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1月12日,秋天,晴。

?0?3[]……!&%。,——

【2017年12月24日】

□□□:傑死了

□□□:我親手殺掉的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我根本不想那麼做

□□□□:為什麼……

【2019年??月??日】

□□□□:……這不是你的錯,更不是傑的錯

□□□□:是我的錯

□□□□:我不會

□□□□:……

□□□□:大家要永遠在一起哦~ヽ(•̀ω•́ )ゝ

□□□□:除我以外 ( -̩̩̩͡˛ -̩̩̩͡ )

(亂碼)(破圖)(我不想死)

“為什麼……”

“為什麼你們會死啊……”

“(毫無意義的雜音)(玻璃與物體掉到地上摔碎的聲音)(為什麼偏偏發生在我身上?)”

“(火焰噼裡啪啦的響聲)(但是……)”

“如果結局是這樣的話”

“那麼”

“這回由我去死不就好了嗎?”

“嗶————”

“不要讓他們重蹈覆轍!不要!不要——!(絕望的尖叫)(犧牲小我,成就大我)”

“(大家,要永遠幸福啊)”

通話中斷 02:30

聯絡人:

過去?

未來

——該使用者已將你永久拉黑

……

“雨日,又做噩夢了?”

感受到腰腹處傳來的痛感,黑川緘泉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面前,一緒吟正一臉擔心的抬起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感覺怎麼樣?”

她並未作答,只是低頭滿臉恍惚的看著自已的手。

在夢裡,肉體被火焰灼燒的痛苦彷彿還在經歷,那種從表面的肉體與內裡的靈魂同時散發出的鑽心刻骨的痛依舊在她的心底還未消散。

她突然從椅子上跌落,如同一隻弓起的蝦一般倒在地上蜷縮著,無機質的雙眼裡迸發出了極致的絕望與悲傷。

淚水從臉頰上流淌,無窮無盡的悲傷彷彿暴雨時的雨點一般不停的擊打在她的心中,猛烈的如同鼓點一般的心跳在她的耳畔響起。

她聽見了一個綠色頭髮的女生那悲傷到極致的心聲,她看見了血肉至親的姐妹一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脆弱蒼白一直在扮演著候鳥的妹妹拼盡全力成全了另外一人,包含著愛意和哀傷與其吻別。

“全部,摧毀掉!”

雙子的詛咒被妹妹的生命解開,那重新站起的身影與並不存在於記憶中的一人重合。

“你這傢伙,還有心嗎?”

“我的心早就被真依帶走了。”

哀鴻遍野的澀谷事變,盛大燦爛的死滅洄游,用生命堆砌而起的新宿決戰,戰場上血液橫流,所有人都拼命攻擊著千年前的王,所有的陰謀在最終的決戰中揭曉了答案。

一個又一個她熟悉又不熟悉的人倒在了黎明前,已成廢墟的戰場成為了擂臺與生命前的最後景象,一個又一個的挑戰者企圖撼動中心的擂臺主。

“伏黑——!”

“殺了我吧,虎杖。”

不應該是這樣的。

棕色短髮的少女捂著可怖的左臉,最終坦然的抬起了頭,向著面前不可置信的同伴露出了生命中最後的燦爛笑容:

“真人,如果有下輩子,我鐵娘子釘崎野薔薇一定要殺了你啊!”

半邊身子都露出了鮮紅血肉的男人釋然一笑,思緒早已飄到了遠方,那個他夢中的地方,那個有著友人的地方。

“後面就拜託你了。”

死者的遺言是對生者的詛咒,生者的願望是對死者的詛咒。

靠譜的成年男人不想讓優秀的後輩因為自已的遺言而背上束縛,最終思索著說出了生命中的最後一句話。

在一次又一次的劫難中活下來的少年身上滿是疤痕,從一開始的懵懂無知變成現在的剛毅堅強,心中滿懷著逝去的夥伴們的希望與寄託,把自已的血淚默默的咽回肚子裡,舉起拳頭,用貧乏的招數一次又一次的不知死活的衝到最前方,只是為了讓自已與逝去的夥伴們的生命有一個意義。

“你要在眾人的簇擁中死去。”

“可是,爺爺,大家都好像已經無法站起來了……”

在夢中,她一次又一次的重傷瀕死,然後又被救回。

最終,她成為了最後的贏家,拄著柺杖,包著繃帶,茫然的站在滿目瘡痍的戰場上。

她活了下來,但失去了一切。

愛人,朋友,戰友……

明明是最強。

保護不了朋友就算了。

怎麼連自已都保護不了啊。

等等……

我在夢裡的戀人是誰?!

白毛六眼臭屁精?!!

黑川緘泉原本被悲傷佔據的大腦突然極其抽象的想到了這個問題,原本一片悲傷的內心變成了大大的一個字。

很喜歡前人說過的一句話:

她突然有點想要吐血。

黑川緘泉若無其事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不顧眾人表情平淡的離開了護士站。

“?”

……

122號病房。

“今天感覺怎麼樣啊,天恩姐?”

