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等了許久,終於看到馮經理父親醒了,他坐起來看向屋內的三人有些驚訝,可嘴裡還是嘀咕起來。

“不,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走吧,你們走吧!”

聽到他異常的話我們有些錯愕,而王曦直接問道:“叔叔你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

馮經理父親看向王曦,感覺陌生又熟悉,他抬手彎曲著胳膊指向王曦說道:“你,是你?不,不是你,你不是”。

他嘴裡嘟囔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語,彷彿精神失常一般,接著便瘋狂地用手搔抓著自已的頭髮,發出陣陣刺耳的尖叫聲。我見狀急忙衝向前去,緊緊抓住他的胳膊,試圖阻止他繼續傷害自已。然而,就在這時,我驚訝地發現他的手中竟然已經抓起了一大把頭髮!這一幕讓我心中一緊,難道馮經理的父親真的已經失去了對周圍人的認知能力嗎?可是,剛才他看著王曦時的眼神明明是認得她的啊!這種矛盾的情況讓我感到十分困惑和不安。

最後還是王曦說道:“叔叔我是王曦,我見過您啊”。

馮經理父親突然安靜下來,然後眼神渙散的說道:“呵呵,呵呵哈哈,我兒子已經死了,他不可能醒來了”。

“叔叔到底怎麼了?”

馮經理父親看向王曦後說道:“我知道你是誰,可你幫不了我們的”。

王曦還要試圖說什麼,我將她拉過來然後看向馮經理父親問道:“叔叔,我們是馮國強的朋友,我們是來看他的,你不是認識她麼?”。

我從兜裡拿出了一根菸放在她的嘴裡,然後點燃,似乎煙可以喚醒他的記憶一般,他長長的吐了一口煙霧。

“我真的以為是他來了,他是一個魔鬼,是個魔鬼啊”

“叔叔,究竟怎麼回事?我們可以幫你的”

“幫我們?呵呵,從我兒子出獄那天我就發覺了不對勁,我和他的母親一起接了兒子回家,兒子很感動,雖然他犯了錯誤,但至少人還在啊,他是我們的兒子,我們怎麼可能放任不管?所以我們勸過兒子讓他與我們一起回家,至少家中有很多活著的方式啊,可他不聽啊,非要去尋找工作,可每次回家的時候都是獨自一人在屋內哭,我們明白他的心情,所以一直在陪伴著他,他出獄後三個月那天也是去找工作啊,可我們等了好久沒有等到他,於是我們接到了電話,他出事了,被車撞了,嗚嗚嗚”

馮經理父親說完這句話後,眼眶瞬間溼潤了起來,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不斷地從眼角滑落。這位曾經堅強剛毅、一生都不曾示弱過的老父親此刻竟然毫無顧忌地哭泣著!他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絕望和痛楚,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自已視若珍寶的兒子竟然遭遇如此慘烈的車禍,如今更是變成了一個毫無意識的植物人,終日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這樣殘酷的現實讓這位老人無法接受,他寧願相信這一切只是一場噩夢,但無情的事實卻又時刻提醒著他,這就是真實發生的悲劇。每一滴落下的淚水都是對命運不公的控訴,也是對兒子深深的擔憂與眷戀之情。

“我知道是他乾的,因為我在醫院看到了他醜惡的面容,對!是他,就是他!!”

