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幹什麼?”童夢謠終於清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捂住自已的隱私部位質問道。

“喂!應該是我問你你要幹什麼才對,不帶這麼勾引人的,老子又不是得道高僧,經不住你這麼誘惑!”

童夢謠漲紅了臉,不過當她看到孟凡手裡的水的時候,竟不顧裸露的身體,撲上來把水搶了過去,孟凡還以為她突然屍變了,差點就用刀招呼了。

童夢謠“咕嘟咕嘟”將一大碗水一氣喝完,滿足地擦了擦嘴,孟凡呵呵笑道:“你有點淑女的樣子好不好,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小心老子把你當喪屍滅了。”

童夢謠這才急忙用被子把身體裹住,這個動作讓孟凡又忍不住笑出聲來:“童夢謠,你丫的有幾根陰毛老子都數清楚了,現在才想起來遮身子,有個屁用。”

“流氓作風!”嘴裡雖然這麼說,童夢謠心裡也很清楚,自已和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只相處了一天,關係卻已經非同一般,她恨恨地想:“才一天時間,就被這個可恨的傢伙佔盡了便宜,不過,我也欠了他太多人情。”

童夢謠不過是暫時的清醒,渾身的熾熱讓她很快將半個身子露出來,反正該看的地方都被孟凡看光了,所以也沒什麼好忸怩的了。

童夢謠本來就不是生澀的乖乖女,在當特種兵訓練的時候,教官的第一句話就是要她們忘記自已的性別。

孟凡也沒心情欣賞童夢謠的身體,接下來他要解決的還是食物的問題,這是個俗套的問題,俗套的無可奈何。

翻箱倒櫃,只找到了一包發黴的餅乾,孟凡只好到別的房間裡碰碰運氣。

關好房門,孟凡的第六感感覺到院子裡人影一閃,他立刻執刀相向,院子裡卻重新月明風清,輕風路過小院,開滿梧桐花的梧桐樹上幾顆花朵隨風而落,滿院的青草微微點頭,除此之外,再無半個人影。

一小時之內,連續三次出現黑影,這個黑影到底是什麼東西?孟凡思索著,如果是喪屍,那必定不是普通的喪屍,它知道隱蔽,知道躲藏,知道忍耐,它一定藏在某個角落裡,等待著最佳的攻擊機會。

孟凡審慎地在小院中搜尋著,黑影不除,如同他的心中被紮上了一根刺,坐立難安。

驀然回首,孟凡看到最東邊的那一間屋子,房門已經開啟,而他清楚的記得,他曾經將這間房屋的門關上。孟凡心一驚,難道這個黑影躲進了那間房間?

黑影既然出現,就不可能輕易放過孟凡和童夢謠,那麼這一戰註定無法躲過,既然無法躲過,那麼晚戰不如早戰,至少打過之後,孟凡可以好好的休息。

孟凡沒有直接到那間房間,而是慢慢地退到童夢謠所在的房間門前,他看到頭頂上有一盞燈管,便伸手取下,踩碎,做這些的時候,孟凡的眼睛一直盯著東房門,但那裡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孟凡將破碎的燈管均勻的撒在童夢謠房門前以及臺階上,這樣,在孟凡將注意力集中到東邊那間房的時候,只要有什麼東西去童夢謠房前或從後面偷襲孟凡,都會踩到破碎的燈管,發出的細微聲響足以提醒孟凡,讓他提前做好戰鬥準備,儘管他一直都做好了戰鬥準備。

在對戰中,任何一個細節的錯誤都有可能送命,尤其是孤身作戰的時候。

孟凡緩慢來到最東面的房間門口,房門開啟著,孟凡看到一個“人”正坐在床前,握著那個已死女人的手。

“難道這個黑影會是一個人,不,不可能,既然是人,為何不現身?”孟凡的心裡打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緊緊地握著手裡的刀,孟凡喝問道:“你是誰?”

黑影將頭抬了起來,從他的形態看,他更像是一個人類,而且是一個十分強壯的男人,但到目前為止,他一言未發,因此孟凡有理由相信,他也是一個類人喪屍,或者叫妖怪。

那麼他為何要坐在床前對著這麼一個已經風乾的女屍,難道他的口味很特別,喜歡吃風乾的屍體。

“嘶嘶……”,“男人”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聲響,這讓孟凡更加確信,它是一個類人喪屍。

雖然這隻喪屍並沒有主動攻擊孟凡和童夢謠,但它一直在二人身邊徘徊,孟凡絕不相信它是對人類好奇才這樣做的。

它終於開始了攻擊,不攻則已,一攻快如閃電,孟凡感覺到它最擅長的和自已一樣,都是速度。

孟凡立刻後退,他想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快。當然他不會一味的後退,在後退的同時,孟凡一刀揮出,劈向類人喪屍的頭顱。

