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點,昏黃的燈光映照在馬路上,汽車飛馳在馬路上,一切的景象就好似過電影一般飛速流逝。吉星小區坐落在明邦河旁邊,這個位置屬於遠郊,離市中心很遠,因為是個新小區入住率並不高,20多層樓沒幾戶是亮燈的。

李衛國攔上一輛計程車便想著吉星小區的路口出發,一路上司機透過後視鏡盯了會兒,被李衛國一個眼神下了回去,司機看著架勢心裡也發毛,趕忙踩著油門想著趕緊送走這個瘟神。

計程車停在吉祥小區和明邦河交叉的橋上,計程車送到地方後,一腳油門飛也似的逃走,留下李衛國自己在十字路口的邊上。

李衛國順著路口下去,沿著路口旁的樓梯下去,來到下面的明邦河旁邊修築的人行道。

明邦河是貫穿明臺市的市政河流,主路和河流上下交錯,每個匯集點都建了好讓汽車透過的橋樑,沿著路邊下去還修建了步梯,供市民下到河兩邊玩耍,河的兩邊也修繕了人行道。

夜晚的月光照在河水上漆黑一片,連線上整座城市的黑暗,彷彿要把一切都吞噬進黑暗中,河道旁人行道掛著的那幾個年久失修的路燈,只能照射出一米左右的光源,黑漆漆的看著滲人,所以晚上一般沒人會出現在明邦河的周圍。

李衛國一瘸一拐的費了好大的勁才挪到電話裡那人說的地點,橋下漆黑一片,四周碎石堆積,好多修橋時的廢料堆在橋下成了一個個小堆;腿上的劇痛不得不讓李衛國咬咬牙靠在一邊的沙土堆上休息。

李衛國咬著牙把小腿扳直,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休息了一會兒,李衛國的身上的汗也散淨了,晚上的風吹得四面的行道樹呼呼作響,好似鬼哭狼嚎一般,周圍漆黑一片,就連李衛國這種大男人也不免心裡發怵。

“他媽的這個死人怎麼還不來!”李衛國掏出手機想要在撥一通電話,但是這通電話卻再也沒能撥出去。

隨著一把尖刀從後面穿過李衛國的胸膛,他還沒來的及回頭便倒在了旁邊的沙土旁邊,血順著刀口洶湧的流出,李衛國瞪大了眼,張大這嘴巴,也沒能來得及知道身後的人到底是誰。

此時的李衛國躺在一雙黑皮鞋的腳邊,那人一身黑色穿著,看不清五官,站在李衛國的身後良久,等到眼前這具屍體一動不動時,掏出手套夾著李衛國的兩個腋下,用力一推,咕咚一聲,將他的屍體扔進了明邦河沉靜的湖水中。

黑衣人轉身蹲在剛剛的地方,掏出打火機將手套點燃,燃燒的火苗在黑夜中綻放,猶如盛開的玫瑰嬌豔動人但又與黑夜格格不入。

燃燒後的灰燼落在沙土堆上,那人便從後面拿出一把早已準備好的鐵鍬,摻著周遭的沙土,將血跡覆蓋,又拆了一袋曾經遺留下的石灰,灑滿整個橋洞。一切收拾完畢,那人拍了拍手轉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一切又恢復平靜,夜色是漫長無盡的,就好像夜色吞噬的所有痕跡,都將會在天亮時隨著那一抹朝暉化為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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