就在這時他突然像發瘋似的喊叫起來,我連忙扶著他然後問道:“叔叔他是誰?告訴我們他是誰?”。

“是他,就是他,是以前公司裡的副總,對!就是他,我看到他假裝傷心,我看到他的笑容,我知道肯定是他做的”。

我們三個人面面相覷,臉上都露出驚愕之色,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馮經理父親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打著我們的心房,讓我們無法置信。

“怎麼會這樣?”我喃喃自語道,腦海中不斷迴盪著剛才那令人震驚的話語。王曦叔叔,雖然看上去很狡詐,但至少還是一個副總啊,竟然會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

“難道馮經理還不夠慘嗎?”欣蘭皺起眉頭,憤憤不平地說道。看著馮經理父親蒼老的面容、再想到他如今遭受的事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意。

“難道做人要這麼邪惡嗎?”小張咬著嘴唇,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她實在想不通,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一個人變得如此冷酷無情,甚至想要滅口。

一時間,整個房間陷入了沉默之中,只有沉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我們都沉浸在對這件事情的震驚和疑惑當中,努力思索著其中的緣由。到底是什麼原因,使得王曦叔叔不惜鋌而走險,走上這條不歸路?而背後又隱藏著怎樣的陰謀與黑暗呢?這些問題如同迷霧一般籠罩在我們心頭,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所有邪惡的源頭皆源於慾望。人人皆有慾望,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應該跨越底線,變得如惡魔般冷酷無情。每個人都享有生存的權利,又有誰有資格去剝奪他人的生命呢?慾望本應是推動人類前進的動力之一,但若被無盡的貪婪與私慾所掌控,便會引發災難性的後果。當人們開始無視道德、倫理和法律的約束時,慾望就如同脫韁野馬,肆意踐踏著社會的公序良俗。

在這個紛繁複雜的世界裡,我們應當學會駕馭自已的慾望,不讓它成為心靈的枷鎖。我們要堅守做人的底線,用善良和正義來約束自身行為。同時,也要尊重他人的權利和尊嚴,不因一已之私而傷害無辜之人。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共同構建一個和諧、美好的社會環境。

慾望可以成就人,也可以毀滅人。關鍵在於如何正確地引導和控制它。我們都能成為慾望的主人,而非奴隸;在追求夢想的道路上,始終保持清醒的頭腦和堅定的信念。因為,只有如此,我們才能真正實現自我價值。

“叔叔,馮國強他現在在哪?”

馮經理父親看向我們,哽咽的說道:“在人民醫院!304病房”。

我和王曦齊心協力地將馮經理的父親小心翼翼地扶起來,慢慢地走出屋子。欣蘭迅速走到車旁,輕輕地拉開車門,並細心地攙扶著馮經理的父親坐進車內。緊接著,王曦毫不猶豫地跳進駕駛座,點火啟動車輛,向著醫院疾馳而去。

此刻,我們三個人的心情異常沉重,彷彿被一片濃密的烏雲籠罩著,無法掙脫。我們默默祈禱著,希望馮經理能夠醒來,重新睜開雙眼,但內心卻充滿了無盡的擔憂與恐懼。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就像一場可怕的噩夢,讓人猝不及防。

回想起王曦叔叔的所作所為,我們深感震驚和憤怒。誰能料到,他竟然如此狠心無情,不僅對自已的親侄子下此毒手,而且給的那點錢恐怕遠遠不足以支付昂貴的醫療費用。面對這樣殘酷的現實,我們不禁為馮經理的命運感到揪心,同時也對人性的醜惡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叔叔,有人來找過你麼?”

“有,一些社會的人,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反正見到我就打我”

“太不像話了,就沒有人管管了麼?”欣蘭憤怒的說道。

“有些人,有些事,真的無法理解,不過一定要相信,做錯事就一定會得到懲罰的”

王曦咬著牙說道。

而我卻沉默起來,心中暗自思忖著。我清楚地看到了欣蘭眼中流露出的恐懼,也理解王曦內心的擔憂,但既然我們已經邁出了這一步,就必須堅定地走下去,又有何可怕呢?

