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上,裴時譯攔著任餘的進攻,雙眼直直盯著他的眼睛,手上動作不停:“同桌,你繞不過我。”

“裴哥,不試試怎麼知道?”任餘做了個投籃的假動作,然而並沒有迷惑到裴時譯。

“我瞭解你。”裴時譯道,也不知指的究竟是哪種瞭解。

“你不瞭解我。”任餘心想,裴時譯能瞭解多少呢?連他自已都不清楚。

他又做了個投籃的動作,裴時譯沒攔,但球卻飛了出去,正中球框。

裴時譯反應很快,心中總有股情緒發洩不出來,要爆炸似的。

搶過球,他和任餘的攻守姿勢對調了。

時間過得很快,十分鐘的課間轉眼間便過去了,周圍的同學不得不走回教室。

直至第二天,論壇上都沒傳來究竟誰贏了的訊息。

看兩人收了球,江庭大笑著走過來:“簡直完美啊,那種青春少年的氣息表現得非常契合主題。”

“當然,最主要的是你們兩個人太有默契了。”江庭送給二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也不管兩人看懂了沒,就催著往空教室走去。

“走吧,快些拍完我也早點兒收工,我愛人一會兒要來接我。”

幾個人去的是實驗樓的教室,採光好又僻靜。

“我拍攝喜歡一切隨心,不用擺拍,你們就按照平常的相處方式來,哦,對了,這是工具。”江庭拿出幾本馮校長友情贊助的習題和筆。

“同桌?”裴時譯看向任餘,詢問意見。

“嗯。”任餘點頭。

平時上課的樣子……

任餘接過筆和習題,隨意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不過幾分鐘便沉浸在題海當中。

還真別說,老校長提供的練習題水平還是很不錯的。

裴時譯坐在任餘旁邊,側頭趴下,用眼睛描繪著任餘的輪廓,過了一會兒又想到什麼似的,從兜裡掏出來一副耳機插在手機上,然後繼續側著腦袋聽歌。

教室裡窗戶開的很大,十月份的風帶著點兒躁意吹進來,將藍色的窗簾吹起不小的弧度,也將少年的心思吹得飛揚起來。

裴時譯去掉一隻耳機,伸出手塞進任餘的耳朵裡,迎著任餘驚訝的目光,肆意地笑了笑。

“等等,你們這裡不行的,電子裝置不可以出現哦。”

一連拍攝了一個多小時,教室這一部分的片子才算是拍好。

“裴同學,你來一下。”江庭叫住正要回去的裴時譯:“加個微信吧。”

任餘剛走到門口,見裴時譯沒跟上來便扭頭去看。

那邊二人正在說話,他用眼神詢問裴時譯用不用等他。

裴時譯搖頭讓任餘先回去,表示一會兒回班裡再告訴他。

任餘走後,江庭開啟錄影,裡面顯示的就是裴時譯給任餘帶耳機的那一段。

“這一段兒是不能用的,但是刪掉太可惜了,也許你和你男朋友可以留著。”江庭笑道:“還有好多原片要剪掉,處理了可惜。”

裴時譯沉默了片刻,開口:“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啊,抱歉,我以為你們和我一樣。”江庭眼中充滿了歉意,他不是沒看走眼過,只是很少罷了,有些關係很鐵的好基友也是給人一種曖昧的感覺。

翻看了下攝像機,江庭抬頭問裴時譯:“那這裡面的錄影……?”

裴時譯回到班,最後一節課已經開始十來分鐘。

好在他是在最後一排,進來也不會打擾到別的同學讀書。

“同桌,冰可樂。”裴時譯將一罐子剛從冰櫃裡拿出來的可樂貼在任餘臉上。

任餘正在寫題,瞬間凍得一個激靈:“你特麼……”

“我去給你買可樂了。”裴時譯委屈唧唧地說道,他買了可樂,所以任餘不能對他發火!

“江攝影找你什麼事兒?”

裴時譯拉開凳子坐下,從桌兜裡抽出一套習題,漫不經心地回答:“哦,他問我那些剪剩下的片段要不要收藏著,同桌,沒問你意見,你要不要那些片段?”

說完這句話,裴時譯手心有些冒汗,用餘光緊緊地看著任餘。

“這樣啊。”任餘垂眸,握著水筆的右手緊了緊:“也沒什麼用了,讓江攝影處理吧。”

裴時譯突然覺著心尖微疼,他佯裝語氣輕快:“害,我就知道你不會要這種沒什麼用的東西,就讓江攝影自已處理了。”

“嗯。”任餘沒再說話。

放學,任餘往咖啡店走去。

【R.】老師,您有江攝影的微信嗎?

【張鐵腳】有啊,怎麼了?

……

裴時譯看著任餘空蕩蕩地座位,心裡有些發堵。

開啟微信,上頭還停留著跟江庭的對話。

想要刪掉江庭的微信,想了想又捨不得那些和任餘一起拍的片段。

哎,算了,想不通的事兒放一放再說,他同桌怎麼能那麼狠,都不想要收藏一下兩個人一起拍的影片嗎?

真的是,冷酷無情大豬蹄子。

今天晚上任餘仍然早退了半個小時,他要去醫院看一看老頭。

亂七八糟的事情一耽擱,昨天加上今天他都沒空去醫院,聽護理大姐說老頭時不時會醒過來一段時間,但是精神狀態不太好。

任餘用黑色的塑膠袋包著三尺青鋒長劍,省的被人抓著說他持兇器上街。

他到的時候,老頭正是清醒著的,整個人躺在重症監護室裡,脆弱的很。

“喂,老頭,我把你的小青峰帶過來了。”隔著玻璃,任餘朝老頭揚了揚手裡的三尺青鋒長劍。

老頭睜開眼睛看了眼任餘,隨即把頭別過去,不再搭理人。

“喲,誰惹著你了,還跟我生氣呢!”任餘覺得好笑,這老頭一輩子彆彆扭扭的。

然後任餘也不理人,直接開啟黑色的塑膠包裝,把裡面的三尺青鋒劍拿了出來。

“老頭,你看,你的小寶貝現在在我手裡。”要不是老頭這一病倒,任餘還真沒資格碰這把劍。

老頭成天保護的跟命根子似的,好笑得很。

“老頭,你看,我現在把劍從劍鞘裡拔出來了。”任餘說著,嗖的一下子將劍拔出,猛地沒控制好還差點兒將小青峰摔地上。

病房裡,老頭終於忍不住,扭過頭來怒視任餘糟蹋他的寶劍。

“噗——老頭,搞了半天你這劍沒開鋒啊!”任餘戲謔的看著老頭扭過來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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