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娘們!我給你點臉了是吧!虧的黃淑芬把你送我了,估計你本來就不是什麼老實的主!得虧我過來陪你做產檢,我還以為這孩子是我的!估計是黃淑芬那個怨種兒子的種吧!那個臭婆娘就是想讓我白給他養孫子,在用你換個好前程!”

八里縣的縣醫院裡,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將一個小腹微隆跌倒在地的年輕女人拖出B超室丟在醫院的靠椅旁,開始一頓拳打腳踢。

“臭婊子,讓你騙我!還想把這個野種生出來!我弄死你!”男人的巴掌一掌一掌的落在女人的臉上,本來看著長相精緻的女人轉眼變的狼狽不堪,衣服被扯開了線,額頭也被剛剛這個男人推到椅子上磕出了鮮血。

女人緊緊捂著肚子,趴在地上哽咽也不敢還手,走廊裡都是男人的辱罵聲和女人的嗚咽聲。走廊裡的人紛紛探出頭來看熱鬧,但並沒有人站出來阻攔。

“哎,倆人除了B超室男的就把女的揍了,估計是這女的給這男的戴綠帽子了吧。”一個50多歲穿著病號服的老婆子對剛從病房走出來的另一個女人小聲嘟囔著。

“可不是麼,這年頭真是啥新鮮事都有。”病房裡出來的女人附和著。

這年頭醫院發生打架不稀奇,這種縣城裡的小醫院更是八卦的聚集地,不少男男女女看慣了這種狗咬狗的場面,再加上小縣城本就無聊,很多人都樂不得的抱著膀子看熱鬧。

中年男人打累了,便甩開女人丟在一旁,自己坐在椅子上大口喘著粗氣,他目光掃視周圍一群看熱鬧卻不敢上前的人,輕蔑的揚了揚嘴角,低下頭在女人耳邊低聲嘟囔著。

“你最好把這個崽種生出來,如果是男孩我就每天都用皮帶抽他,要是女孩就更好了,正好你們娘倆...."

男人輕蔑的看著女人,女人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如同五雷轟頂般,她跪著趴到男人的腳邊,哭著求她放過自己,但男人臉上得逞般的微笑卻讓女人的眼神一點點麻木空洞,最後癱靠在靠椅上。

“子明哥,你聽,外面走廊裡好像有人打起來了!”祝一絲對著正在寫著病歷的劉子明說道。

“正常,這縣醫院裡每天什麼人都有,咱還是別管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劉子明看了一眼祝一絲一臉擔心的樣子又低下頭繼續寫病歷。

“不行,咱們還是出去看看吧,這萬一要是出人命了呢!說罷就要起身往外走。

劉子明看祝一絲的架勢是要出去,也忙放下手中的筆,披上白大褂跟了出去。

兩個人出了診室的門扭頭就看見旁邊一男一女,男的坐在靠椅上,女人則靠在椅子邊,臉上紅腫,嘴角還泛著鮮血。眼看男的又要起身甩女人巴掌兩人趕緊跑上前去制止。

“哎哎,別打了!再打會出人命的!”祝一絲推開那名中年男子,趕緊把癱在地上的女人扶到椅子上,劉子明也擋在兩個女孩面前。

兩人這麼回頭一看不要緊,這中年男人他們倆竟然認識,這不是剛從縣裡小學調到市裡不久的美術老師李樹海麼。祝一絲又回頭看了一眼陌生的這個女孩眼底閃了閃。

“哎呀,這不是李老師嘛,幹嘛生這麼大的氣啊,有事咱們好商量。”李子明看竟然認識忙在前面打圓場,祝一絲則在背後抱著剛剛被打的頭破血流的女孩。

“啊!沒啥...兩口子吵架...沒...沒事。”李樹海看見碰見熟人,眼前的窘態又被人看到老臉一紅衝著那個年輕女人罵道:

“狗日的,回家在收拾你!”轉身便走了。

看到李樹海走後,祝一絲和李子明便趕緊檢查這個女人的傷勢。

“你沒事吧,先進我哥的診室讓他給你處理一下把。”說著祝一絲和李子明便將女人從椅子上扶起來扶進了診室裡。

女人抹了抹眼淚,向祝一絲和李子明道了謝便起身匆匆離開了,祝一絲看她這個樣子也忙追出去。

“這是我的名片,我是一名記者,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可以來找我!”李辭把名片遞給臉上紅腫還掛著剛剛風乾淚痕的女人,女人看了看李辭沒說話,拿上名片轉身向醫院外走去。

六年後,明臺市的郊區別墅裡。一名中年男子正環抱著一個大約4、5歲的小姑娘。這男人是女孩子的繼父,周圍的人都知道這個男人的為人有問題,平時也沒少背後講究他們家的壞話。

繼父一隻手握住小女孩握著筆的小手,大手裹著小手搭在畫板上;另一雙手環抱住女兒的胸脯,父女二人正認真的在別墅花園的畫板上畫著一隻雛鳥。

而別墅外圍牆的灌木的另一頭,兩人這溫馨的畫面正被牆後一雙犀利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這雙眼睛的眸中還時不時的閃爍著兇光。

這人屈膝微蹲在柵欄旁,努力讓自己掩藏在別墅柵欄旁的高大灌木中,身子的後方還停著一輛黑色舊捷達。

“妞妞,劉爸爸教你畫的小鳥好不好看呀?”

