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喬晚晚使了銀子,這才有機會見到馬恆。

那衙役進去通傳,很快就有人把她領到了書房。

“這不是喬家女娃嗎?你怎麼來了?這是遇到什麼事了?”

上一次他對喬晚晚印象頗為不錯,現在見了她臉上不由得浮現出笑容。

“縣令大人,小女子找您確實有事,不過不是什麼大事。

過幾天我們要搬新家,所以想請您賞個臉,過去吃頓便飯,就當我們作為小老百姓,感謝縣令大人兢兢業業為我們百姓做實事!要不是縣令大人,我們還沒有這麼好的生活呢!”

喬晚晚臉上也是浮現出笑容,這馬恆雖然是縣令,但也沒有那種令人討厭的官僚之氣,見著他們倒是態度和藹的很,她也不介意順帶拍個馬屁。

“是嗎?那這喬遷之喜我可要去捧捧場了,這距離上次才多久啊,這麼快就蓋好房子了?”

馬恆一口答應,這才想起來上次見她不過一兩個月,兩三個月?

“是啊,中間做了生意,賺了點小錢!”

喬晚晚笑了笑。

“那感情好,放心吧,過兩天我一定去!”

馬恆聽到這,心情頗為不錯,要是他治理的地方,百姓都過上富足的生活,那才好呢!

喬晚晚看著那書桌上堆積的卷宗,知道馬恆事情頗多,能答應她,那可真是有心了。

沒待一會,她就告辭了。

沒想到今天這麼順利,走在路上,她心情頗為不錯。

突然,有個人站出來攔住了她的去路,看了一眼,老熟人啊!

正是徐家的小廝,之前打過好幾次照面。

“喬姑娘,今天在街上遇見你真是意外之喜啊!我們老爺昨天還在唸叨,今天就遇見了!”

那小廝臉上笑盈盈的,絲毫沒有突然看見她的意外之色,應該是之前就看到她了。

“不知道徐老爺找我有什麼事嗎?”

喬晚晚還以為是她給的藥沒起作用,這徐忠天來找她算賬了。

但是她心裡也是很疑惑,系統出品,不應該劣質啊?

“哈哈,這…小人就不知道了,我們老爺就在不遠處的酒樓等姑娘,不如一起過去看看?”

小廝做出請的姿勢,喬晚晚只好跟著他一路到了酒樓雅間。

嗯,還是這一間。

“喬姑娘,請!”

小廝為她開啟了門。

喬晚晚愣了一瞬,這才進去。

這雅間裡只有徐忠天一人,桌上擺了不少糕點,貓耳朵也赫然在列。

喬晚晚不動聲色,臉上帶笑,“徐老爺,不知徐老爺找我有什麼事嗎?”

“哈哈哈,喬姑娘來了,快來,請坐!”

徐忠天哈哈一笑,看見喬晚晚,像是想到了什麼好事,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喬姑娘,不瞞你說,我確實有個好事情想跟你分享,我家那位有喜了!多虧了喬姑娘啊,不然,我們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喬晚晚聞言,知道今天過來沒什麼事,身子也就放鬆下來。

她還以為是藥丸沒起作用,這徐忠天來找她興師問罪,可讓她擔心了一通。

“恭喜徐老爺,馬上就要有一位小姐或者公子了。”

聽到這,徐忠天的臉色突然又落寞了,看的喬晚晚一愣一愣的。

她只聽過孕期的女人脾氣會喜怒無常,怎麼,男人也會?

“不怕喬姑娘笑話,我到現在都沒找到下毒的兇手,這內人又正好懷孕,真怕……”

徐忠天又嘆了一口氣,眉宇間隱隱有散不去的鬱氣。

喬晚晚聞言,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慢悠悠的道:“只有千年做賊的,哪有千年防賊的?徐老爺,或許那賊要是知道了夫人有喜,說不定會比你更著急吶。”

徐忠天聽了這話,看了喬晚晚一眼,“喬姑娘的意思是?”

“徐老爺不必把訊息藏著掖著,既然賊人給夫人下毒,只是為了不讓夫人有子嗣而不是傷人性命,也許是別有所圖,到時候知道夫人有喜,那賊人定會露出馬腳!”

“徐老爺只管耐心等待,守護好夫人便可!”

喬晚晚拈起一個糕點,緩聲道。

有些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或者說關心則亂。

徐忠天立馬冷靜下來,是他鑽牛角尖了,這樣看來應該有人比他還急才對。

“多謝喬姑娘出口提醒,等抓到賊人,徐某定有重謝!”

徐忠天面色真摯,言辭懇切。

不過,既然見到人了,喬晚晚不給自已拉一波好處,那可真是對不起自已,當即開口邀請,“徐老爺,若是過幾天不忙,可能來參加我家喬遷宴?”

“好啊,樂意至極!”

徐忠天解決了心頭的一個大石頭,自然是欣然應允。

不過,兩人聊了聊,喬晚晚突然想到前幾天吃的瓜,不過那瓜真不真就不知道了,正好瓜主在,可以問問。

“徐老爺,前幾天我聽到一個瓜…一些小道訊息,說是你府上出現了那等骯髒事,這事是真是假?”

徐忠天先是老臉一紅,隨後點頭,“確實有這樣的事,本來那朱家是我二弟牽線搭橋,當時知道有人給我夫人下毒,我就想著能不能趁著這樣,抓住賊人。”

“那賊人意圖應是不想讓我有子嗣,要是我再娶,說不定賊人會下手,我也好順藤摸瓜,抓住他,誰知道,還沒開始實施,就變成這樣了……”

徐忠天頗為惱怒,沒抓住賊人,反倒把徐家名聲搭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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