此時此刻,我們正處於這樣一種境地:繼續前行或許還能抱有一線希望;然而,如果選擇退縮,很可能會陷入無底的深淵。車子緩緩地行駛在城市的街道上,車內的氛圍異常凝重,彷彿我們即將去迎戰一個兇殘無比的惡魔。那個惡魔張牙舞爪,企圖吞噬掉周圍的一切。

每個人都默默無語,心情沉重得如同壓著千斤重擔。窗外的街景漸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黑暗和未知。我們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籠罩,無法掙脫。然而,在這片沉寂之中,我感受到了大家心底深處的勇氣和決心——儘管前路艱險,但我們絕不會輕易放棄。

許久後車子停在了人民醫院的停車場,我們一起攙著馮經理父親進入醫院,然後找到了304病房,病房裡一位年邁的女人守在床邊,看到我們攙扶馮經理父親進來後眼裡充滿了驚訝。

“哎呀,老頭子你跑哪去了?幾天都沒看到你呢,真是嚇死我了啊”

女人邊哭邊埋怨著馮經理的父親,而此時馮經理的父親淚水再次流出,他嘴裡哽咽的說道:“老婆子,我們已經沒有錢再讓兒子住院了,家裡的房子根本賣不出去,他們到處搗亂,只要看到有人買房子就會去鬧事,還總說不該說的不要說,不然一定打死我”。

這位年邁的女人肯定是馮經理的母親了,看著她擔憂的樣子我突然將要給欣蘭的牛皮紙信封遞給了她,然後說道:“阿姨,這些錢你先拿去用,不夠我讓王曦再給你打過去。一定要好好的照顧馮國強”。

當老兩口的目光落在那封厚厚的牛皮紙信封上時,他們的眼神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激動之情,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一般,連一句完整的話語都說不出來。他們只是顫抖著嘴唇,默默地凝視著我們,眼中滿是複雜的情感。

我站在那裡,心中湧起一股無盡的同情和無奈。面對這樣的情景,我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言語來安慰這對可憐的老人。是的,馮經理的確犯了錯,但他也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可為何王曦的叔叔依然不肯罷休呢?難道其中還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內情嗎?

想到這裡,我不禁陷入了沉思。究竟是怎樣的深仇大恨,使得王曦的叔叔要採取如此極端的手段,甚至不惜找人將馮經理撞傷成為植物人?這個問題如同一個謎團,縈繞在我心頭,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或許,只有深入調查此事背後的真相,才能找到答案並解開這個謎團。而此刻,我所能做的唯有默默陪伴在老兩口身旁,給予他們一絲心靈上的慰藉。同時,我也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弄清楚這其中的原委。

“叔叔阿姨放心,我們會查清楚的,你們不要擔心啊,這點錢你們拿著給他的後續治療”

他們沒有推託,將牛皮紙信封裝進衣服裡,彷彿這些錢就可能讓自已的兒子醒來,可植物人並不是那麼容易醒來的,我們的計劃直接打水漂了,我走到馮經理的床邊,看著他身上還有紗布,看樣子病情相當的嚴重,心裡不是滋味,王曦和欣蘭也是如此,此刻我們真的沒有退路了。

“阿姨,叔叔那我們先走了,如果有什麼事給我們打電話就行”王曦輕輕的說道,她將一張名片遞給了老兩口,然後就要離開這裡,可馮經理的母親突然走到門口然後出去看了一眼,又回到屋子將門關緊,她走到病床邊的桌子旁,將自已的挎包拿起來,然後從裡面拿出來一個本子。

“這是我兒子一直儲存的,我們並沒有看,在他出事的前一天他將這個本子給我,說很有用,如今我們也只能依靠你們了,所以我留著沒用,給你們吧”

我看向馮經理母親遞過來的一個日記本,然後接過來,這本日記有一把鎖,想開啟很容易的,但我沒有開啟,我怕這裡有什麼秘密,於是我將本子放進自已的兜裡,然後拉著王曦和欣蘭與他們告別,走的時候交代老兩口不要說出去,任何人也不能知道,老兩口點頭答應了。

出醫院的時候我們特意繞著樓後面走出來的,然後王曦自已啟動車子離開了醫院,在醫院後面看沒人將我和欣蘭接上車,迅速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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