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妄打來電話的時候,蘇誤寒正在酒吧裡,聽到她的這句話,他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畢竟距離江欲棠消失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

“說話啊!”雲妄大聲道。

蘇誤寒說了句稍等,然後找了個安靜的包廂進去,門關上,隔絕了外面的吵嚷聲。

他想了想,道:“我不知道棠棠在哪兒。”

雲妄吼道:“你怎麼不知道?!姐姐不是跟你一塊住嗎?!”

蘇誤寒把手機拿遠,揉了揉被震得發麻的耳朵,道:“你認識棠棠的弟弟嗎?他把棠棠帶走了,說棠棠要辭職。”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要不是手機介面顯示還在通話,蘇誤寒還以為雲妄把電話掛了。

“喂?”他等了半晌,意識到雲妄可能認識江緣清,立馬等不及了:“說話啊?你認識他對吧,他現在在哪兒,棠棠怎麼樣?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雲妄被他這一連串的問題給問懵了,捋了捋,道:“我就小時候見過他,要是姐姐跟他走了,那我也找不到他。”

蘇誤寒失望地垂下頭,語氣喪喪的:“真不知道嗎?”

雲妄煩躁地踹了一腳地面,道:“嗯,行吧,再說吧,拜拜掛了。”

掛掉電話,蘇誤寒手機一震,他下意識瞥了一眼,瞳孔驟縮。

是江欲棠微信發來的。

那張照片的構圖非常好看,很溫暖很曖昧的光線下,江欲棠躺在床上,沉沉地睡著,唇上是可疑的水光,一隻很好看的手輕輕撫在她的臉上。

那很明顯是男人的手。

下面附帶著一句話:別發了,姐姐睡著了。

手段極其幼稚,但對於蘇誤寒來說,足夠暴擊。

他咬了咬牙,直接彈了一個影片過去。

對面等了三秒接了,蘇誤寒立刻道:“棠棠在哪兒?”

對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房間燈光昏暗,鏡頭微微搖晃,露出江緣清那張帥臉,他看了眼鏡頭,挑釁一笑。

蘇誤寒咬牙,低喝一聲:“棠棠在哪裡!”

江緣清並不回答他,調整鏡頭露出身側的江欲棠,他低下頭,吻住了江欲棠的唇,水聲嘖嘖,曖昧無比。

蘇誤寒目眥欲裂。

江緣清將她摟進懷裡,兩個人依偎在床上,親暱無間。

足足過了三分鐘,影片才被結束通話。

蘇誤寒:“……”

他閉了閉眼,手機都快捏碎了。

江緣清把手機扔到一邊,摟住江欲棠,往自已的懷裡帶了帶。

他就是要宣示主權,就是要讓蘇誤寒死心。

A國,KK看著江緣清發來的資訊,舒了一口氣。

看來棠棠那邊的情況已經穩住了,接下來,她沒完成的事就交給她和江緣清吧。

另一邊,喻時一回到A大後每天心情都很差,天天陰沉著臉,讓之前覺得他還很好接近的男生女生都很疑惑,且敬而遠之。

開學快一個月後,他坐不住了,找到導師,詢問道:“江緣清呢?怎麼不見他?”

導師是個頭髮花白的精明小老頭,他透過鏡片瞅了喻時一一眼,道:“他啊,學業完成就提前畢業了。”

喻時一擰眉:“他不是說還要再待一年嗎?”

老頭看著電腦,拿起大茶缸喝了一口,慢吞吞道:“哦,他騙你的。”

喻時一:“……”

老頭繼續插刀:“哈哈,你居然信他說的話。”

喻時一:“……”滾啊!

他果斷轉身,道:“那我也申請提前畢業。”

老頭淡定道:“嗯,論文過了就行。”

喻時一又雙叒叕地沉默了:“……我還是再沉澱半年吧。”

論文啊,他都多久沒碰書了。

操了,本來找不到江欲棠就很煩心,現在還慢了江緣清一步,沒法兒提前畢業。

對了!

喻時一眼睛一亮,江緣清不是江欲棠的弟弟嗎?他肯定知道江欲棠在哪兒,又或者說,他倆在一起!

他沒有著急給江緣清打電話,而是開啟各個社交軟體查了一下他的IP地址,最後在江緣清常用的一個短影片平臺找到了大概的位置。

“芬蘭……”喻時一蹙眉。

怎麼會在芬蘭,江緣清不是經常去F國和A國嗎?

可惜除了芬蘭,更詳細的地址他再找不到了。

江欲棠也會在芬蘭嗎?

喻時一抿了抿唇,去他的,不管在不在,出去找她總比待在宿舍擺爛好。

第二天,他頂著黑眼圈,找到老頭道:“論文我發你了。”

老頭瞥了一眼,吸溜了一口茶水,道:“嗯。”

喻時一齜了齜牙:“畢業證書我到時候會來取的。”

撂下這句話,他看了眼時間轉身就走。

身後老頭淡淡開口道:“你想好了嗎?”

喻時一一愣:“什麼?”

老頭卻沒有回答,只是道:“你和江緣清都很聰明,應該知道自已在做什麼。”

喻時一垂眸,難得溫順道:“老頭,那你應該也知道,有時候我們都沒有選擇。”

“如果可以,我也想選一條平平淡淡的路。”

……

江欲棠陷在放映室的懶人沙發裡,沒精打采地抽著煙看著白幕上小時候的路飛,恍然出神。

她身上穿著睡袍,輕輕一扯就掉,露出來的細膩肌膚上是密密麻麻的紅痕,從小腿一直蔓延到大腿根,從小臂一直延伸到胸口鎖骨。

又美又欲。

江欲棠仰頭望著天花板,手中的菸頭掉落在地,迅速點燃了一小片地毯。

呲的一聲,火苗被澆滅。

江緣清放下杯子,抱起她,讓她坐到自已身上,纏綿地和她吻了幾分鐘後,才道:“師父,你不喜歡這裡嗎?”

江欲棠的脖頸處貼著一個創可貼,那是他昨晚失控咬破的。

她抬了抬痠軟的手指,道:“為什麼你覺得我會喜歡困住我的牢籠?”

江緣清順著她的大腿撫摸進去,按住她的腰往下,發出一聲喘息,道:“可是師父,我很喜歡啊。”

江欲棠咬住唇,努力不讓自已發出軟弱的哭泣,蒼白的手指扣緊他的衣服,調整呼吸,道:“你能不能,滾出去。”

江緣清垂下眸,好不可憐:“師父,像小時候那樣,遷就一下我,可以嗎?”

“我,哈……遷就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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