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古衣女子將手中的氣波打出,周圍瞬間颳起狂風,不僅如此,地面也隨即裂開了一條巨大的縫隙。

而這條縫隙又剛好是在白綾子腳下,可謂是一點反應都沒過白綾子,就瞬間失足跌落其中。

但好在陌青夢羽的反應及時,此刻倒也立刻拉住了白綾子手臂,但陌青夢羽也被卡住,加上狂風,而且地面還在往裡陷,陌青夢羽也只能拉住白綾子,無法將其拔出。

“綾子!有沒有受傷!”陌青夢羽此刻著急的詢問道,也是絲毫沒有去關心自已被刮破的面板。

“還行。”白綾子簡單回應,也試著依靠自已的力量掙脫腳下的泥土。

而在同一時間,冰霜琳也手握一把武器,朝著白綾子方向的地面射出一槍,伴隨著一聲巨大的轟鳴聲,白綾子腳下的泥土乃至周圍都被震飛。

白綾子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而陌青夢羽此刻也將另一隻手插進了泥土,白綾子順利一蹬,陌青夢羽也順利將白綾子給甩了上來。

“你們仨!能撤多遠撤多遠!”冰霜琳一聲大喊,轉頭便加入了與古衣女子的戰鬥中。

而原先處於觀戰的遙蕭,此刻也趕忙上前幫助白綾子和陌青夢羽撤離這裡,不過從遙蕭的眼神,白綾子還是能看出這並不是她所想要的。

但沒等白綾子三人走多遠,震動又再次傳來,比前面的更加劇烈,周圍的樹也全部被泥土吞噬,而白綾子三人更是被震的連路都無法走。

不過好在白綾子這邊是相對安全,所裂開的縫還沒到活埋人的程度。

“那應該是氣型武器,難道是蹲點?”遙蕭說道,此刻也看向了白綾子。

白綾子沉默不語,陌青夢羽卻在這時接下了遙蕭的話。

“應該不至於,那傢伙的目的應該是想活埋這個地下。”陌青夢羽說道。

“是嗎?那我們就先走吧。”白綾子也是不多廢話,稍微擦了擦臉上的血,便起身拉起陌青夢羽就要離開。

“這就走了?”遙蕭此刻也是呈反對意見,也沒有半點要走的意思。

“留在這送死嗎?交給那些人就行,我們也只好礙手礙腳。”白綾子說著,腳下的步伐也是絲毫沒停。

遙蕭也是略顯無奈,只好快步跟上白綾子。

而在看到三人離遠的冰霜琳,此刻也收起了氣子彈,換了一個彈夾裝入手槍之中。

“四秒,拖住!”冰霜琳說著,撥開手槍上的開關,片刻後也是顯示了個四秒的倒計時。

雖然四秒的時間很短暫,但奈何冰霜琳還未到達四秒,就被古衣女子一道氣波轟趴在了地上。

而手槍也脫手埋進了土裡,發出刺眼的紅光,隨即便發生了爆炸,而炸飛的泥土,也有不少落在了冰霜琳的臉上。

“嘖!可惡。”冰霜琳無奈一拳打在地上,像是在無能狂怒,看著自已腰間的子彈夾,也只能抑制衝動的想法。

而很快,杜安與許梁鋒也都敗下陣來,但古衣女子卻是一副完好無缺的模樣,就好像不是人一樣,任憑狂風吹散,古衣女子甚至連眼睛都未眨一下。

但古衣女子的目的並不是冰霜琳等人,確認已經沒有行動能力後,古衣女子便繼續朝地面發射氣波。

一瞬間,震動的範圍擴大到了數倍,就連遠方的市區,此刻也都受到了波及。

但很快,在古衣女子打算繼續時,突如其來的一道風氣,折斷了古衣女子的手臂骨頭。

對此,古衣女子也只是緩緩回頭望向攻擊來的方向,古板的表情,此刻倒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小姐,請不要危害普通人。”計江澤說道。

一瞬間,幾乎是在開口說話的瞬間,計江澤也是出手先行切斷了冰霜琳等人的意識,令其陷入昏迷狀態。

而面對計江澤的話,古衣女子也沒有過多的舉動,就好像是識破了計江澤的身份以及能力一樣,飛快的向計江澤發起攻擊。

而面對攻擊,計江澤也是選擇了防禦,但古衣女子就好像擁有預卜先知的能力一樣,精準繞過計江澤的防禦,拳拳打中計江澤的脆弱點。

“這是!”計江澤眼見情況不對,趕緊拉開距離,但古衣女子顯然是不打算玩持久戰的。

在計江澤想要拉遠,並且已經後撤之時,地面再度發生震動,計江澤一下子就陷入其中。

而古衣女子也只是笑著走向計江澤,伸出的右手逐漸變得漆黑,但就在即將觸碰到計江澤時,一股神秘的力量也是瞬間彈開了古衣女子的手臂。

與此同時,一位頭戴兔子面具的男子,也出現在了古衣女子的背後。

隨後,計江澤的身影也是緩緩消失,而古衣女子也只是看著,但平靜帶有笑意的臉,也在計江澤徹底消失後,變成了一張厭惡鄙夷藐視的臉。

瞬間的轉頭,掐住了身後面具人的脖子,一下子就將其摔在了地上,一遍遍抬起和摔下,古衣女子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憤怒。

一瞬間,那名面具人就好像成了宣洩的工具,任由古衣女子發洩一樣。

直至面具人的身體如同破碎的罐子,身體四分五裂之時,古衣女子也才停止了行為,站起身來甩了甩變紅的右手。

“一個被遺棄的神,也敢搶我的人?告訴祂,她是我的!”

說完,古衣女子一腳就將面具人徹底踩進的土裡,做完這些,古衣女子便朝著遠方走去,隨著濃煙的出現,古衣女子的身影也開始若隱若現起來。

而在白綾子這邊,神秘的面具人又再次出現,而陌青夢羽也陷入了沉睡,白綾子剛露出一絲不滿,就見面具人開始解釋說明。

“且慢,你們的事交由我,遊戲已經開始,現在就請兩位進入本次的遊戲吧。”

話音剛落,隨著面具人的一聲響指,白綾子與遙蕭便被拉進了一個空間,坐於椅子上,而面前則是個圓桌。

計江澤和咚妮雅也都在,但計江澤的臉上乃至衣服上還有血漬,就好像經歷的搏鬥,咚妮雅也同樣如此,比起以往,此刻的咚妮雅顯得更加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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