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來的時間,白綾子也因為使用能力需要時間恢復,女孩則在一旁大快朵頤,彷彿剛剛碾壓的戰鬥沒有經歷過一般。

但緊接著,一道黑影的突然出現,倒也即刻激起了白綾子的警惕,按照時間來算,現在應該還算安全。

但直至黑影消失,白綾子起身正準備觀察之際,突然的一擊就將白綾子打到了樹上,而這一擊的力度相當之大。

白綾子當場吐血一地,器髒就好像碎了一樣,白綾子甚至連心臟都感覺不到,疼痛感在瞬間佔滿了整個大腦,就連雙手也不聽使喚顫抖著。

而這時的女孩,卻被突然出現的共生體掐住了脖子,另一隻手更是伸進了女孩身體上的裂縫中,緊接著便是女孩的慘叫。

但即便知道女孩的情況不容樂觀,白綾子也無法採取行動,身體根本不聽使喚,就連大腦的想法也無法控制,全被疼痛以及女孩的慘叫佔滿。

而在幾分鐘後,女孩的慘叫停止,周圍重歸於平靜,而白綾子也再也支撐不住身體,昏睡了過去。

而在昏迷的期間,白綾子也一直聽到有人在用自已的聲音呼喊著自已,白綾子這三個字不斷重複。

直至,白綾子再度睜開眼睛,除了女孩的不見,眼前再度出現之前類似意識空間裡見到的白髮少女外,就沒什麼了。

“你……”白綾子想要說點什麼,但話到嘴邊,白綾子又不知道自已究竟要說些什麼。

“快醒過來吧~使用你的力量,接受祂的力量,拋棄祂的力量吧。”白髮少女的語氣格外溫柔,此刻將手搭在白綾子臉頰上。

而在下一秒,白綾子眼前的空間再度發生了變化,白髮少女幾乎是在瞬間變成了梓鴛的模樣,而女孩卻又倒在了不遠處奄奄一息的模樣。

“綾子?綾子!喂!快醒醒!”梓鴛不斷呼喊著,一副焦急萬分的模樣。

“嗯?梓鴛?”白綾子簡單回應一句後,便體力不支,雙眼又再度合上。

直至白綾子恢復過來,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火海。

距離近的樹已經化作黑柱,就連無綠植的地面,也都冒起火焰。

“綾子?快點跑啦!別愣著了!”梓鴛此刻也著急忙慌跑到了白綾子身邊。

白綾子也並未完全恢復,梓鴛所說的話,白綾子也是下意識去照做,但就在起身離開時,白綾子也突然想起了什麼,也是連忙望向四周。

“那女孩呢?”白綾子詢問道。

“在那,不過就剩一口氣了,救不了。”梓鴛說完,便伸手指了指不遠處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孩。

在確定女孩位置後,白綾子便直接跑了過去,無視了地上憑空燃燒的火焰,但這不意味著白綾子能無視傷害。

即便是一點餘火,也使得白綾子面板輕度灼燒,等到走到女孩身邊時,白綾子的身體也已經黑了一大片。

“綾子,你做什麼?”梓鴛對此疑惑不解。

雖然這件事梓鴛沒有參與,但畢竟和白綾子是雙生,透過白綾子的記憶去了解事情經過還是可以的。

因此這場遊戲,梓鴛也算是瞭解,而在梓鴛看來,奄奄一息的女孩,已經沒了實驗價值。

“帶她離開這裡。”白綾子沒有說過多的廢話,語氣也乾脆了斷,立刻抱起女孩就使用能力進行傳送。

但都無一例外,傳送的地方,都沒有一處不燃燒火焰的,就連與共生體戰鬥的那處空地,也燃起了火焰。

眼看這項能力不行,白綾子抱著女孩,一邊跑一邊降下冰雪試圖壓制火焰。

但這些都是無用功,無論是水還是隔絕,火焰是一點不減,而在這種情況下,梓鴛倒也姍姍來遲。

“綾子,嘖~算了,綾子,讓我來吧。”梓鴛說完便朝著白綾子身體靠。

而白綾子也不阻攔,就這麼將身體的控制權移交給了梓鴛。

而梓鴛也是立刻跳到了樹上,眼睛掃視周圍一圈,片刻後,火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小,不僅如此,就連被燒成灰的植物,此刻也在逐漸恢復。

不過梓鴛所做的事情還未結束,確認近處的火焰熄滅和綠植恢復後,手裡抱著女孩,腳下生成多邊形臺階。

梓鴛踏上臺階,處於高空之中掃視這片區域。

“找到了。”梓鴛一言說出,瞬間落在了地上,伴隨著大量的冰花,梓鴛的正前面,則被冰花削出了一條路。

而這條路的距離已經超出了視野範圍,但梓鴛所做的一切,在白綾子看來是有點摸不清頭腦的。

“這是新力量?”白綾子詢問道。

“不是。”梓鴛連連搖頭,隨後便繼續解釋道:“是我搞錯了,這筆記,不完全屬於祂,還記得項鍊上的資訊嗎?”

項鍊,那件事白綾子自然是記得,根據資訊上來看,筆記和那些弒靈者戴的眼鏡,也許就是那場實驗的產物。

“你發現其中的秘密了?”

“怎麼說呢,你知道打電話吧,手機是一樣,但說話的人不同。”梓鴛如此解釋著。

梓鴛所說的也很簡單,筆記就和電話一樣,一般情況下,電話的撥打者會被認為是手機的主人。

但白綾子的情況不同,梓鴛也是發現,白綾子使用的筆記,不屬於這場遊戲,甚至可以說不屬於任何一個祂。

換句話說,可以比喻成手機真正的主人已經不知道是誰,而手機成了很多人的通話工具。

梓鴛將自已所想的一一告知白綾子,而在片刻的思考後,白綾子也淡淡說了一句:“這是偽裝?”

一時間,白綾子也是想起的原本被自已撕毀的筆記,現在來看,當時有點莫名其妙,那根本就不像自已會做的舉動。

而自已所做的假筆記,現在居然能作為真筆記使用,換言之,筆記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工具。

“不排除當下的處境,也是某個祂做的,總而言之,綾子,我覺得得儘快摸索筆記,現階段的力量根本就毫無勝算。”

“那是不是可以認為,停滯不前,以至於對方想要干涉。”白綾子說道。

說到底,白綾子與祂,如同螞蟻與人,在白綾子看來,對方選擇這種方式,應該只是因為玩心,或者是換了一個祂,就和實驗人員換了一個一樣。

白綾子就和實驗的小白鼠一樣,透過氣味分辨實驗人員,但無論氣味如何變,實驗人員終究是不變。

一樣,即便是觀望的祂變了,但遊戲依舊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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