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閃開!”忽然,一聲女子的叱吒聲響起。徵少爺和劉紅英聽到熟悉的聲音,瞬間退後幾步。

一枚暗器,擲向寒衣客的面前,伴隨著爆炸的聲響,空中揚起了一片毒粉。

寒衣客疾速後退,屏住呼吸,揮手擋開毒粉。他反應極快,只是手臂上沾染了一點毒粉。

徵少爺詫異:“姐,你怎麼又回來了?”

“師姐……”劉紅英輕喊一聲,亦是感到奇怪。

“我想起你給的暗器……遠徵,他怎麼沒有症狀?沒有倒下來?”劉紫玉不由地眉頭緊蹙,持劍警惕地望著遠處的寒衣客。

宮尚角一躍而起,靠近宮遠徵身邊,一起持刀對立寒衣客。

寒衣客見手臂上並未有任何變化,身體也沒有毒發症狀,抬起頭,滿是血色的眼睛,輕蔑地笑了:“宮遠徵的毒藥,早已廢了,對我無用!”

徵少爺聞言,眉眼一片肅殺:“胡說八道,我的毒藥,怎麼會廢了?”

宮尚角,心思一動,敏銳地察覺到原因:“你們無峰已經解了,遠徵暗器上的毒藥?”

寒衣客道:“呵,宮遠徵暗器上的毒藥就四種,當然解了,加上宮門雲圖,你的內力盡失,具有十足的把握,這才攻上宮門。無峰不是莽夫!可惜,被你,宮尚角躲過一劫……不過……”寒衣客頓了一下,止住未出的話語。

不過,無所謂,我也可以殺掉你,包括你的新弟弟……

不過什麼?想這無峰也說不出什麼好話。宮遠徵冷冷地盯著無峰,和尚角哥哥一起持刀戒備。

他不忘向劉紫玉催促道,“姐,你放心,快去後山,這兒有我和尚角哥哥,還有紅英姐姐!快去快去!”

“好……知道了,我去,你們小心!”劉紫玉見遠徵弟弟不停地催促,只好點頭答應。

雖然她十分納悶,為什麼遠徵的麻藥對無峰一點效果都沒有,但是,現在……她望著眼前的三人……斬殺寒衣客不成問題,只是時間早晚。

去後山吧,她不再猶豫地,運起輕功,飛躍而去。

見他紫玉姐姐這回真的走了,他正想揮刀攻殺無峰,卻這回被他尚角哥哥搶先一步了。他的刀法招式更為凌厲,剛猛疾速,一招大寒刀式,猛劈下來,刀氣霎時凝華成風霜和冰晶,飛速攻擊向對方。

徵少爺和劉紅英,亦是上前圍攻起寒衣客,幾人身影交錯,纏鬥起來,一片刀光劍影。

忽然,有兩名著無峰的黑衣勁裝服,飛躍過來加入,幫助寒衣客對付宮門的人。

“怎麼這麼晚才來?”寒衣客冷冷地責問。

角宮庭院屋內,偷偷趴在門縫看的幾人,大吃一驚,面面相覷。

“怎麼還有人來?”金一緊張地,額頭冒汗。

“而且還來兩個無峰?”金二介面,有點害怕地嚥了咽口水。

“怎麼辦?這個衣著破爛的無峰都那麼厲害了,再來兩個無峰……徵少爺那邊三人,對戰三人,這這……”年輕的侍衛金三,結結巴巴地。

他們幾人瞧見,庭院中,幾人快如閃電的身影,戰況愈來愈激烈的打鬥,神情焦急地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啊,是徵少爺……”銀杏驚叫出聲,手指著前方。

他們見到,黑衣少年被寒衣客一腳飛踢,吐出一口鮮血。角公子用刀劈向寒衣客,被寒衣客的圓環刀刃擋住拉扯,割傷手臂。劉紅英則被兩個無峰翻劍突刺,快速連擊,無暇他顧。

金一、金二和金三互相對視,一臉鄭重和堅定,確定的點了點頭道:“走,我們三個出去,銀杏你留下!”