戰場很快轉移到了院子裡,奇怪的是,這隻類人喪屍追出房門後,居然不再追趕,而只是站在門口對著孟凡低吼著。

孟凡搶先攻擊,就在他的刀離類人喪屍只有幾厘米的時候,一根閃著紅光的刺突然在喪屍身後出現,並刺向孟凡的眉心。

孟凡立即後退,他看到類人喪屍的身體後面出現了一條可以伸縮自如的尾巴。尾巴的頂端是一根尖尖的刺,閃爍著詭異的紅光,孟凡有理由相信,這條尾巴上的刺是有毒的。

“他奶奶的,又是個硬骨頭。”從孟凡的經驗看,長得像人的喪屍就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而且它們似乎都喜歡獨來獨往。

試探性地攻擊了幾次之後孟凡發現,這隻類人喪屍始終守在房間的門口,它不像千里吃肉的狼,倒像是一隻看門的狗,可關鍵的問題是,它在看守著什麼。

孟凡突然想起它剛才握著女屍手的樣子,似乎含情脈脈,難道?孟凡的心裡立刻閃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它還有殘留的人類情感,而屋裡的女人,正是他的女朋友或者老婆。

如果真是這樣,那還真是人不像人,屍不像屍了。不過這些對孟凡來說並不重要,只要對方對孟凡有威脅,便是孟凡必須除掉的物件。

無論它是對是錯,是善是惡,只要威脅到自已的生命安全,則必殺之,孟凡殺戮的標準,不是善惡,而是利益。

孟凡深吸一口氣,準備使出他的絕招,電擊術。他再次揉身而上,這一次,他激出了左手的彎刀,右手的合金戰刀則奮力甩出,直擊類人喪屍的胸膛。

類人喪屍非常靈活,它輕輕一跳閃開,孟凡左手的彎刀已然砍向了它的頭部,類人喪屍故計重施,他躲避的同時那條自由伸縮的尾巴立刻向孟凡的胳膊刺去,孟凡身體快速旋轉,躲過喪屍的尾巴,早已經聚集異能的右手輕輕揮出,一道藍色電光隨即擊中了類人喪屍。

令孟凡沒想到的是,類人喪屍並沒有倒下,而是像被針紮了一般,一下子跳了起來,接著快速逃走,但它並沒有離開小院,而是躲到了梧桐樹下。

很顯然孟凡的電擊術的確對它造成了傷害,只是傷害還不夠大,不能使它失去逃走的能力。

孟凡撿起合金戰刀追去,接下來的戰鬥變得更加困難,無論孟凡怎麼進攻,怎麼引誘,這隻類人喪屍始終和孟凡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即不逃離小院,也不主動進攻,而且只要孟凡進攻,它就逃走,而它的速度偏偏又快得驚人,比孟凡甚至有過之無不及,一時間一人一屍陷入了熬戰之中。

“看來它是被我的電擊術嚇到了。”孟凡心道。可問題是,如果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孟凡的體力在不斷消耗著,而對方的速度毫不減緩,一旦孟凡力竭,後果不堪設想。

“為什麼它不逃走,偏要在這個小院和我乾耗,難道它看出我體力不支,非要累垮我,再吃掉我?”孟凡看了一眼女屍所在的房間,立即心生一計,孟凡要賭一賭這隻類人喪屍是否真得還有人類的情感。

孟凡不再賣力追趕,而是大步向女屍所在房間走去。一聲怒吼從孟凡的身後傳來,孟凡不理不睬,仍然堅定不移地向既定目標走去。

類人喪屍終於主動發起了進攻,孟凡回手便是一刀,雖然孟凡追不上它,但它想傷到孟凡,也是萬萬不能的。

擊退類人喪屍的進攻後,孟凡已經來到了房間門口,他徑直走了進去。

類人喪屍似乎有些猶豫,但很快追擊過來,孟凡則已經來到床邊,對著那個女屍奮力揮刀斬去。

“吼!”類人喪屍就像發了狂一般,向孟凡猛撲過來,孟凡這一刀只是虛招,他自然不會對付一具沒有任何威脅的乾屍,他的目標,當然是這隻類人喪屍。

孟凡迅速回刀,一刀砍在了類人喪屍的脖子上,令孟凡意外的是,這隻喪屍的骨骼竟然十分堅硬,他這一刀只破開了類人喪屍的皮肉,卻未能砍斷它的脖子,而且刀也嵌在了它的骨頭裡。

類人喪屍的尾巴立即攻向孟凡的頭部,孟凡早有防備,閃電般避過,同時再次使用電擊術,這一次由於準備時間更加充足,因此聚集的異能更多,再加上身體的直接接觸,其威力遠比剛才那一次大的多。

藍色的電光過後,類人喪屍被擊打得東倒西歪,孟凡顧不上因使用能量過巨引起的頭暈目眩,立即奮力揮出左臂彎刀,這一次攻擊的不是類人喪屍的脖子,而是它相對薄弱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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