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名叫‘插班生今天也要努力鴨’。

【R.】謝謝,我沒事。

【R.】認真聽課,回頭我給你們補。

【趙和佳】七哥威武!

【張磊磊】哈哈,以七哥的水平,在城北也能排上前列吧?

【小野】說什麼傻話,七哥肯定第一!

……

【R.】(私聊)奶茶自己喝了,不必留給我。

【野出地球】(私聊)不好喝嗎?

二班,小野撇了撇嘴,不大高興。

【R.】(私聊)太甜了,女孩子應該比較喜歡。

【野出地球】好吧~咖啡店老闆是美女嗎?

【R.】……認真聽課。

【野出地球】七哥,有別的美女就不要我了?(14:23)

【野出地球】七哥,你害羞了?(14:24)

【野出地球】又不理我,小心我下課找你!(14:30)

【野出地球】七哥,我錯了,嗚嗚嗚……(14:33)

【野出地球】你什麼時候跟我談戀愛啊?(14:35)

【野出地球】我跟你講,你再不答應我,我們就錯過早戀了!(14:36)

【野出地球】好嘛好嘛,跟你開玩笑啦。(15:47)

【野出地球】喜歡我一下會怎樣啊!(15:47)

任餘翻開練習冊認真做題,沒管小野一個人吧嗒個沒完。

一中的題庫還是很有水準的,畢竟是每年平均能走五個左右清北的學校,整個市也就附中和匯英能比一下。

附中是市裡唯一985的附屬高中,匯英高中會重金請一些天才學生,所以基本上每次市聯考第一都會從這三個學校出。

高一時候的生活還沒像現在這麼亂七八糟,任餘隻要打工養活自己和他媽李豔冰就行了,上課的時間任餘從來沒有浪費過。

李豔冰年輕的時候長得好看,男人在的時候沒吃過苦,後來那人渣扔下母子二人走了,再加上丟下的一屁股債,李豔冰的精神就出了些問題,現在整日打麻將。

任餘是老趙頭撿回去上高中的,那時候他中考沒考完,成績只有二百多。

高一的時候,老趙頭經常給任餘拿來聯考卷讓他寫,然後給他改改再排名,按照老趙頭的說法,如果未來他能一直這麼學下去,很有希望進清北。

但是這兩個月的亂七八糟,任餘學習的時間被大大縮短。

哪怕他已經提前學習過高二的內容,也不敢保證能考出正常水平。

知識不是能夠一直存在腦子裡的,需要不停的鞏固。

任餘做題很專心,幾乎聽不到外界的聲音,計算速度也很快,基本上每道題看一眼就知道寫法,寫公式的過程中計算量不大的幾乎瞬間就能得到答案。

今天下午教室左後角非常安靜,跟裴草兒那裡討論遊戲的笑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同學們扔個垃圾都是踮著腳尖,生怕打擾了坐在那裡安靜學習的人。

高二一班私下群。

【匿名】啊啊啊,我覺得任餘好帥啊!

【匿名】對,小哥哥一個人坐在角落,安安靜靜的,有點兒可憐。

【匿名】可憐?您哪位花痴?這位打人多狠!

【匿名】其實我覺得他還不錯啊,之前吳月扔垃圾沒扔進去,又不敢上前,還是任餘幫忙撿起來扔進去的。

【匿名】+1

【匿名】+1

……

【匿名】好可惜,我磕的CP全是玻璃渣。

【匿名】在此@裴哥,到底為什麼你倆看不慣對方啊?

【匿名】莫非這就是一山不容二虎?

……

裴時譯將手機屏鎖住,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自從遇見任餘,他的生活好像哪哪都不對勁兒了。

班級群裡地訊息他看了,他也說不準為什麼看不慣任餘。

反正就是討厭對方臉上虛偽的假笑,討厭對方動不動就讓他滾,也討厭對方跟那麼多女生關係密切。

裴時譯想了想,如果這些事兒放在別人身上,他頂多就是覺得膈應,但也不至於這麼處處跟對方作對,但任餘就不行,他讓人惱火。

微信群【打遍藍海市小學生】

【SY】晚上聚聚?

【俞】可。

【叫我宋大爺】喲~裴爺兒上線啦?

【一袋兒鹽】情況不對啊,裴哥啥時候能想起咱們?

【叫我宋大爺】心情不好的時候。

【俞】誰?

【SY】星期八說。

【俞】 。

【叫我宋大爺】歐克。

【一袋兒鹽】晚上見。

關上微信,裴時譯趴在桌子上,臉朝著任餘。

這人寫的倒是挺認真,就是不知道能對幾道題。

裴時譯聽說過林南的成績,這些人能考三百就不錯了,不是看不起林南,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任餘脊背挺得很直,臉上戴著一副新配的眼鏡,陽光照進來,側臉看著竟然有些柔和。

城北要求在校學生必須穿校服,任餘上身穿著藍白色的短袖,下半身是束腳的黑色運動褲,一個簡單的板鞋,看起來乾淨清爽。

明明都是一樣的校服,穿在任餘身上和穿在他身上就是感覺不太一樣。

不怪那些妹子都喜歡這個人,他要是個女生也會心動。

“裴哥,人家都不跟你好了,你還看什麼看啊!”徐小翟扭過頭正打算問裴時譯數學題,結果看見自家裴哥正側著頭看任餘,眼神還複雜得很。

“滾蛋!不會說話就別說。”裴時譯笑罵了一句。

“成成成,您說啥就是啥了,快教教我這道題唄。”

……

任餘接到關勝電話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了,這時候咖啡店正要關門。

“七哥,自新被打了,星期八,對方是匯英的,欺負人。我現在送外賣,走不開。”

姚自新是原先林南的,分到了隔壁二中,平常的時候很沒存在感,也從來不會主動惹事兒。

他家裡頭有個殘疾臥床的父親,平常的時候就一直做著兼職,老頭病重更是多找了一份工作。

任餘不相信是姚自新惹得禍。

“顧姐,朋友出事兒了,我……”

“趕緊去吧,這兒我一個人收拾就行!注意安全啊!”顧怡推搡著任餘,眼中還帶著擔憂。

星期八。

“所以,你就是因為人家不搭理你了才煩的?臥槽,老裴這不像你啊!”宋齊大叫道。

“很奇怪?”裴時譯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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