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白綾子便轉身望向那個襲擊者所在的地方,透過能力的瞬移就來到高臺之上,但這裡除了一枚空彈殼和狙擊槍的支架外,就沒什麼東西了。

“跑了?”

白綾子蹲下身體也開始進行一番粗略的檢查,但也在這時,梓鴛突然喊了一句:“綾子!躲開!”

下一個瞬間,梓鴛迅速附在白綾子身上並將白綾子拉開,而此刻在白綾子身後的,赫然是那名身穿玩偶服的人,此刻正手拿柴刀,朝著白綾子揮去。

沒有一點腳步,就好似憑空出現的一樣,即便有梓鴛的幫助,白綾子也沒等躲開這一揮,腹部完全接下了這一擊,血液在瞬間染紅了衣服,而白綾子也瞬間失力倒在了地上。

而梓鴛也在第一時間為白綾子的腹部止血與癒合,但對方卻在這時丟掉了手裡的柴刀,一手掐住了白綾子的脖子就要往死裡掐。

但白綾子明顯感覺到,對方並不是真的想要弄死自已,掐脖子的力度是有把控的,彷彿是在宣洩什麼負面情緒。

但因為自已腹部重創需要止血恢復,白綾子也不過多的反抗,只是保證自已能夠勉強呼吸。

而對方也沒多做什麼,沒有對白綾子的傷口持續攻擊,也沒做進一步的事,也僅僅只是掐著白綾子的脖子,讓白綾子無法反抗而已。

這種狀態保持了有一分鐘,白綾子也消耗了精神等方面止住了腹部流的血,但疼痛依舊在,但只要不出現大幅度動作,就不會出現傷口開裂的情況。

而因為對方的不為所動,白綾子也順勢將左手移向對方的死角,變出一把手槍就朝著對方的玩偶腦袋開了一槍。

隨著一聲槍響,對方的力氣明顯降低了幾分,白綾子也是立刻拉開對方掐住自已脖子的手。

但就在拉動一點的時候,對方卻又像是滿血復活了一樣,掐的更緊了,而這回也不單單是掐,拉起白綾子的身體就開始往下砸。

看到這,白綾子算是看明白了,對方這是想要折磨,但對方究竟是誰?或者是對方究竟是不是人,玩偶服之下的究竟是人還是非人之物。

而在白綾子被用力敲擊地面時,白綾子也是憑藉下意識的動作,左手幻化出一根鐵棍,猛的朝玩偶服的頭頂去,同時回甩攻擊對方的身體部位。

而對方是一點都不帶防禦,玩偶服的頭被白綾子很輕易頂掉,身體也是硬抗白綾子的鐵棍,但隨著玩偶服的頭被頂掉,對方也不再掐脖子,而是鎖住白綾子,拳拳到肉擊打白綾子的臉部。

而在玩偶服之下,潛藏著,則是一張憤怒怨恨值到了頂點的一張臉,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就好像與白綾子結了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遙蕭?”

白綾子開始有些懷疑,但此刻也無法反駁,玩偶服下的人,正是遙蕭。

而遙蕭此刻只是一拳一拳擊打著白綾子,沒有說一句話,眼神流露的全是殺意。

白綾子此刻開始懷疑遙蕭的真實,但又仔細想想,自已因為完成任務來到了這裡,那麼遙蕭也有這種可能。

剛剛自已想要了結計江澤,遙蕭開槍阻止,那麼或許,遙蕭這麼憤怒的原因,有極高的機率,因為自已幹掉了計江澤,幹掉了一條線上的隊友。

“綾子,幹嘛不反擊啊!”梓鴛此刻也是十分著急,但白綾子也絲毫不讓出一點控制權,使得梓鴛只好就這麼看著,因為共享傷害,也只好默默承受。

而遙蕭也是打了許久,白綾子也僅僅只是用手稍微護住,而在如此多的攻勢下,白綾子的雙手不僅被打出血,知覺也被打沒。

而在遙蕭最後喘了三口氣的時候,揮出了一拳打在了白綾子臉旁的地板上,而這一拳的力量,穿著玩偶服,白綾子也能聽見響亮的震動,猶如空氣被撕碎一般。

而打在地板上,地板也被打穿了一個洞,不難想象,白綾子要是接下了這一擊,少說也會骨折,要是打在臉上,恐怕已經昏迷了過去。

而遙蕭在打完這一拳後,也不再出手,站起身來卸下玩偶服,並透過能力瞬間離開了這裡,而在離開,遙蕭也是咬著牙惡狠狠留下了兩個字:“惡魔!”

直至遙蕭發洩完心中的情緒離開,白綾子也在緩了一小會後,靠在牆上勉強坐起,閉上眼睛開始調整自身的狀態。

而梓鴛此刻就坐在白綾子的對面,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為什麼不反抗?她又不是祂,幹嘛白挨這頓打。”梓鴛詢問道,言語也是強烈表達了對白綾子的不解。

畢竟對於梓鴛而言,那種情況下,換做平常的白綾子,早就還手了,再不濟也會推開對方進行躲閃,哪裡會像這樣根木樁一樣?

“無所謂,就讓她發洩好了,再怎麼說她也只是一名學生。”

“你自已也是好吧!真服了你了,準備往前進步了?我看不是吧?你又被影響了?那還是感覺服軟得了。”梓鴛吐槽著,也是絲毫不留一點情面。

白綾子聽完也只是笑笑,專心恢復自已的傷勢要緊,畢竟結結實實捱了梓鴛一頓打,身上的傷可都是真實的。

不過吐槽完白綾子的梓鴛轉念一想,遙蕭這完全一副斷情的模樣,若到了鬧掰的地步,白綾子再稍微動動手腳,使得二人變得陌生但又記得。

“等會!合著你從頭到尾就沒把遙蕭那些人當成同伴看待,遙蕭如果和你結仇,但礙於身份又不得不幫你,這才是你想要的吧!”梓鴛一臉無語說道。

梓鴛說這話也不是空穴來風,而是白綾子真實實驗過的想法,將朋友變成敵人,但敵人又礙於家人關係,不得不維持,久而久之,不需要白綾子動手,白綾子只需要像往常一樣,而對方則是在許久的時間後,逐漸和白綾子淡漠。

而結果而言,白綾子收穫的則是一次性工具,沒了對方,白綾子也只是不需要多思考聊天的話而已,日常生活也還是沒變。

“不,我只是單純透過這種簡單的辦法讓對方消氣。”白綾子直言道。

白綾子的實際想法可沒那麼多,白綾子也不管梓鴛腦補了什麼,白綾子對過去的記憶也遺忘了許多,畢竟人都會變,記憶總會變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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