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白綾子與陌青夢羽以及戲曲社的九人,也是聚在了一起,而陌青夢羽倒也為戲曲社提出了自已的意見。

而在眾人的閒聊聲以及舞曲中,白綾子本人,此刻也坐在了長椅上休息起來,一邊吃著零食,一邊將筆記本搭在腿上,將無線耳機戴上耳上,陌青夢羽那邊的聲音也即刻響起。

早些時候,白綾子就在陌青夢羽身上安裝了竊聽器,不過這竊聽器質量不是很好,雜音很大,但它微型,不易被發現,這或許就是唯一的優點了。

而在白綾子消磨時光的過程中,一名身穿古衣的女子,此刻卻坐在了白綾子身邊,白綾子眼睛稍微一瞄,下一瞬,手裡的動作戛然而止。

這名古衣女子無論是外貌還是一副或著塗著的紅指甲,和之前那位簡直是一模一樣,但白綾子此刻也不敢輕易試探,這人究竟是不是巡學部、布娃娃店時的那個古衣女子。

而白綾子此刻也選擇了忽視,但無論對方是不是人,白綾子也都沒有理由隨意搭話,專心做自已的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但顯然古衣女子不這麼想,反而是開口對白綾子說了起來:“我需要你的幫助。”

白綾子沒有回答,無論對方是人還是詭物,如果是人,對方進行身體上的觸碰,白綾子也能用戴著耳機這個理由。

但顯然白綾子的準備有點多餘,古衣女子並沒有對白綾子觸碰或者做什麼事,而是繼續說著直白的話語。

“我知道你能看得見,一直扮演旁觀者的身份,身邊跟著名為梓鴛的寵物,擺出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但好像的確如此~”

古衣女子說著,此刻也緩緩抬起右手,透過紅色的指甲,緩緩勾起白綾子的下顎,也不知是風還是什麼,白綾子竟然能感覺到一絲壓力。

但對方既然都這麼說了,比起繼續裝,白綾子選擇了回應,畢竟對方並不是直接動手。

“您有什麼事嗎?”白綾子飛速地在筆記本上輸入這幾個字。

“請您幫忙,這可是關於計江澤和咚妮雅的事~很有趣的喔~”

古衣女子的話彷彿充滿了魔力,白綾子也不得承認,自已的確產生了一絲興趣,也許對方是將好奇放大,但事關計江澤和咚妮雅,白綾子自是不會果斷拒絕。

“那請您說來聽聽。”白綾子敲擊著按鍵,在筆記本上飛速打出這幾個字。

“呵呵~先別急嘛,事情的開始~需要到晚上,在此之前,不妨聽聽我的情報,也能助你,看到心儀的演出。”

古衣女子的話完全勾起了白綾子的興趣,而這句話,雖然充滿了詭異,但白綾子有信心應對。

“那就請姐姐~和我分享分享吧~”白綾子再度往筆記本上寫道。

“呵呵~”古衣女子此刻一臉玩味,就像看待落入牢籠的獵物一般。

“我很確信的告訴你一點,你當時冰箱裡搜出的人手,真正想要的人,是咚妮雅,不僅如此,你當初捲入的圖書館欺負事件,那兩名女孩的肢體,也沒了一點哦~”

“怎麼樣?猜猜看~咚妮雅的所作所為,是為了什麼。”古衣女子可謂是一臉邪笑,宛如化作人形的狐狸,那所說的每一句,都十分的令人催眠。

而從這句話裡,白綾子倒也在筆記本上,寫下了對於自已來講,機率比較大的可能。

“收集點喜好,喜歡充當被欺凌者,亦或者製造人形玩偶。”

前兩個是白綾子佈下的煙霧,而白綾子真正所想的,則是最後一個。

收集各種人的身體組織,拼接在一起,組成一個完整的人,雖然這一想法有點戲劇,但對於白綾子而言,這無疑是最有趣的一種。

然而白綾子的回答,並沒有迎來古衣女子的正確答案。

“嗯哼~你是這樣想的啊~那我再說一說,在事件中途以及末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亦或者,你認為合理,但聯想一下,又有理由懷疑的地方。”

古衣女子的這話一說,白綾子埋藏在大腦深處的記憶,乃至一個細節,都回想了起來。

且在下一個瞬間,白綾子便做出了回答,飛快的在筆記本上寫下:“詭異的咚妮雅,那個老師。”

這一下,白綾子就好像理清了思路,那個拉自已作證的老師,有點不對勁,就像率先計劃好的一樣,自已的憤怒,那女孩的攻擊。

“沒錯哦~是計江澤在暗中操控,那兩名女孩也是如此,受到了影響,而咚妮雅也利用了那次事件,收集了~小玩意。”古衣女子此刻解釋道。

二人的聯手,運用普通人理解之外的力量,捲入了兩名算是罪有應得的女孩,不過做的的確有些過分。

那兩名女孩的確不善,從人道主義上來講,計江澤做的沒錯,但若是這麼想,計江澤既然縱容咚妮雅的行為,那也就表示,咚妮雅並不是無差別害人,也許動手的目標,是經過了長期的觀察。

“知道為什麼要拉你下水嗎?那是因為恐懼,你過往的所作所為,化作冰冷的數字,如同一枚核彈,計江澤和咚妮雅,生怕這是真的核彈,不是裝飾物。”古衣女子繼續解釋道,而所說的每一句話,白綾子根本找不到破綻去反駁,不如說反駁的心思都沒有。

“所以,對我進行試探,最開始試圖用網路來將我鎖住,但輿論很快消失。”白綾子回覆道。

白綾子說的很正確,古衣女子也點了點頭表示確實。

“你的存在,無時無刻給予著壓力,就像手握大權,卻從未拋頭露面的女帝,對於小官而言,你的存在可有可無,但對於那些大臣,你就會是假想敵中,最詭變的存在。”

古衣女子的話充斥著思維的扭曲,就像是洗腦一般,但白綾子也不得不順從,並不斷從中挖掘對方的目的。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我想你並不認為世界上有絕對的人,在計江澤害死病人,看家屬哭泣來喜悅大腦,在罪犯挾持人質,故意扭曲罪犯的心理,眼睜睜看著人質無助哭泣地倒下,在學生迷茫時,讓學生陷入更深層次的自我否定,在你眼中,審判計江澤,也是遲早的事。”

古衣女子說著,就好像在將白綾子自已塵封在內心的想法以別人的口語說給白綾子自已聽。

不過古衣女子也的確沒有說錯,白綾子從不主動去害人,哪怕一名窮兇極惡,禽獸不如的罪犯在白綾子眼前,白綾子也都不會用自已的雙手,而是等到事件發酵到一定程度。

世界的憤怒點爆發,亦或者有人推動了結局走向,白綾子就如同一件衣服一樣,救人時,白綾子充當醫服,打擊罪惡時,白綾子充當警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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