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愉悅充盈著溫烑的腦袋,讓他在師尊院落大門口就自持不能,迫不及待的想要親近晏行月。

他早就被判了死刑的感情,奇蹟般的起死回生。

做夢都能笑醒的程度。

被攔腰抱起來的晏行月下意識摟住溫烑的脖子。

離得近了,能清晰的感受到溫烑有力又劇烈的心跳。

他現在是真的有點好奇師尊對溫烑究竟說了什麼,會讓他高興成這樣。

終點是晏行月的臥房的床榻。

被放到榻上的晏行月不明所以。

驀地想到什麼,停在他心頭的疑雲散去,難不成他師弟面皮薄,不好意思在外面親麼?

換做以前,他絕對不會相信,面皮薄這個詞會用來形容他師弟。

溫烑看著走神的晏行月,心中有些許不滿。

坐到他身邊,一隻爪子從後面肆無忌憚的攀上晏行月的肩,另一隻爪子從腹部過去,抓住晏行月的腰。

之後吧唧在晏行月的臉上親了一口。

晏行月沒反應。

溫烑心中小小一塊的不滿因著晏行月的無動於衷擴大了。

他惡狠狠的咬上近在咫尺的耳垂。

咬實了恐怕會見血。

所以溫烑及時收牙,只是含住。

牙齒細細的磨著,洩憤般的又舔又咬,如玉般的耳垂被嘬紅了。

耳邊癢意讓走神的晏行月下意識閃躲,溫烑手臂用力,不滿的抱緊懷中人。

溫烑語氣裡帶上點委屈,“想什麼呢?”

怎麼都不理我?

大度的溫烑決定給他師兄個臺階,“如果師兄在想我的話,我就勉為其難不生師兄的氣,原諒師兄的走神。”

師兄你快說呀!師兄你快說呀!說了他一定不生氣!

“抱歉……”

抱歉?!不要抱歉!做人沒必要那麼誠實!撒個謊,騙騙他也好啊!

晏行月坦然道,“不過我確實在想你。”

溫烑沒料到之後的反轉,愣了片刻後抿嘴一笑,隨後重重回抱住晏行月。

“那我就遵守約定,原諒師兄好了。”

晏行月側目瞄了他一眼,勾著唇角打趣道,“那你還真是大度。”

溫烑深埋進他的頸窩,唇瓣開合,帶著絲絲涼意的吐息擦過近無可近的細嫩面板,

“過獎過獎,不及我師兄萬一。”

晏行月只覺腰間一緊,眼睛一睜一閉自已就躺在軟榻上。

溫烑抱著他躺倒在床榻上。

瘋狂的佔有晏行月的氣息,痴迷的感受衣料內裡包裹身體的炙熱溫度。

晏行月站在心湖上,平日裡就沸騰不止的湖面,今天又雙叕炸了。

胸腔裡愈演愈烈的心跳,隔著骨血肉體傳遞過來。

昭示著溫烑此刻強烈的心緒起伏。

晏行月以為無言的擁抱會持續很久。

然而並沒有。

只一炷香的時間,溫烑就鬆開了纏在他腰上的手臂。

雙手交疊置於腹部,姿態安詳。

晏行月坐起來,抬手整理稍顯凌亂的衣衫,“我以為你會做出點不一樣的事。”

不知怎的,他有種期待落空的感覺。

溫烑還躺在榻上,安慰似的抱緊自已,冷不丁聽到晏行月的話,眨巴著無辜單純的眼睛,“啊?”

晏行月掃了一圈室內緊閉的門窗,“不然為何要來這裡,還將門窗都緊閉。”

這可就冤枉了一向都不怎麼無辜的溫烑了。

他有賊心沒賊膽。

原因其實很簡單,在他看來,晏行月抱他親他吻他,不為別的,只是單純的一個動作。

與呼吸,眨眼無異。

可他不同。

他心裡不乾淨,懷著無盡的慾望,去接近,去碰觸,去親吻,骯髒齷齪的念頭浮沉,見不得光。

“那師兄以為,我會做什麼?”

晏行月側過身,垂眸和神色晦暗難辨的溫烑對視,

“或許會脫了我的衣衫,把冰涼的手放到裝著心臟的位置,細細感受內裡堅韌的心跳。”

晏行月剔透明亮的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溫烑,撐著軟榻的手動了,捉住溫烑的手。

十指相扣的剎那,赤金色的印記亮起。

“確認我還活著。”

話題怎的突然沉重起來?

原來是他師兄又在心疼他可憐弱小無助的師弟了。

……

“有事找誰平?”

“霜玉遲。”

“那……”

溫烑被樓方朔突如其來的嘮叨給整不會了。

“好了師尊,我們都記住了,以後霜玉遲就是我和師兄的親爹,碰上解決不了的麻煩事就找霜玉遲。”

溫烑攬過晏行月的腰,信誓旦旦保證道,“師尊放心,我會保護師兄的。”

樓方朔張嘴就想懟他,可看他眉眼張揚,笑容自信又肆意,到嘴邊上的話又咽了回去。

勾唇淺笑,“那你可要好好護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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