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體委他們那麼期待能拿第一的……”

“能趕得上。”現在才11點多,處理虐貓的事兒也用不了多久,他們找到人之後就是報警。

哦,也許可以先打一頓再報警。

裴時譯給戴一言他們發了個訊息讓他們也向這邊趕,到時候做筆錄留下他們就行,正好俞維家跟警務系統關係不淺,處理起來更快一些,他不太想浪費時間在警局。

“他們走到東區的果蔬蛋肉批發市場了。”裴時譯沒太去過這裡,不知道批發市場這幾個字的具現象意義。

“那裡有屠宰場。”任餘閉了閉眼:“動起手來不顯眼,甚至很常見。”

“這些人真能折騰的。”裴時譯扯了扯嘴角,這種事兒找個廢棄倉庫不就好了嗎?或者找一棟棄樓……

“除非,動手的不是他們。”

裴時譯張了張嘴巴,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那人這種喪心病狂的報復手段都能想的出來,到最後卻不敢動手,只能來菜場找屠夫?

“這些人……”

“又卑劣又慫,一早就該知道的。”任餘抓住裴時譯的手不放,好像在汲取力量。

也是,不是這種又卑鄙又慫的人,怎麼可能想得出虐貓這種噁心人的點子?

但凡有點兒氣魄的,像是茂爺那樣,根本不屑於為難弱小。

任餘給顧怡發了個微信,請了一中午的假。

心裡嘆了口氣,像他這種三天兩頭請假的,顧姐還能聘用他真的很好了,但他不能一直這麼下去,沒有老闆需要一個總是請假的員工。

計程車一路跟到了菜市場裡面,就看見了那個裴時譯請來照看變色龍的人。

“裴少,那些人就在裡面,我晚了一步,進不去。”那人臉上還有個青紫的印子,看起來像是被揍了一頓。

“報警了嗎?”

“報了,但是這邊離片兒警崗挺遠的,估計一時半會兒來不了,而且那些人辦事兒不可靠。”

“沒事,等戴一言來了找他報銷醫療費,現在跟我打進去。”

“好嘞。”那人聞言,眼睛亮了亮,醫療費按規矩可以報雙倍甚至三倍的,甚至還能拿工傷獎金。

本來他就是戴少的人,吃穿住行都是戴少負責的那種,不報銷也合理,但有了裴時譯的話,找戴一言報銷就會更多了。

“同桌,會打架嗎?”

任餘掀起眼皮看了裴時譯一眼,這人怕是忘了自已臉上的傷口了吧?

懶得理裴時譯,任餘率先上前打了進去。

沒有人比他更迫切知道兇手是誰,

任餘和裴時譯要闖的是個二層的樓房,一樓是賣各種肉類的店鋪,二樓如無意外的話,應該是那些商家住的地方。

此時樓梯口圍著五六個混混,應該只是看門的,估計也不清楚上面在幹啥。

“嘿!別往前走了,上面是別人睡覺的地方,你們上去幹啥?”

“又一個腦子不太聰明的,前幾分鐘不就有個想上去嗎?”

“我看你才笨,上一個人就在那兒,人家一夥的!”

“WOC!他們要幹嘛?”

“不行,攔住他們,不然老大恐怕會弄死咱們。”

……

幾個混子懶懶散散地圍了過來,裴時譯和任餘對視一眼,沒等對方再說些什麼嗎,一拳就砸了過去,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臥槽!找茬的!”

“兄弟們都上啊,咱們人多。”

幾分鐘後,任餘和裴時譯成功上了二樓。

首先入眼的是個挺長的走廊,其他房間的門都是緊閉著的,唯有最裡面的那間屋子門外站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任餘熟悉無比。

江知行的兒子,江森。

那兩個人正說說笑笑的,突然看見樓梯口站著的任餘,面色大變。

“貓是你殺的?”任餘平靜的目光望向江森,讓人無邊升起一陣寒意。

“不是我!”江森下意識的反駁,隨即又向後縮了一下腦袋,眼神有些閃躲:“真的不是我要殺的。”

“因為我,還是因為老頭?”任餘自嘲了一下:“都有吧?”

“初中的時候我以為我們是朋友,後來我發現不是,但至少還算是同學,現在是什麼?仇人?”任餘摸了摸褲兜,沒摸見以前常帶的煙,卻摸出幾顆薄荷糖,是裴時譯硬塞給他的。

放狠話的時候吃糖,有點兒不太帥。

“江森,老頭對你不好嗎?”

“對我好?”江森的聲音陡然提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初中的時候他就從來不信我說的話,高中認識你之後他更瞧不起我了,對,我是不聰明,那就怎麼了?”

“你說他對我好,那我爸的公司前一段為什麼被查封了?”江森惡狠狠地看著任餘:“別以為我不知道哪些證據有的就是老頭收集的!你憑什麼說他對我好……”

任餘終於知道前一段時間為什麼變色龍相安無事了,因為江知行的公司被封,江森無心再管虐貓的事兒。

但江森說老頭對他不好?那不是扯淡嗎?

眼睛發寒,任餘死死地看著江森:“煞筆。”

裴時譯解決完樓下的幾個混子,走到樓上就看見他平時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同桌在狂揍著一個穿著匯英校服的人。

這是單方面的虐打,他從來沒見任餘這麼生氣過。

“裴哥,去救貓。”有些沙啞的嗓音傳進耳朵,裴時譯這才回過神,看向遠處的任餘,止不住地擔憂。

“裴哥,先救貓,變色龍等不及的。”

“好。”裴時譯大跨步走進房間。

機器的轟鳴聲強X著人的耳朵,裴時譯看過去,這房間裡開著一臺大型的絞肉機,應該是用來分解羊骨牛骨的。

屋子裡零零散散地放著幾隻籠子,裡面裝著一些宰殺過得家禽屍體。

環境惡劣的很,裴時譯不大明白為什麼有人把屠宰場安排在自已睡得地方,而且還是二樓,不會做噩夢嗎?

在往裡走,裴時譯終於看見了一個纖細高挑的身影,赤著膀子,脖子上繫了個圍裙。

“你好。”裴時譯眨巴了一下眼睛,一股微弱的怪味兒竄進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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