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五條悟這話,虎杖悠仁似乎並沒有感到害怕,解釋道:“沒什麼,爺爺臨終前告訴我,讓我多幫助人。”

“要是我能夠拯救更多的人,犧牲我也沒有任何關係。”

井田衡開口道:“放心好了,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們犧牲。”

虎杖悠仁的事結束了,五條悟獨自一個人離開,不自覺的來到校醫室,看著門口那一排水龍頭,水珠一滴一滴的落下,他走上前將其擰緊。

正好撞見出來的伊地知潔高。

“發生了什麼事?”五條悟問道。

“沒……沒什麼。”伊地知潔高驚恐的回答。

五條悟偏過身子,穿過門縫,仔細朝著裡面看去,卻發現裡面什麼都沒有。

“從悠仁那件事可以看出來,上面的高層就是咒術界的魔窟,自保的蠢貨,世襲的蠢貨,傲慢的蠢貨,普通的蠢貨,簡直是沒用的食物大甩賣。”

“我想重整這個迂腐的咒術界,我可以選擇簡單粗暴的方法,把高層全部幹掉,但那樣治標不治本,無法帶來真正的變革,而且用那種暴力手段,是不會有人認可我的。”

“所以,我選擇了教育,我要培養一批強大而聰慧的同伴。所以我偶爾把自已的任務丟給學生去做,這是愛的鞭策。”五條悟開口道。

“你只是想偷懶吧!”伊地知潔高回答。

“他們都很優秀耶!”五條悟並沒有回答,隨口道:“尤其是三年級的秤、二年級的乙骨。”

“他們會成長為和我不相上下的術師,悠仁也是其中之一。”

另外,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兩人前往風崎正家。

兩人站在門外,遲疑了很久。最終伏黑惠敲響了房門,房門開啟,兩人都看到了風崎正的母親。

她的雙眼發紅,略有發澀,顯然是剛流過淚。

“你們是?”風崎正的母親問道。

“我們是救援隊的人,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風崎正已經身亡了。”伏黑惠說道。

聽到自已的孩子死了,風崎正母親忍不住哭了起來,雖然她早就知道結果,但是再次證實讓她心中一點幻想都沒有了。

伏黑惠也不管對方,繼續說道:“說實話,我不太願意去救那裡的人,但是我的同伴不一樣。”

“在確認風崎正死亡後,他們仍打算將遺體帶出來,只是未能如願。”

說到這裡,伏黑惠腦海中又浮現出咒胎戴天的模樣,他還是能感覺到一種無力感。

說到這裡,伏黑惠把風崎正的名牌拿了出來,將其遞給對方,道:“請收下這個。”

“非常抱歉,我們沒能救出風崎正。”

說完,伏黑惠、虎杖悠仁兩人朝著對方鞠躬,表示歉意。

“沒關係,你不用道歉,也只有我一個人會為他的死而感到悲傷了。”風崎正的母親忍不住痛哭起來。

兩人離開後,走在昏暗的街道上,因為被對方的情緒感染,兩人的心情也非常的不好。

“怎麼樣呢!”拐角處,井田衡揮手問道。

“還能怎麼樣嘛?”虎杖悠仁遺憾的開口。

“她非常的傷心,不過那個傢伙的死,還有人能為他流淚,在天堂的他可能沒有遺憾了吧!”伏黑惠說道。

“走,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井田衡說道。

“什麼地方?”虎杖悠仁問道。

“一個好玩的地方。”井田衡回答。

聽到好玩這兩個字,虎杖悠仁立即來了精神,激動的叫道:“歐耶!”

一家餐廳外。

虎杖香織、漏壺、真人、花御四人走了進來。

一名服務員見此,頓時被嚇的站在原地,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想著:

“現在我就想辭掉這份兼職,從小到大,我的責任感都很強,工資我全都存著,留給四個妹妹上大學用,即便如此,我也無法違抗求生的本能。”

他的目光瞥向夏油傑等人坐的那一桌,臉上流出豆大的汗珠。“要是接近那一桌,我覺得我會死。”

“五條悟,我們聯手都殺不死嗎?”那一桌,披著黃色棉襖,一隻眼睛,頂著火山口的特級咒靈,名為漏壺問道。

“你們可以逃跑,但是弄不好你們會全部被消滅。”虎杖香織回答,伸手拿住塑膠叉子,在水杯中不斷的攪拌。

冰塊攪動,碰撞在水杯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所以,我建議你們多想想如何封印他,而不是殺死他。”虎杖香織說道。

漏壺疑惑道:“封印?有什麼辦法嗎?”

“使用特級咒物獄門疆。”虎杖香織道。

“獄……獄門疆?”漏壺像是聽到一件不可思議的東西,眼睛瞪大,頭頂上的火山都快冒出岩漿了。

店長對著一群服務員道:“五號桌一直沒點單啊!你們快去催催。一個人佔了那麼大的桌子?”

這時,先前那名受到恐懼的兼職服務員衝了過來,開口道:“對不起店長,我要辭職。”

聽到這話,店長不理解道:“什麼……”

不過那名服務員說完這話,也不等店長回覆,轉身逃走。

“喂?你等一下。”店長叫道。

外面五號桌,漏壺一臉興奮的叫道:“你有那個禁物嗎?”

此時,店長走了出來,卻感受到餐廳非常的熱,看向頭頂的冷氣,疑惑道:“冷氣不是開了嗎?怎麼會這麼熱?”

虎杖香織開口勸解道:“漏壺,別激動啊!餐廳都變熱了啊!”

店長來到虎杖香織的面前,開口詢問道:“這位客人,您想好要點什麼了嗎?”

可是下一秒,店長全身著火燃燒起來,連慘叫都沒有發出,就倒地成了一根焦屍,倒地不起。

這就是他激怒漏壺的下場。

一旁的女服務員見此,發出恐懼的尖叫,慌忙間連手裡的盤子都沒有拿穩,掉落在地上。

虎杖香織提醒道:“別引起騷亂。”

“那這樣行了吧!”漏壺不滿的開口,單手結印,發出聲音的人都全身著火了。

然後,在餐廳用餐的人,一個接著一個不停的自自燃,迅速成為一具焦黑的乾屍。有人想要慌忙的逃走,根本沒有機會。

虎杖香織輕輕咳嗽幾聲,擺動右手叫道:“真是沒找對地方。”

“香織,我有宿儺幾根手指強?”漏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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