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讓子昂每天下學回來後多費心些,教教他兩個妹妹了。”

大嫂聽見這話自然是喜不自勝,可是隻讓他家子昂一個人去上學,對二嫂來說總是有些不公平的。

“爹,娘,這讓子昂去上學,我自然是高興的,可……”

喬母哪能不知道她的想法?

“我知道你是怕翠鳳心裡會瞎想,她和老二都還年輕,肯定還能再有機會身子有喜的。

翠鳳啊,過來,我知道你這些年一直未能有身孕,心裡介意,可現在不是還有晚晚嗎?你讓她給你看看,調養調養,說不準很快我就可以抱上大孫子了,放心,我一向都是一同看待的,老大家有的,我肯定也給你們一樣的。”

喬母說完,拉著二嫂的手勸慰,生怕因為這種事,老大老二家的生出嫌隙,她和喬父就是這樣過來的,自然不希望自已的兒女也經受這種痛苦。

偏心的父母,是最可恥可恨的,明明都是一樣的孩子,為什麼要區別對待?

二嫂其實本來沒多想,也怪她肚子不爭氣,生不出兒子,但是聽了喬母的話,趙翠鳳心裡又燃起了希望。

這麼多年的妯娌,張秀蘭知道趙翠鳳一直想要個兒子,現在自已的小姑子這麼有本事,一定可以讓趙翠鳳如願的。

事情說開,自然就沒有什麼好生嫌隙的。

因為天色不早了,喬晚晚也就沒有現場給二嫂把脈,只得明天再說。

“二嫂,把手伸出來吧。”

吃完早飯,喬晚晚就將趙翠鳳喊到了堂屋,身後跟著喬父喬母大嫂,沒有出門的都到堂屋去了。

趙翠鳳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喬母,她真怕自已以後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喬母沒說話,拍拍她的肩膀,給她一個寬慰的眼神。

喬晚晚摸著二嫂的脈並未發現什麼不妥,只是有些身子虛,營養不足,可這些不會影響生育啊?

看來……

喬晚晚看了一眼趙翠鳳,收回了手,二嫂心裡惴惴不安,求救似的看向喬母。

“晚晚,你二嫂身體怎麼樣?”

“二嫂身體沒事,就是體虛有些營養不良,在家好好休養就好了。”

喬晚晚實話實說。

“可這沒大問題,為什麼懷不了孩子?”

二嫂有些急迫的追問

“誰說生孩子只是女人的事?沒有男人女人怎麼生?”

喬晚晚說的直白無比,在場的幾個大人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你這孩子,說話怎麼這麼直接?”

好在喬母年紀大些,倒不覺得太過於尷尬。

“我是大夫,當然得說的清楚了,再說了,諱疾忌醫可是大忌,到時候小病也要拖成大病了。

二嫂,二哥每次跟你運動……不對,同房的時候,可是時間短,偶爾還會腰疼?”

喬晚晚一本正經的解釋,扭頭就問了讓人羞恥的話。

二嫂臉當場就漲紅了,吭哧吭哧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大嫂在一旁幸災樂禍,捂嘴偷笑。

喬父早在之前就識趣的帶了三個孩子出去。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啊!

喬母也不知道該說啥好了,她雖然是趙翠鳳的婆母,可兩人的私事她也不好參與。

場面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二嫂紅著一張臉,索性放開了自已。

“是,我家男人每次做……做這種事都會嚷著腰疼,時間也短,我都沒什麼感覺,他就結束了。”

“那還是等二哥回來了我給他看看吧。二嫂,你這需要多休息飲食上也要注意,好好將養身體,等我給二哥看完了,給他開幾副藥,保準他晚上生龍活虎,早日讓二嫂抱上孩子。”

喬晚晚說完,頭上就捱了喬母不輕不重的一巴掌。

“你這丫頭,咋啥話都說,真是不害臊!”

喬晚晚嘿嘿一笑,別看她懂得多,但是都沒有實踐過。

“大嫂,我也給你看看。”

喬晚晚搭上張秀蘭的手腕,放開後,喬晚晚對著她就是一頓擠眉弄眼。

張秀蘭大感不妙,想要阻止喬晚晚說話,奈何晚了一步。

“大嫂這房事還是得稍加節制,不然身體容易虧空啊。”

這下屋裡真是有兩個大紅臉了,誰也別笑話誰。

這可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好在喬母身體沒什麼大礙,年輕時留下的病根,在家好好養著也沒什麼大事。

喬父也是因為年輕做的力氣活,導致身體虧空,好好補補也就好了。

三個孩子那是屁事沒有,健康的很,比喬晚晚第一次見他們的時候胖了不少。

檢查完,一上午的時間悄悄流逝,喬晚晚感覺有點餓,想吃雞蛋羹,突然想起來,她來了也快一個月了,還沒見過家裡有雞蛋,甚至家養雞都沒見過。

這倒是有些奇怪了,蛋類可是富含營養的,怎麼沒人養雞下蛋呢?

“娘,這村子裡怎麼沒人養雞賣雞蛋?”

喬晚晚找了在屋裡縫補帕子的喬母,這帕子縫好了,去縣裡也能賣錢呢。

“本來以前也是有的,養了好大一群雞,但是後來那雞不知道怎麼回事,短短半個月全都死光了,原因都查不到,有些人吃了死的雞,差點見了閻王,都說那雞是遭了詛咒了,吃不得。漸漸的就沒人養了,只是偶爾去山裡打獵,捉到些山雞嚐嚐鮮。”

喬晚晚一聽就知道這怕是管理不到位,出現了雞瘟,又沒人能治,這才全死光了,還說什麼遭了詛咒,封建迷信要不得啊!

那既然沒人敢養,要是我養了,那不就是我一家獨大,稱霸市場?那錢還不是利落的進了我的腰包?

喬晚晚越想越覺得可行,雖然她不會養雞,可系統商城那麼多東西,她就不相信找不到養雞的法子!

另一邊,沈承安找到縣裡的媒婆。

“郎君來,可是有什麼事?”

那媒婆頭戴高帽,用黃色絲巾包著髮髻,穿一身喜慶的衣服,客氣的把沈承安迎進屋,倒了一杯水。

一般想要求取親事不都是她親自去主人家,哪有這自已找上門的?

而且看這男人長相粗獷,身材壯碩,她都怕他一個不高興給她一拳,那她當場都得魂歸西天了。

媒婆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著沈承安的臉色,說是看臉色,不過是看鬍子罷了,滿臉除了眼睛鼻子嘴巴看得到一點,其他都是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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