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很快回了神,看著喬晚晚,心裡一陣甜蜜。

很快,很快,她就要成為他的妻。

沈承安臨走之前,喬晚晚還特意囑咐他明天一定要過來。

沈承安點點頭,趁著夕陽回了家。

“承安啊,今天遇著什麼事了?這麼高興?”

沈承安一回去,沈母就看出他心情很好。

“娘,沒什麼。”

沈承安悶悶的說了一句。

“這還害羞呢?是不是因為晚晚?”

沈母一副看穿他的樣子,開口揶揄。

沈承安搖了搖頭,“娘,你別瞎說。”

“我這算什麼瞎說?你們可是定親了,算半個夫妻,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可別告訴我,你連晚晚的手都沒拉過吧?”

沈母有些驚異,自已這個兒子看著一副老實樣,內地裡那可不老實!

沈承安沒回話,微紅的耳朵還是出賣了他。

沈母一副我懂我懂我都懂的表情,也不再開口。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

喬家老宅今天可是發生了一件讓人大跌眼鏡的事情。

下午一群凶神惡煞五大三粗的男人闖進了喬家老宅,張口就讓喬老根還錢。

喬家老宅的人都被嚇破了膽,那些人手裡拿著成年男人手臂粗的棍子闖進來,任誰看了不害怕?

喬老根還算鎮定,站出來詢問,“這位小兄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家沒人欠錢啊?這事一定是誤會了吧?”

帶頭的人臉上有一道疤從左眼角一直延伸到右臉,平添了一股猙獰的意味。

再加上現在他怒目圓睜,嘴角冷笑,妥妥一副惡鬼的模樣。

“老頭子,你是不是有個孫子叫喬子墨?他在我們賭坊欠了五十兩!喏,這是他的欠條!”

疤臉從懷裡掏出一張紙在喬老根面前抖了抖。

趙老根一臉難以置信,自已的孫子可是在縣裡最好的地方讀書,怎麼可能去賭錢?

他認不得紙上的字,但他堅信自已優秀的孫子不會去賭,搖搖頭,一口否定,“小兄弟,這一定是搞錯了,我有個孫子叫喬子墨沒錯,他在縣裡讀書,萬萬不會去賭的,這個人肯定不是我的孫子!”

“喲呵,老頭子,嘴巴挺硬啊!不管你認不認,這五十兩你必須還!要是不還,你孫子身上少些什麼東西可就別怪我了!”

疤臉嗤笑一聲,這種把戲他見得太多了,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來人,去給我砸!看他們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身後七八個壯漢,闖進屋裡就是一通亂砸,桌子椅子,鍋碗瓢盆,甚至灶上的鍋都被砸了一個大洞!

喬家老宅的人也不敢阻攔,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砸,喬霜嚇得蹲在馬鳳仙身後。

“大哥,這屋裡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全是一些破爛,兄弟們撈油水都沒得撈。”

一個壯漢砸完回來撇了撇嘴。

最後一個壯漢砸完,從喬霜身邊路過,瞥了一眼,直接伸出手抓住喬霜的手,“大哥,這還有個小妮子,長得還挺標緻,要是拿去賣了,應該能有不少錢,夠兄弟們去喝一頓花酒了。”

“娘,娘,救我!爹!爹!”

喬霜臉色驚慌,用力掙扎,但胳膊上那隻大手就像是鐵鉗,死死的抓住她,她感覺她的胳膊都要斷了。

喬家老宅周圍的鄰居噤若寒蟬,誰都不敢出頭,但有人悄悄去找了趙啟明。

趙啟明聽完大罵一聲晦氣,但是要是在他村子裡出現了良家婦女被賣,這可是大罪,那他也別想往上升了。

哪怕不想管這爛攤子,但他不得不管。

召集了一大幫村裡的青壯年匆匆往喬家老宅趕去。

他識相的沒找喬家。

他過來的時候,喬霜模樣狼狽,衣襟大開,頭髮亂糟糟,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馬鳳仙在一旁哭嚎,喬黃氏喬老根兩人冷眼旁觀,其他人縮在一旁。

中間幾個大漢盛氣凌人。

“這是在幹什麼?大庭廣眾之下這是要強搶民女嗎?”

趙啟明大喝一聲,先給那幾人扣一個大帽子!

隨後帶著一大幫人進來,把喬家幾人護在身後,他站在前面和疤臉對峙。

“你是什麼東西?敢攔老子的事?”

疤臉伸出手掏了掏耳屎,瞥了趙啟明一眼,明顯沒把他放在眼裡。

趙啟明知道這些人都是些混不理,對他們這態度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我是這個村的村長,不知道他們哪裡得罪了小兄弟?”

趙啟明壓住心裡對喬家老宅人的厭煩,但不得不給疤臉賠著笑臉。

“那老頭的孫子欠了我們賭坊五十兩,都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這來討債,不算值得興師動眾的事吧?”

疤臉又掏出那張紙抖了抖,趙啟明是認識字的,他一眼看到喬子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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