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我的一句話改變了溫馨這個女人,也或許能改變是她自已的努力分不開的,可我成了點燃希望她希望的火焰,這是一種寄託,是一種力量,當話題調動起來,溫馨正式的站起來然後伸出手說道:“哥,謝謝你!過去的溫馨已經死了,現在是嶄新的溫馨”。

這讓我很尷尬,第一次這樣重新認識一個女人,而且是歌廳裡的陪酒女,那一次我看清了裡面的女人,很多都是出臺女,在裡面做著不為人知的事情,可唯有溫馨沒有那樣做,剛開始我並不相信她沒有出賣自已,可後來我才明白,她仍然守著最後的尊嚴,在那種地方不學壞很難。不過她似乎就是一朵玫瑰,雖然漂亮,但一身的刺。

我重新定義了現在的溫馨,她穿著一身碎花裙,像極了花叢中花蕊,她並不是像王曦那樣美麗,但她有一種氣質,很堅決果斷,纖細的雙手顯得很柔弱,可我總感覺到她不是那種柔弱的女人,她一個人年輕的女性竟然負擔一個家庭,這是一種怎樣的忍耐?其實我很佩服她,因為她會奮不顧身的挑起一個家,在城市中像她這麼年輕的女性,很少會像她如此的勞累,甚至溫馨跳進火坑都要為親人負責,這是什麼樣的女人?而我和她比相差甚遠。

溫馨宛如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輕盈地在微風中翱翔。她那美麗的翅膀不斷地拍打著,彷彿在與風嬉戲玩耍。即使偶爾被狂風捲走至遠方,她依然毫不氣餒,堅定地朝著心中的目標飛翔。

終於,她發現了前方不遠處燃燒著的溫暖火堆。那跳躍的火焰,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星星般吸引著她。溫馨小心翼翼地扇動著翅膀,一點一點地向火堆靠近。

然而,就在她即將投入火海中時,一個身影如疾風般閃現而出。或許,這個突然出現的人便是那陣改變她命運軌跡的風吧?他輕輕伸出手,將溫馨拉了回來,我不是什麼聖人,也不是什麼大善人,我只是不願看到一個人誤入歧途,而不能自拔的女人,我沒有想她會給我回報,因為人性本善,從小到大我都是如此,甚至都不敢去傷害任何人,即便他們用各種粗言穢語,各種手段,我也很少去反駁,而這就是我。

我們吃完飯一起走出餐館,我沒有搶著付賬,因為我兜裡沒帶錢,哈哈!溫馨此時的臉頰有些緋紅,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我明白她的心思,不過這種機會我不會給她的,並不是我瞧不起她,只是我心裡有了王曦,如今任何女人也不會取代王曦的位置,因為愛,很愛很愛。

“那個,哥,下次還有機會請你吃飯麼?跟你在一起覺得特別的長見識”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說道:“嗯,也許吧,我們都是普通人,假如有一天你會把生意做大做強,或許那時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哥,不會的!你永遠是我哥,真的!你沒有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一切都是那麼真實,假如我…”

“呵呵,好吧!就這樣吧,我得回家洗衣服去了”我打斷了溫馨即將要說出的話,然後騎上摩托車,開啟了車鑰匙,直接點火。

“那個,哥,你能送我一段麼?”

我搖頭無奈道:“溫馨,我想說一件事,我不需要你任何報答,明白麼?我也不是為了可憐你才這麼做的,你要知道人活著就應該去拼搏,我只是點火的人,至於你以後會不會更好,那是你自已努力的結果,而我的摩托車後座只有一個人能坐,而她早就出現了,明白我的意思麼?”。

溫馨並不是傻子,她能聽懂我的話,也知道我並不是可憐她,可無論如何她也想表達出什麼,而我怎麼會讓她這樣呢?於是我衝溫馨擺了擺手,摩托車啟動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她就那麼站著,遠遠的看著我離去的背影,一聲嘆息也許就是給她最好的答案。

