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堆黑色液體,也逐漸變得透明,且開始上升,短短三秒,就比肩普通人之高。

而在下一秒,這團已經變得透明的液體,開始重塑身形,達到了非人似人的模樣。

單單只是一望,遙蕭的複製體,便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是心底裡預設的氣息歸類,雖然複製體遙蕭並不認為自己與這玩意是一類。

而不可否認的是,複製體與它,是敵人。

但沒等複製體遙蕭做出反應,對方就好像察覺到了敵意一樣,頃刻間揮出大片的紙張,切割複製體遙蕭以及複製體咚妮雅的身體。

不僅如此,就連周圍,數以萬計的眼球狀物,都被紙張削成了平面,周圍一下子就被鋪上了一層堅不可摧的紙。

遙蕭的複製體擋下攻擊並不難,但耗費的力氣卻十分巨大,身體在片刻後開始滋滋冒血,勉強能維持半蹲的狀態。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啊。”遙蕭的複製體自言一句,這隨手一擊,就重創了自己。

但咚妮雅的複製體就沒這麼好運了,身體被分成了兩半,意識也接近消散。

而這時,咚妮雅卻跑到了自己複製體身邊,輕聲輕語道:“完成了嗎?”

複製體沒有說話,也只是輕輕抬起右手,一瞬間,鮮血從脈中噴出,染紅了咚妮雅的臉龐。

咚妮雅往手上一看,一顆微小散發著白光的小球,在血中綻放而出,而複製體咚妮雅,也將這顆發著白光的球,交付在了咚妮雅的手中。

“我的任務,完成了,而接下來,就是…你的決定了。”說完,複製體咚妮雅的眼神立刻黯淡下去,手臂自由落在,發出清脆的響聲。

咚妮雅看著手中的白球,沉默了一小會,伴隨著周圍紙片的躁動,咚妮雅最終將白球收入口袋,朝著透明生物,發起攻擊。

那似人的生物也並沒有將咚妮雅等人當做清除物件,它的目標,彷彿都是複製體而已。

而面對咚妮雅的突然攻擊,似人的生物倒是十分詫異,可謂是老老實實接下了咚妮雅的攻擊,即便沒有五官,從動作上來看,就充滿了疑惑。

“告知,禁止友傷,請立即停止。”似人的生物說道,同時,一頁白紙劃過,落在了似人的生物臉上,並逐漸化成了一個怪異的面具。

而一旁觀戰的白綾子,此刻也趕忙拉起體力不支的遙蕭,離開這個舞臺。

而這時,白綾子的思維邏輯以及情緒都未恢復,當下之際,白綾子能想到的辦法,只有先逃,並讓自己冷靜下來。

而遙蕭的狀態同樣如此,思想受到了干擾,此刻就連睜眼注視敵人的勇氣都沒有,喘著大氣,好似被軟弱的思想控制大腦。

不過好在,白綾子的逃跑還算順利,也是成功從舞臺上離去,一路走到距離舞臺些許遠的樓梯,並將遙蕭安坐在此。

而白綾子也察覺到,那名帶著面具的似人生物,在保護著自己與遙蕭,白綾子能感受到,在逃離時,有股溫柔的力量在保護著。

“梓鴛,它是友嗎?”白綾子詢問道。

白綾子此刻可不敢進行斷言,畢竟思維受到了侵蝕,雖然白綾子此刻在詢問梓鴛,但內心深處,卻早已產生了,依賴它,信任它的想法。

“算是吧,看起來,召喚它,就是你的複製體的目的,要和你的複製體談談嗎?”梓鴛說完,便指向了不遠處。

白綾子一看,那邊正躺著自己的複製體,奄奄一息的模樣,但還抖動著身體,試圖爬起。

對此,白綾子倒也沒什麼猶豫,順從梓鴛的字面意思,走步上前。

而在途中,卻受到了舞臺上的攻擊,巨大的衝擊使得白綾子直接撞在了牆面上,並在瞬間失去了意識。

“喂!喂!”梓鴛這時也失去了對白綾子身體控制的權力,此刻也只能不斷得呼喊,哪怕白綾子恢復一點意識,自己就能進行控制。

“已經結束了,安靜做一個旁觀者吧,就這樣看著這場鬧劇。”

不知何時,白綾子的複製體已經來到了梓鴛身前,但白綾子的複製體此刻的身體可謂是真的千瘡百孔,換做正常人,已經死了。

但白綾子的複製體卻還能透過能力連線身體,即便現在的身體如同脫線的木偶,一晃一晃的,線不斷崩落。

“你!”梓鴛也無心與之爭辯,也清楚自己的語言表達能力,肯定遠不及白綾子的複製體。

但白綾子的複製體,顯然是不準備就這麼放過梓鴛,就之前而言,就對梓鴛產生了極大的惡意,現在也不會改變。

“怎麼?失去了主人的狗,只能無力吶喊?”白綾子的複製體說道。

但白綾子複製體的這句話,也並未激怒梓鴛,這時梓鴛還能保持鎮定,與之對話。

“呵~你說的對,行了吧!若只是想罵,那隨便你,我懶得跟你對罵。”梓鴛說著,也不準備繼續搭理,轉頭便繼續呼喊白綾子。

而在一聲聲的呼喊中,白綾子依舊不醒,臺上的打鬥也依舊不減,但遙蕭此刻也強驅著自己的身體,走到了白綾子身邊。

“你就是白綾子的複製體?你很滿意你的所作所為嗎?”遙蕭說道。

遙蕭並不能看見一旁呼喊白綾子名字的梓鴛,而梓鴛倒也被這一聲弄沉默了兩秒,但也僅僅只是兩秒而已。

“當然…不滿意,這超出了我的預料,你們頭上的神,遠比我頭上的神,來得更神秘,也更強大。”說完,白綾子的複製體便再度望向舞臺上。

“我是白綾子的複製體,我是絕對承認和接受這個身份的人,但我卻是最完整的白綾子,和這個被剝去兩種情感的我比起來,我更像是白綾子。”

白綾子的複製體說著,此刻也望向了梓鴛,但在遙蕭看來,她只不過在望向遠方。

而白綾子的複製體,此刻就好像在唱獨角戲一樣,自顧自繼續說著。

“與其說我是複製體,不如說,我是白綾子現如今的人生總結,我是他在這世界上,集合了全部記憶而成的,完整的白綾子,我比本人都明白,我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沒錯,複製體白綾子做這麼多繁雜的事情,實際上,就和人格類似。

無數的經歷,匯聚成了一種人格,也可以說,塑造這一人格,做了許多看似毫無意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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