黑川緘泉拉開窗簾,站在床頭笑著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

“啊!是小雨日啊~”

伏黑天恩想要靠在牆上,黑川緘泉連忙小心的扶著她起來。

伏黑天恩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這種小事我能辦到的,真是麻煩你了。”

“可別,萬一出點什麼小問題伏黑先生不得拿我問罪嗎,你也知道我怕死他了……”

“噗,看得出來你是真的很怕他,每次他一來看我就縮的跟鵪鶉一樣呢。”

伏黑天恩噗嗤一笑,陽光撒在那張白淨美麗的臉上,初為人母的溫柔使她的身上都閃爍著光輝。

“嘀嘀!”

揣在口袋裡的手機突然發出響動,黑川緘泉疑惑的甩開自已的翻蓋手機,上面赫然顯示著99+的未讀與幾十通未接來電。

“?”

她有些發懵,輕輕一點進了LINE。

【咒術大舞臺,有命你就來(4)】

【努力戒菸中:真的沒有人知道黑川的下落嗎?急急急!】

【努力戒菸中:已經一個多月不能聯絡上她了,一打電話就顯示不在服務區,聯絡她的輔助監督也說不知道……】

【平平淡淡就是真:她走之前聯絡過我,說是去做任務了,好幾個月都不能回來】

【平平淡淡就是真:但這也不是失聯的理由,除非遭到襲擊或是被追殺了(疑問.jpg)】

【甜品品鑑大師:黑市暗殺名單上沒有她,我早就讓人暗中撤下去了(快哭了.jpg)(快哭了.jpg)】

【努力戒菸中:等等,我們先整理一下資訊,咱們三個人私下聯絡都沒聯絡到是嗎?】

【甜品品鑑大師:對!】

【平平淡淡就是真:+1】

【努力戒菸中:我這裡老是有人來治療走不開,你們倆個做任務的時候到東京各處到處走走,我也從傷者口中打聽一下】

黑川緘泉看著一連串的訊息點開聊天框想要打字,但好像是看到了線上狀態一樣,私信不停的彈出聊天框,一個接一個的視訊通話打了過來,她連忙跑出病房並關上了門,在走廊上選擇接通。

但奇怪的是,不管她怎麼點選接通都無濟於事,只能點選拒絕。

漸漸的,對方也不再試圖連線視訊通話,轉而選擇了連線語音。

這次,黑川緘泉可以選擇接通了。

剛一接通,對面三個人的聲音就開始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醫院訊號不好的問題,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非常大聲的電音與電流的滋滋聲,而這些雜音已經幾乎完全蓋掉了他們原來的語句。

永不間斷且大聲的雜音吵的她腦仁傳出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她強撐著向他們簡潔的說出現在的情況,並拍出照片傳送了過去。

傳送失敗

她試圖再次傳送,在聊天框中依舊顯示的是一個大大的紅色感嘆號。

傳送失敗

隨著提示訊息的彈出,語音通話也被強制結束通話,而軟體對此的解釋是:

您並不在服務區內

訊號已中斷

黑川緘泉有些驚慌的不停重新整理著訊號,手指一邊不停的重新整理的同時,她也緊張的觀察著周圍,警惕著四周的所有人。

應該不是訊號遮蔽器吧?

她緊握著手機,準備了周圍一旦有一人做出異常的行為,就立刻逃跑將他引入無人區不誤傷群眾的準備。

“嘀嘀!”

手裡的手機發出訊息提示音,她心下一喜,連忙點進了聊天。

【甜品品鑑大師:你剛剛說了什麼?裡面一片雜音根本聽不清】

【mango:我說:】

想打的字打不出去。

【甜品品鑑大師:什麼?】

【mango:□□□□□□□□□】

【甜品品鑑大師:不要在開玩笑了,這是很認真的事情!】

黑川緘泉欲哭無淚,她真的沒開玩笑,可是沒想到訊息一發出去就變成了一堆遮蔽符號。

突然,她也不知道哪來的感覺,心裡篤定進了天恩姐的病房就一定會恢復正常。

身體不受控制的握住把手開啟房門,正坐在床上看育兒寶典的伏黑天恩聽見響動抬頭,看見是她,臉上露出了笑容。

“回來啦,事情辦完了呀。”

伏黑天恩打量著她的臉,語氣疑惑:“嗯?怎麼臉色這麼不好看?”

“沒事……只是剛剛被人撞了一下。”

黑川緘泉有些勉強的笑了一下,低頭看著手裡的手機。

不知何時散開的長髮垂在臉側讓人看不清神情,啪嗒一聲,她手裡的手機滑落在地上。

耳旁是伏黑天恩疑惑的喊聲,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緊。

垂落的髮絲下,黑川緘泉那張被遮擋的臉上。

原本柔和的五官與絕美的臉驟然扭曲,瞳孔縮成一條細線,灰色的瞳仁裡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

“2013年11月12日 晚上7:20分”

【甜品品鑑大師:今年不是2015年嗎?為什麼聊天框提示20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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