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紅嬸剛把雨蓬建造好,就把自已的陶器和零零碎碎的東西放在了雨蓬下面。

隔壁的一個肥碩的婦倚著自家木屋子女吃著手裡的紅毛果,一臉地不屑看著她:

“呦,紅妹啊,又整這奇奇怪怪的啥東西呢?嘖嘖嘖,這破席子都拿出來了,怎麼的?不鋪在身子底下,改蓋頭頂上了。”

紅嬸一聽這招人煩的動靜就知道又是她的鄰居大樹了。

這大樹仗著自已有個哥哥是長老,自已兒子在採集小隊當小頭,天天只知道吃吃喝喝。

前段時間靠著自已哥哥在部落找了一個看糧食的活,就是部落裡管著糧食的地方。

沒想到這樹去了幾天,活沒幹一些,倉屋的糧食倒是天天見少。

氣的部落的倉里長老找首領好告一頓狀,首領一聽,臉拉的老長,這裡面的糧食可是打倆留著過冬的時候儲備的,當下誰的情面也沒留,就把大樹給革職了。

大樹沒辦法了,找自已的阿哥哭訴去,又讓自已阿哥給自已安排了一個地方。

她自已又不想採集又沒法打獵。

她得阿哥沒辦法,就給她安排了一處看石器的地方。

放石器處就是部落裡做出來多餘的石器或者廢舊的石料子就一塊放在那裡了。

這石器倒是很大一個搬不動了,這大樹才打消了往回家搬東西的想法。

幹不了糧食管理的大樹好是消瘦了一段時間,不過就算再是消瘦仍舊是自已的胳膊比別人的粗。

每次這大樹看著每天出去採集的紅嬸總是忍不住刺溜兩句。

哼~這天天採集,自已還不知道留下多少糧食呢。

紅嬸聽著大樹酸不溜秋的語調,知道她又開始作業了。

“我自個的席子我想怎麼用怎麼用,怎麼滴,沒給你用你渾身癢癢了?癢癢就去抓抓你身上的蝨子去。”

大樹一瞪眼,“哼,誰知道你這天天換的席子的東西從哪裡來的,說不定是採集自個兒把東西都留下了。”

聽到這裡紅嬸就氣不打一處來,“呦,你以為誰都跟你大樹一樣啊,倉屋的東西都能搬到自已家裡,你自已為啥不去倉屋了你自已不清楚啊。”

紅嬸繼續開火,“怎麼?我這換了席子你都眼紅,眼紅你怎麼不去自已採取去,人家哪個採集小隊都不要你把,你個懶婆娘。”

大樹腦子蠢嘴巴也笨,一看自已罵不過嘴巴突突突的紅嬸,氣的把手裡的紅毛果往地上一扔,“嗷”地一嗓子就上去跟紅嬸幹仗。

紅嬸雖然常年在外採集,雖然看著比她瘦一點,但是那身上的肌肉也不是吃素的,頓時倆人就互相薅住頭髮打得個你來我往。

等部落人回來了的時候,就只見大樹被紅嬸騎在身子底下一頓胖揍,大樹手上也沒停,薅著紅的頭髮手不住地抓她的臉。

等部落的人來的時候,就見倆人打得纏得跟麻花一樣,倆人身上的獸皮也都撕扯著掉了。大樹胸前的兩坨早已露了出來

要不是部落的人回來看見了,這倆人還不知道打成什麼樣子。

不過大家都見怪不怪的,平時見了這大樹都沒得理她的,也就紅嬸心直口快看不過她跟她打了起來。

第二天早晨,烏雲密佈,天嘩啦嘩啦下起了大雨,還夾雜著小石頭粒子一般大小的冰雹

小可看著外面烏雲彌布的天氣,喊著“阿姐,外面果然下雨了,還有冰粒子。”

宋璐點點頭,“我就說會下雨的。”

得益於宋璐的雨蓬,洞穴沒有進入雨水,肥兔子也都挪進來,住進了小可單獨做的小木籠子。

就是栗子還沒有曬乾,宋璐瞧了瞧,還得再曬曬。

後來她才知道,部落裡其他人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這次的雨水特別大,還摻雜著冰粒子,許多人的食物和洞穴外的東西都被砸壞了。

特別是陶器,大家以為下雨,卻沒想到下了冰粒子,導致部落一半的人的陶器都被砸壞了。

倒是紅嬸,做了雨蓬之後,家裡的陶陶罐罐一點都沒砸壞,美得她四處替路宣揚造的雨蓬和蓑衣。

部落裡其他做了蓑衣的人,也因為穿著蓑衣搶著把陶器放回屋子裡,損失也不大。

但是那些看著紅嬸做了雨蓬造成的損失更小的時候,心裡就更後悔了。

早知道,就做一個雨蓬了,既能遮擋太陽,下雨的時候還能擋雨。

於是乎,大雨過後,宋璐的建造技能又加幾個點。

鄰居大樹聽到紅家一點事沒有,就更生氣了。

本來就捱了一頓揍,又加上下午搶著拿回陶器。

她家既沒雨蓬,又沒蓑衣,下雨搶著收東西,第二天她就渾身開始打哆嗦。

頭皮發緊,腦袋嗡嗡的,不用想,肯定下午涼著了。

沒法,她兒子出去狩獵還沒回來,只能又舔著臉找自已阿哥讓巫給自已換了兩副苦藥喝下去才好點。

為啥她不自已去,因為她阿哥是長老,長老以上的吃藥是不用東西換的。

這幾天下雨,部落裡好幾個族人著涼了頭痛的。

雖然找巫換一副藥要不了一些東西,許多人拿著果子或者肉塊什麼的換。

她摳搜地捨不得一點東西往外吐。

等她頭暈地幾天之後才好了,等她再出門的時候,才從其他人嘴裡聽到路這個名字。

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不就是之前老跟著格的那個瘦的乾巴的女孩。

這種乾巴女孩,在部落人眼裡都瞧不上,一看就不像能生的。

在部落,健碩,豐乳大屁股才男人的最愛。

就像她一樣,她擱年輕時候也是一枝花。

不過聽說最近很多人找路學揹簍和蓑衣啥的,她倒也見過那些玩意奇奇怪怪的樣子,她可相不中。

反正她都不幹活,要那些東西幹啥用,還不如獸皮和肉塊來的實在。

不過那肉和獸皮,聽說她們找路換了許多,這路那邊肯定有不少東西。

她們在洞穴那邊住,那裡部落裡平時可沒人多去,在那邊的都是一些腿腳不利索,半死不活的人。

大樹眼珠子一轉,歪著嘴嘿嘿一笑,這一笑把臉上的口子又給扯疼了。

摸了摸自已的臉,大樹眼角一抽,恨恨地想著,這虧她可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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