騎著摩托車我想了很多,我知道自已並不是一個高富帥,可桃花運卻如此之多,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因為我心裡只有王曦一人,而蘇涵只是我的一個夢魘,沈丹更是與我從此毫無關聯,溫馨我打心裡想幫助她,唉!看不得人間苦,卻苦在心頭,幫了別人,苦了自已,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傻子麼?我沒有喝酒,卻要醉了一般,我的頭很暈,甚至開始恍惚起來,突然覺得頭很熱,全身不舒服,這種狀態很少見,於是我加速了行駛,可慢慢的汗流浹背了,於是停在了街道旁邊,那種充斥大腦的噁心感出現了,是的!我依偎在摩托旁邊倒下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竟然發現了自已平躺著,天花板的顏色有些像醫院,而吊瓶很清晰的出現在我的眼前,然後又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她不是別人正是溫馨,她戴著口罩焦急的看著我,這時的我已經睜開了眼睛,感覺全身都在發熱,卻並沒有出現任何汗水,溫馨看到我醒來立即說道:“哥,沒事了,你已經在醫院了”。

我含糊的問道:“我,我這是怎麼了?“。

“你昏迷了兩個小時了,我正好打計程車路過看到你躺在摩托車旁邊,於是給你送到醫院,我聽醫生說你這是發燒了”

此時我的頭腦是模糊的,甚至喘息都有些困難,我很想起來,可身體根本支撐不起,於是我再次問道:“溫馨,手機給我”。

溫馨立即從我的口袋裡拿出了手機然後遞給我,我艱難的拿著手機撥通了王曦的電話,果然如我預料的一樣。她的手機沒人接聽,在我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非典,腦海裡不斷的想起那些網上的留言,我強迫自已坐起來,可溫馨連忙扶著我說道:“哥,你生病了,不能這樣啊”。

“不,不行,我要找她,我要找她…”

我嘴裡不停的喊著,這時從病房外走進了一位護士,看到我這樣立即說道:“病人家屬呢?你是麼?”。

溫馨停頓了一下說道:“嗯,我是,需要繳費是吧?我馬上去”。

“嗯,這是醫生開的證明,你按這個去辦理住院手續吧”

溫馨點頭示意,然後又看向我說道:“我給你同學的姐姐打電話了,已經告訴她讓她通知一下你家人,應該很快就來了,哥,你別亂動,我去一下就回來”。

這時的我彷彿病入膏肓,根本沒有任何力氣支撐自已坐起來,甚至全身都開始麻木起來,沒多久我再次昏睡了過去。

無窮無盡的迷霧出現在我的眼前,彷彿沒有任何東西將它驅散,連風都不能,我摸索著往前一步步走去,可迷霧過於濃稠,讓我舉步艱難,我突然想起這是夢境,可無論怎樣也無法醒來,就在這時,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背影,熟悉的背影站在我的面前,我用手扶著她的肩膀想喊她的名字,可沒有任何聲音出現,她再次消失了,我奮不顧身的向前奔跑著,最後一步踏空,竟然開始跌落,落入萬丈深淵,墜落了很久很久終於再次落到了地面,我竟然再次來到了這個充滿迷霧的城市,而她就站在遠處的街道中央,我再次的呼喊著她的名字,卻還是沒有任何聲音。

我奔向她的地方,然後她卻離我越來越遠,直到消失不見,困惑中的我不知所措,只有不停的抽泣,可我沒有眼淚,只能蹲在地上痛苦著,彷彿自已被鎖在了這裡。

一點光線突然鑽入我的眼簾,慢慢的睜開眼睛,感受著光線的溫暖,我醒了,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的人就是老媽,她慌張的看著我,眼中帶著些許淚痕,應該是哭過了。

我慢慢的抬起手想要撫摸老媽的眼睛,可還是沒有任何力氣。

“兒子,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嚇死媽媽了”

“媽…我,我沒事”

“你都昏迷兩天了,我能不擔心麼!?”

看著老媽焦急的樣子讓我心痛,老爸也走過來說道:“兒子,你身體這麼好,怎麼會被傳染呢?唉…”。

我很疑惑老爸的話,於是看向劉軍,這時他走過來說道:“你真行啊,總算扛過來了,你不知道老媽老爸有多擔心你啊,行了!ok了,沒事了”。

“我,我到底咋了?不會真的得了那個病吧?”