“好看!”小女孩坐在男人的腿上奶聲奶氣的答著

“妞妞真乖,好好學,等媽媽回來劉爸爸帶你跟媽媽去買好吃的。”

抱著女孩畫了一會兒,男人覺得自己的腿坐的僵硬,便放下女孩,起身拿起畫板旁桌子上的牛奶喝了一口,站起來活動活動解解乏。

“劉爸爸,妞妞累了,妞妞不想畫了。”女孩一手攥著畫筆坐在凳子上,另一隻手揉了揉眼睛小聲嘟囔道。

“劉爸爸,再教你畫最關鍵的位置,畫完了咱們就不畫了,怎麼樣?”

繼父放下杯子,揉了揉剛剛畫畫的肩膀溫聲對女孩說,他看著小女孩眼神從上下掃視,眼底微微閃爍出了晦暗的光。

繼父又回到椅子上將女孩抱在自己的雙腿上,調整姿勢放在兩腿中間位置,伸手握住女孩的小手,將筆放在畫板上動物兩隻腳的中間,在那裡點下一筆。

“妞妞,你看這裡啊,這裡是小鳥身上最重要的部位,你要記住哦。”

“最重要的部位不是心臟嗎劉爸爸,為什麼會是這裡啊?”小女孩不解的問。

男人將環抱在女孩胸口,另一隻手從畫板上抽下來,不安分的向下遊走,像是一條纏繞的蛇伸到女孩裙子下面。

“妞妞說的也對,但是心臟有胸口擋著,你身體的這個部位沒有東西擋著,所以他比較重要,這裡就是對應咱們剛剛畫的位置,知道了嘛妞妞。”說著還捏了下小女孩上身那塊薄薄的肉。

男人的手不安分的動著,女孩感覺自己的身體來回蹂躪著很不舒服,但是又不敢反抗什麼,只是呆呆的拿著畫筆坐在那裡,任由這個惡魔蹂躪。

手在女孩的身上游走了好一會,他突然感覺自己頭暈暈的胃也不太舒服,於是揉了揉太陽穴,感覺可能是喝進去那杯牛奶緣故,估計是放在冰箱時間太久,讓他感覺胃裡十分難受,頭也暈暈乎乎。於是他便鬆開女孩向屋內的沙發走去,而女孩又靜靜地的坐在花園的椅子上,在畫板上胡亂的畫著。

看到這一幕,外面那雙兇狠的眼睛此時已經充滿血絲,就像是一隻暴怒的雄獅,而雄獅藏在褲子裡尖刀也漸漸隨著出鞘閃出了寒光。

一個紋著花臂的胳膊抓住別墅的外圍的柵欄,踩著牆角邊緣,一個黑影縱身一躍,跳進了別墅內,而這名紋著花臂的年輕人就是隱藏在暗處那頭已經暴怒的獅子。

“狗雜碎!讓你碰我女兒,去死吧!”

黑影直衝進別墅的客廳,一把尖刀直直的插入窩在沙發上不動的中年男子身體裡,匕首衝進身體的那一刻,猶如一隻充氣的氣球。在刀子刺入的那一刻,氣球也洩了氣。血液順著刀刃止不住的向下流,血液流淌在年輕男人的手臂上。嘀嗒,嘀嗒,順著胳膊肘流滿了一地。

年輕男子殺紅了眼,在第一刀捅進去的時候又抽出匕首連捅數刀。但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刀子插得太快,這個蜷縮在沙發上的人並沒有太過掙扎的跡象。

此時的年輕男人順著手腕被搞的渾身是血,而外面的小女孩看到這幾秒發生的一切已經被嚇得在椅子上不敢動彈,像被點穴了一樣定在那裡,看著手握匕首渾身是血的男子一動不動。

男子捅了數刀,抽出匕首,嘴裡喘著粗氣,瞧著中年人沒了什麼動靜。他也反應了過來,忙在客廳不停地翻找。一通胡亂的翻找之後只在臥室裡翻出了少許現金,男子把錢揣進褲兜裡。

走出別墅時,男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女孩,眼裡滿是痛苦和疼惜,眼角的淚滑落,男人抬頭用沾滿血水的袖子抹了把眼角的淚痕,徑直朝小女孩走過去,小女孩被眼前這個渾身是些血手裡又拿著刀的男人嚇得呆住了,男人走進跟前蹲在小女孩輕輕的抱了抱她,懷裡的小人身體僵硬一動不敢動。男人抱了女孩一會,轉身翻出柵欄,開著汽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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