秦秋精疲力盡的癱在了溪邊的草地上,俞裴坐在她身旁。

“這下好了,魚都被我們嚇跑了。。”秦秋躺在草地上,氣喘吁吁的說道。

“乾孃讓我抓的魚,一條都沒抓到...”

“我好歹抓到了四條...要不...賣給你吧,一百兩一條...”

“秦秋,你怎麼不去搶!”

“誰說我不去,我現在,不正在搶著的嘛。”

“你...”

“你買不買?”

“買!”

秦秋彷彿聽到了某人咬碎牙齒的聲音,聽起來...

真爽。

兩人也不知在草地上躺了多久。

直至夕陽西下,也捨不得起來,因為,實在太美了。

“夕陽薰細草,當真是愜意!真想可以一直躺在這。”

秦秋眯著眼睛懶懶的說道。

恩?怎麼沒人理她?

秦秋一轉頭,才發現,俞裴正沉浸在落日的絢麗之中。

橘紅色的晚霞踏著微風而來,似煙火一般綻放,似雲煙一般四溢,輕輕落在了俞裴的眸光之中,也落在了秦秋的心上。

秦秋覺得自已醉了。

只是,讓人沉醉的到底是這如畫般的落日,還是夕陽下,被燻紅了臉的他呢?

不得而知。

害羞的到底是晚霞,還是自已,亦不得而知。

“你想埋在這?”

按照俞裴的理解,埋在這就可以一直、永遠躺在這了。

果然是彩雲易散琉璃脆啊,俞裴總是有辦法,無情的將人拉回現實之中。

如此的一雙眼被配上這麼一張嘴,是這世間最遺憾之事!

秦秋很想把這雙眼扣下來裝在自已身上!

“滾!”此刻,這是她唯一想說的一個字!

“裴兒,秦姑娘,吃飯了!”老人家在屋子裡揚著嗓子喊。

“來了...”從草地上爬起來的時候,不忘狠狠挖了一眼俞裴。

“來,快坐,嚐嚐你們今天抓的魚。”

“哇,肯定很鮮!”秦秋迫不及待的伸出筷子。

“等等,這魚,你已經賣給我了。”

“裴兒,說什麼呢...來,秦姑娘,快吃...”

“哼,這是大娘請我吃的!別忘了付魚錢!”

秦秋得意的夾了一筷頭的魚塞到了嘴裡。

“裴兒,那邊有一罈酒,你幫我拿過來。”老人家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案幾。

“乾孃,你要喝酒?”

“我不喝,你們喝!”

“這酒啊是去年春日的時候釀的果子酒,很是香醇。”

“難得你們來,左右夜裡也沒什麼事,喝一些無妨。”

“果子酒?用果子做的嗎?”秦秋很感興趣。

“是的。”

“那大娘,我就不客氣了,我還沒喝過自家釀的果子酒呢!”

“嘗一點吧俞裴!”

瞧著秦秋那期待的眼神,俞裴只好將酒取了過來。

“來,幫我倒點!”

秦秋已經迫不及待的準備了一隻碗,俞裴瞅了瞅這隻巨大無比的碗,手上的動作頓住了。

“怎麼不倒?你捨不得?”

“你怎麼不找一隻更大的碗。”

“哦,沒有更大的了,這只是最大的了,倒吧!”

“哼”俞裴哼了一聲,沒說什麼,給秦秋斟了一半。

真真小氣,秦秋心想。

“哇,大娘,果真不是一般的香醇!”

“而且我覺得這濃烈度正得宜,既不淡,也不燻人。”

說完,秦秋又連喝了兩大口!

“秦姑娘喜歡就好,裴兒,你也喝一些,少喝點。”

“恩。”

就在俞裴微抿了一些之時,秦秋又來了兩大口。

“小心醉了,第二日起來,會頭疼。”俞裴提醒道。

“你怎知?你醉過?”秦秋一把護住自已的大碗,生怕俞裴搶她的酒。

俞裴無語。

“呵呵呵,秦姑娘,你緩著些喝,喝多了傷身。”

“你若是真喜歡,走的時候帶走就成了。”

“無妨,大娘!果子酒,都是果子做的,不會...醉的。。”

“我覺得...我可以...把這一罈都...喝光...”

“都不成...問題。”

...

...

俞裴皺著眉,將秦秋的酒沒收了。

“可惜,你的酒量比不上你的膽量。”俞裴無情的點評。

秦秋還並沒有十分的醉,只是稍微有些暈。

她摸了摸自已的臉:“這不是果子酒嗎,不是應該和吃果子一樣的嗎?”

“我不過是多吃了幾個果子,怎麼會有些暈呀?”

“果子酒的重點是酒,不是果子!”

“啊?...”

“裴兒,你去給秦姑娘倒點水。”

“秦姑娘,來,多吃些菜,肚子裡會舒服一些。”

“好。”秦秋的頭點的像小雞啄米,馬不停蹄的往嘴裡塞了不少菜。

這頓飯,吃的是又暈,又慢,又飽!

到最後,秦秋頭暈好了些。

只是,肚子又不好了,撐得很,不禁打了個飽嗝!

“裴兒,吃完飯了,你們出去納涼吧。”

“現在是夏日,夜裡,很是舒服,而且,還有很多螢火蟲!”

“每次我走出去的時候,它們就停在我的手上,可惜,我看不見,你們替我去看看!”

估計是老人家聽到了秦秋的那一聲飽嗝。

嘴上說著納涼,實際上,就是讓俞裴帶著她去消食。

俞裴沒說什麼,微微點了點頭,帶頭走了出去。

“裴兒,你看著點秦姑娘。”老人家體貼的叮囑。

“大娘,不用看,我不會亂跑的,嘻嘻嘻。”

秦秋跟在他後面,只是,還沒走幾步,就又賴在了那塊草地上。

“就在這吧。”一邊說,一邊躺了下去。

“所以,你準備在這躺著消食?”

“不可以嗎?”

“那我們為什麼晚上睡了一覺,到了第二天早上就餓了呢?”

“這就說明睡覺也是可以消食的!”

微醺也是有好處的,強詞奪理的秦秋上線了。

躺下去之後,秦秋覺得頭更暈了。

天旋地轉的,只好又掙扎著爬起來坐著。

“好熱。”其實,夜晚並不熱,只是,喝了酒,身上難免燥熱。

無奈,俞裴只得用他寬大的衣袖緩緩扇著風。

秦秋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

“謝謝”她說。

微醺時天真的臉龐,灑滿星星點點的眸光,以及唇邊無憂無慮的開懷笑容,讓俞裴扇風的動作頓了頓。

“俞裴,你真好!嘻嘻嘻!”

並不知自已此時的模樣有多麼的撩人心絃。

秦秋,將雙臂撐在膝蓋上,兩隻眼睛一動不動的專心的看著俞裴。

“俞裴,你要是沒長嘴巴就好了,你有手就夠了呀!”

“你看,你這雙手多能幹,扇風都這麼涼快。”

“不對,你還得有眼睛,你的眼睛多好看啊,丟了太可惜了!”

“俞裴,一定不要弄丟了你的眼睛,再也找不到這樣好看的了!”

“俞裴,我的酒呢,是不是你把我的酒藏起來了?”

“你真小氣,堂堂的宗主,連一罈酒都要藏著掖著!哼!”

“俞裴,你怎麼不說話?”

“難道,你的嘴巴真的沒了?”

“來,讓我看看,你的嘴巴還在不在?”說完,就要上手去摸。

“如果你再不閉嘴的話,我就將你扔到溪裡好好的清醒清醒!”

俞裴一邊捉住秦秋的手,一邊將她按回了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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