“傳染病在我們這裡很少見,不過你真夠幸運的,高燒一直不退,聽大夫說,你這種的比較輕,嚴重的可能就醒不過來了,診斷為流行性感冒”

劉軍不斷的跟我說道。

就在這時,溫馨進來了,她手裡拎著水果,看到我醒了立即走過來微笑說道:“哥,你醒了?”。

我點頭示意,而母親再次問道:“昏迷的時候你總是喊著王曦的名字,於是我給她掛了電話,可是掛不通啊”。

聽到老媽的話我努力的開始支撐起身體,老媽連忙將我扶起來,然後問道:“你還沒好,不要這樣好嗎?王曦那丫頭肯定沒事得,不要為她擔心啊。”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呢?我已經這樣了,她肯定也逃脫不了,此刻我的心很痛,痛的連說話都費勁,我恨自已,恨自已身體如此的不堪,恨自已為何要那麼快離開她身邊,我竟然被這樣的疾病弄得苦不堪言,她怎麼辦?誰來照顧她?沒有我在她有多痛苦啊?

“兒子,現在不能亂走,我聽說車站裡安裝熱成像檢測器了,如果發現了,你會被關起來的,現在都關在賓館內了,根本就出不來”

關起來?現在的我跟關起來有什麼區別?醫院開具證明是疑似流行性感冒,並沒有給我弄成非典,我知道肯定是老媽安排的,畢竟我們是一個小城市,所以有些事可以理解的,如果我真的被車站檢測發熱了,肯定會被送走的。可我還是擔心著王曦,電話打不通已經讓我的心裡很難受,再加上這次流行病毒傳染很高不擔心才是白痴,可現在怎麼辦?

一番情緒異常後,再次冷靜了下來,現在自已哪也去不了,也只能這樣了,我祈禱著王曦不會有什麼事,等我好了之後會第一時間去找她的。

可能是藥物的原因,我再次陷入了沉睡,不知道過了多久又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我睜開眼看到溫馨和老媽在聊著什麼,而老爸和劉軍已經不在屋裡了,手機依舊放在床邊,我慢慢的將手機拿過來,然後翻看,王曦如同石沉大海里一般,還是沒有任何訊息,我多麼期待她沒事,然後給我掛電話報平安啊。

下午的時候,我感覺好多了,也可能身體的原因,恢復很快,不再昏頭昏腦的,我坐了起來,老媽看到我起身立即走了過來。

“媽!我餓了,有吃的麼?”

老媽聽到我要吃東西,臉上露出微笑,一般病人想吃東西了,那就是大病初癒,要麼…迴光返照。額!當然,這流行性感冒並沒有那麼厲害。

“有,有很多呢,你想吃什麼?”

“我想吃點面”

我手指著桌子旁邊的碗麵說道。

溫馨連忙走過來,拿起熱水壺給我沖泡碗麵,我看著她心裡很是不得勁,多耽誤人家的時間啊,我感覺她應該每天都來這裡,我不明白她究竟要做什麼,我們根本不可能的,因為我心裡只有王曦,也許我想錯了?她只是單純的當我是一個朋友?碗麵衝好後她拿到我的身旁放在桌子上。

“哥,一會兒就可以吃了”

“溫馨,你的店裡不忙麼?”

“嗯,最近沒多少人出來買衣服”

“哦!”

接下來我真的無話可說了,因為我不想那麼心狠讓她離開,畢竟人家一直在照顧我,這讓我感到虧欠她一次,她並不是那麼討厭,而且很少主動上來與我攀談,她很懂事,有時候發現老媽一直觀察著溫馨,嘴角不時的露出淡淡的微笑,溫馨是誰老媽並不知道,可看到她一直在這裡,也沒有問我。

轉眼三天過去了,我在新聞中看到了這場病毒已經結束了,它帶走了很多生命,而我出院了,在路上第一時間還是撥了王曦的手裡,可還是關機狀態,不能這樣下去,必須去找她!接我出院的是劉軍,父母都沒有來,而溫馨也可能有事沒來,於是我在車裡衝著劉軍說道:“是兄弟不?”。

劉軍被我的話問的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你怎麼病傻了?當然是兄弟了!”。

“我們去大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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