“不,我也出去,我學了劍法!”銀杏堅定道。

“你一個小娃娃,才學了一點皮毛功夫,逞什麼強?聽話,別囉嗦。”金二阻止道。

“走,大哥,二哥”金三握緊手中的佩刀。

“好”、“好”、“上!”說罷,三人輕輕地開門出去,不能讓無峰的注意到屋內還有人。

宮門的殿前廣場,一陣號角聲響起,宮子羽的執刃大典已經開始舉行。

屋簷兩邊掛滿了喜慶的紅綢布,侍衛林立。可高高的臺階上,只有宮子羽和雪長老。而另一個花長老並未出現。

上官淺站在空著的角宮宮主座椅旁,對面的徵宮宮主的座椅亦是空著,只有商宮的老宮主宮流商,一個瘦削陰沉的老頭子,出現。

宮子羽,掀開眼前待選新娘的紅蓋頭巾,四目相對:“紫衣,怎麼是你?”

他難以置信,驚地往後退了幾步……

宮子羽,黑白分明的星眸上,滿目驚疑……怎麼會是她?

萬花樓裡,日日與他一起飲酒聽曲,聽他敘說心事的溫柔花魁……竟是無峰?

紫衣緩緩抬起頭,眼含秋波,膚白如雪,一如既往,美麗溫婉的笑了,而後笑意變得冰冷,寒氣森然。

“其實,我不叫紫衣,我叫司徒紅!”她揚起嫵媚英氣的臉,終於說出真正的名字。

原來她……叫司徒紅……宮子羽聽到紫衣的話語,心中五味雜陳。

她身後的新娘們,聽到紫衣命令後,猛地掀開紅蓋頭巾,拔出軟劍。

云為衫亦是掀開紅蓋頭巾,輕盈地飛身上前,用劍一擊,攔住紫衣的殺招。她堅定地護住宮子羽。

“果然,云為衫,你是叛徒!”紫衣冷笑。

紫衣和魑魅們,直接殺上臺階,意圖直取宮子羽的人頭。

宮門的侍衛們,則立即拔刀,上前守衛他們的執刃。

霎時,一片廝殺聲響起。

上官淺悄悄離開殿前廣場,聽見身後無數女子的尖叫,還有連環爆炸聲,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回頭看了一眼,魑魅的血色慘狀令她不寒而慄。她嘴唇顫抖了下,滿眼驚怕……

宮門的無量流火,也是如此大的威力嗎?那點竹……一定可以殺了她!

她眼神一瞬間變得堅定,她必須走,她的任務……果斷轉身離開。

平日裡,宮門裡面的侍女們,僕人們,還有各宮跑出來花園裡,玩鬧的小孩子們,人影俱無。

就連四周的守衛,暗哨全都不見,無人駐守。

一片寂靜無人,但是因為無峰,宮門處處,又暗暗潛藏著殺意。

後山雪宮外面的荒草地上,年輕的捲髮男子,手持飛鐮刀攔在兩人的前方,一頭蓬鬆的捲髮在風中微微飄動。

“你們要逃去哪裡?月宮嗎?”万俟哀抬眸望向兩人,露齒而笑。他那有點娃娃臉的俊俏臉型,讓他看起來年輕可愛,可一雙眸子……卻露著兇光,含著幾絲血腥氣的笑意。

“寒衣客……”雪公子腳步頓住,見到眼前的無峰刺客。

“不,他不是寒衣客,是万俟哀”雪重子上前一步,擋在雪公子身前,看向他手中的飛鐮雙刀。

“看來,云為衫果然把訊息傳給你們了,哼,叛徒!”

万俟哀運起內力,肩肘發暗勁,瞬間手上的飛鐮雙刀如兩條毒蛇般,飛速攻向雪重子和雪公子。雪重子和雪公子閃身躲開,右手持刀,分開砍向飛鐮刀,“叮……刺啦”兵器相擊。

万俟哀甩動手中的鐵鏈飛鐮刀,轉動方向攻向兩人,雪重子和雪公子,身形閃動,揮刀迎擊。

可是,每當雪重子想要用拂雪三式近身攻向万俟哀,總被他的飛鐮雙刀迴旋攻向他身後,逼得他不斷避開。他和雪公子面對万俟哀,陷入苦戰。

同樣陷入苦戰的,不,不是苦戰,是被屠殺……的花宮地堡。

東方之魍的悲旭,擦了擦劍上的鮮血,地上倒了好幾個紅玉侍衛的屍體。

他是江湖第一劍客,十年來,從無敗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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