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到此結束,梓鴛看完也沒產生多大的感悟,當然,這其中也受了白綾子一點影響,而梓鴛也象徵性的記了一點自認為重要的東西,實驗什麼的。

當然,最主要的,是這影片內,出現了與筆記相同的力量和那些異世界裡武裝人員使用的力量。

但梓鴛知道,影片裡的是另一種力量,就好像紙張,雖說都是紙,但材料不同。

而隨著螢幕的消失,再次回到白綾子脖子的項鍊上,梓鴛也回到自己喜歡的地方,閉上自己的眼睛,休息起來。

直至早晨的到來,天氣灰濛下起大雨,而白綾子早已醒來,好似等待靈魂歸位一般。

而梓鴛也告知了昨晚發生的事,當然了,只說了點自己記住的內容。

“實驗?項鍊?”白綾子並不怎麼吃驚,起床之時,也只是將脖子上突然冒出的項鍊丟到了抽屜裡。

“誒?你不看嗎?”梓鴛詢問道,換做平常的白綾子,此刻應該會擠出點時間看看才對,但現在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聽你講就行,我思緒有點亂。”白綾子說完,便一臉灰沉進行穿衣洗漱,白綾子此刻的心情,就和今天的天氣一樣。

當然,思緒恢復,內心平靜的過程中,白綾子就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一樣,但昨晚的事情都記得。

而梓鴛此刻就在白綾子身邊滔滔不絕講著影片裡的東西,而白綾子也僅僅只是聽著,期間沒有說一句話。

吃早餐的過程中,白綾子的話也比平常少了許多,白綾子的母親都懷疑是不是生病了。

就連陌青夢羽都感覺白綾子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這時也伸手去摸白綾子的額頭。

“嗯?我沒生病。”白綾子直言道,話中毫無一點精氣神,就連白綾子自己也感覺不對勁。

不過陌青夢羽依舊和平常一樣的狀態,這時也還不忘調侃幾句。

“哎呀~是不是嗑藥嗑出的病?”

白綾子一陣無語,但並不知道自己是在無語什麼,也只是簡單回應了幾句。

和平常一樣的上下學,不過意外的是,白綾子感覺自己的記憶力增強了不少,平常需要花點力氣去記的課堂內容,現在居然能現場聽懂。

而今天,也是少有的,白綾子只是聽著老師講話,課桌上的筆記少有記錄,就連陌青夢羽都感到不對。

“綾子,你是不是生病了?不過我記了,要看嗎?”陌青夢羽此刻說道。

白綾子依舊是簡單回應,不過自己的狀態的確有些奇怪,難不成是筆記的緣故?但自己好像並沒怎麼用吧?難道說夢話也算?

不過就連梓鴛也對白綾子的狀態感到詫異,白綾子一時也拿不準,究竟是身體原因,還是外在因素。

而這一天,唯一不變的,就是窗外的天氣,一直下的大雨,沒有一絲停頓,就連地上的雨水量,都漲了一厘米左右。

“是異空間出了什麼問題?”白綾子心裡嘀咕著,按照梓鴛說的,異世界內發生的事情,會影響真實世界,而梓鴛自己也懷疑世界的另一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但思考歸思考,白綾子並不準備行動,而是如平常一樣,循規蹈矩,等待麻煩上門。

直至晚上休息,步入臥室的白綾子,也才拿出抽屜的項鍊搗鼓了一下,而在搗鼓了幾分鐘後,項鍊也才再度發出白光。

螢幕再次顯現,白綾子也看完了裡面的內容,除了一些細節部分和梓鴛說的不一樣,大致內容都對得上。

影片裡說,現代六十年代,距離新年代開闢已經三百二十一年,但現在是二十年代,一零四二年,也就是說,影片內的時間對不上,或許是上個新年代。

白綾子對這個世界的歷史並沒有興趣,而現在,也就將其當做,現代與古代好了。

而畫面裡展現的東西都與現代無異,無論是手機的十二小時電池耗損容量。

白綾子也注意到,畫面裡的人,無論是誰,手臂上都綁著繩子,無一例外都是死結,連線著什麼東西,而在觀察細節時,白綾子便得出一個結論,繩子互相連線。

可以進一步推測,繩子連線著每一個實驗人員,但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白綾子並不知道。

而影片裡所有人都是一臉冷漠,也讓白綾子不免懷疑影片的真實性,會不會是被人利用,傳播假的情報。

除此之外,便是影片裡展現的時間,使用力量的人,都在幾個小時後死去,但白綾子也一直在使用筆記,不,應該說,計江澤那些人使用筆記的時間應該很久了。

透過等等內容推測,使用力量的人,會死,但也許死亡的時間被拉長了,可能是幾年或十幾年。

而白綾子也有樣學樣,拿出自己的筆記,和影片裡的內容一致,在筆記裡寫上打招呼的字樣,但事與願違,筆記沒有給出任何的回應,白綾子也沒感覺自己的精神下降。

除了這些,白綾子在意的點,便是這場實驗,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進行的?影片後面出現了孩子,且又說成年人失敗,難不成是末年?

不過也只能這麼推測,實驗的開始,始於末日,這些實驗人員處於封閉的狀態,物資只夠維持九十六天不等,實驗的專案,則是對未知的希望進行開發,以全輸的代價,換取了筆記與眼鏡。

關於那眼鏡,白綾子一眼便想到和那些武裝人員佩戴的一樣,看起來只有佩戴那玩意,才能看到不可名狀之物。

白綾子之前可看不到,也是得到筆記後也才看到,那也就是說,自己和那些人應該是同一個戰線。

但如果這樣,為什麼筆記是處於這麼個遊離狀態?計江澤那些人為什麼都是獨立行動不和那些武裝人員接觸?

劃掉沒有意識到這點外,白綾子能想到的,便是分裂,意見不同,走向兩條不同的道路。

“啊?你真這樣想?”梓鴛顯然有點吃驚,白綾子也說了許多異想天開的推測,好像是把內心的所有想法都說了一樣。

“也許是領導者被力量燻黑了心也說不定。”白綾子漫不經心說道。

白綾子現在的狀態,毫無一點緊張,就好像在觀看一部電影一樣,除了在影片裡看到孩子外,白綾子的表情有些許變化,其餘的就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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