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叟無欺】在。

【墮落之主】明天下午,五點半左右裴時譯會路過一中後面的那條街,能堵人嗎?

【童叟無欺】你知道的還挺清楚……

【墮落之主】呵呵,我盯他很久了。

任餘面色一緊,總感覺這個墮落之主是個變態,不知道會不會對裴時譯產生威脅?

不行,他得給裴時譯解決了。

【童叟無欺】兄弟,咱們見一面?

【童叟無欺】我這兒的規矩是必須見見委託人。

【墮落之主】那……也是明天下午吧,三點半,裴時譯路過的那個巷子?

【童叟無欺】好。

這邊,任餘眼神晦澀地盯著聊天介面,然後退出球球,開啟微信開始聯絡打人的兄弟。

雖然說對方只要了五個人,但他想多帶一點兒,不是為了嚇唬他男朋友,是為了抓住那人問問他究竟幾個意思。

變態嗎整天盯著裴時譯?

還有硬是要說裴時譯翹了他牆角……

他要問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那邊,裴時譯挑來挑去,決定穿黑色的連帽衛衣再戴個口罩和黑色棒球帽,全副武裝,他倒要看看那個七哥是何方神聖。

次日,清晨。

任餘的電話響起,裴時譯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邊傳來。

“同桌~起床了嗎?”

“嗯,剛醒。”任餘從枕頭底下摸到手機,接通。

“還不快起來,太陽都曬著大屁股了!再不起來兼職要遲到了!”

“馬上起。”任餘看了一下表,8點12分。

咖啡店9點半才開門,任餘隻要在這之前到就行了:“裴哥,你今天要來找我嗎?”

“不了,上午做題,下午要帶我妹去逛商場,她一個初中生我不放心。你呢,同桌,一天都在咖啡店嗎?”

裴時譯的聲音經過電流的加工有些失真,任餘聽得不太真切。

“嗯,週六日一般都比較忙,訂蛋糕的多。”任餘想了想,回答道。

“那行誒,等我逛完商場,晚上我帶我妹去找你吃蛋糕!”

“!!!”任餘一下子清醒了:“這麼突然?”

“很突然嗎?她一直吵著要見你……”

“也不是,就還好,有被驚到。”任餘想了想,下午三點半去和那個墮落之主見一面,然後回來洗個澡換件衣服,再去見裴時譯和他妹妹,正正好。

是的,任餘根本沒打算五點多的時候去嚇唬裴時譯。

萬一被他男朋友戳穿了那多尷尬啊,我為了幾千塊錢要揍我男朋友?

不對啊,等等。

裴時譯說下午帶她妹妹逛完商場就來找他,而那個墮落之主裴時譯五點多會經過學校後面那條巷子,問題是,那個墮落之主怎麼會知道?

而且這行程明顯不對啊!

“……”任餘沉默,總感覺還缺點兒什麼就要真相大白了。

算了,不想了,任餘結束通話電話,起身洗漱一番就向咖啡店兒趕去。

因為任餘昨天下午晚上請假了,導致今天來的人尤其的多,很多人都進來看了一眼發現沒有座位之後,便又走了。

“嚶嚶嚶,那些都是錢啊,錢啊……”顧怡捶胸頓足,都怪她咖啡店選的店鋪太小,而且為了整體效果的好看,位置佈置的也少。

“任小魚,你說我在門口擺幾張桌子椅子可以嗎?”

“……顧姐,我們是咖啡小店,不是咖啡大排檔。”

“哎呀我知道嘛!就是隨便說說。”

顧怡不缺錢,開咖啡店也僅僅是興趣,並且她自已跟著世界級糕點師傅學習過做蛋糕,所以才萌生出開店兒的想法。

但既然開了店兒,自然是希望被顧客們喜歡的。

“顧姐,再加一份冰激凌抹茶蛋糕。”

“好的~”

顧怡是個典型的樂觀享受派人物,能坐著絕對不會站著,所以剛一開店兒就找了倆學徒,都是剛畢業的小女生。

但倆人學習時間太短,還不足以挑起咖啡店的大梁,遇到人多的時候後或者有人點了比較複雜的蛋糕,還是隻能顧怡親自動手。

上午十點到下午兩點這段時間是最忙碌的時候,有些學生慶祝生日也會叫上三兩個好友直接來顧怡的咖啡店。

最近為了跟上時代的潮流,顧怡的店鋪又推出了咖哩雞排飯等比較容易製作又可口的蓋飯和意麵,那些前來吃冰的人不用再糾結中午飯要在哪吃了。

忙碌的時間很快過去,下午三點的時候,任餘向顧怡請了兩個小時的假,然後在顧怡一臉呆滯地表情中,帶上棒球帽和黑口罩,穿著黑色連帽衛衣走出了咖啡店。

任餘開啟微信,幾個在南區那邊混的兄弟已經趕到了一中學校附近。

【泰山】七哥,我們都到了。

【泰山】就在一中後牆那裡一個死衚衕等著,怕被人發現。

【R】嗯,我馬上就到。

【R】都小心一點兒,別把那個墮落之主嚇跑了。

【泰山】瞭解,其實我還挺好奇的,這年代還有人取這麼中二的名字,這兄弟是個人才啊!

【R】不僅是個人才,腦子還有點兒問題。

倆人瞎侃了一會兒,任餘放下手機繼續思考著那個墮落之主的事兒。

對方硬是說裴時譯翹了他牆角,並且還對裴時譯的行程瞭如指掌,這就很奇怪了……

不大會兒,任餘和泰山他們會合,這次一共來了八個兄弟。

其一是感覺這次的這一單賺的還不少,完成了有五千塊,現在老頭的病不用錢了,那五千塊就是他們幾個平分。

七哥作為牽頭人多分點兒,算拿一千,那他們每個人也能分到五百塊!

這相當於他們一個星期的工資了!

果然,打人活計是非常有錢途的!

泰山這些人的年齡其實跟任餘都差不多,甚至有的比任餘還要小一歲,都是曾經林南的人,只不過有的是畢業了,大部分是輟學了。

“七哥。”泰山原名章臺山,跟任餘曾經是一屆的人,不後來沒了學習的心思,也就不上了。

“泰山,最近怎麼樣?”任餘問的是生活。

“還是老樣子,勉強能顧著自已,但是要攢下來錢,那就太難了。”

他們這群人也只能乾乾體力活,本來就賺的不多,而且在南區那樣的地方沒個主心骨,就總是白白被人欺負,到最後還是要花錢消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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