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欲棠抽出麻醉針抵上黑影的脖子,道:“你是誰?”

她沒見過這個男人,跟蹤她的人也不是這個男人。

男人沒有開口,而是看向一旁的爛尾樓,又一個黑影走出來,氣質從容不迫。

顯然,這個才是正主。

江欲棠一拳把男人打暈,起身看向黑影:“藏頭露尾的,有意思嗎?”

喻時一笑了笑,聲音嘶啞:“我的身份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江欲棠把麻醉針隨手一扔,攤了攤手:“你不告訴我你的身份,卻問我是什麼身份,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見她走上前要動手,喻時一抬手打斷道:“別別別,我對你沒有惡意,我……”

江欲棠懶得聽,迅速逼近他,抬腿飛踹:“沒有惡意你綁架我老闆。”

她的力氣極大,動作又快又猛,喻時一隻能不停地後退防守,同時也暗暗心驚於她強悍的格鬥術和敏捷的戰鬥力。

“我看不慣他才綁他的!別打了!”他叫苦不迭,抬手架住攻勢,趕緊喊道。

可惜江欲棠從不聽廢話,進攻的動作不停,勢要殺了這個可疑的人。

喻時一見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他假裝腳下一滑,身體往後仰倒,地上恰好有一個插滿鋼釘的木板。

眼看他就要被扎穿腦袋,江欲棠連忙伸手去拉他,兩隻手緊緊握在一起的那一刻,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掏出來一根繩子,手腳麻利地捆住她的手,然後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肢,抱著她滾到了一邊。

江欲棠眼神一凜,屈起手肘就要給他臉上開個花,他想躲,又怕這一躲,她會撞在地上,只能閉上眼睛咬牙用臉硬扛。

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手肘落下,反而是江欲棠想掙扎起身的動作。

喻時一眉眼一垂,忍不住勾了勾唇。

他輕輕一用力,跟著江欲棠站起來,然後不等她解開繩子,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按在水泥牆上,一手摟緊她的腰按向自已懷裡。

“別動,否則……哼哼。”喻時一故作猥瑣地笑了笑,可是那笑不僅不猥瑣還透著幼稚,讓江欲棠踹他的腳都收了三分力。

喻時一看著她身上不屬於她的衣服,眼神暗了暗,抬手一撕。

“撕拉。”

白皙精緻的鎖骨和半片雪白的胸膛瞬間暴露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喻時一總覺得自已似乎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

“再不放開我,我閹了你。”江欲棠冷冷開口。

喻時一抿了抿唇,手腕上的紅色手鍊隨著動作一晃,他笑道:“不要生氣好不好,寶寶你好香啊,別動哦,我真的不會傷害你的。”

他靠近江欲棠的臉側,拉下自已的口罩,騰出放在她腰間的手捂住她的眼睛,然後微微低頭,慢慢湊近她溫熱赤裸的胸膛,熾熱曖昧的呼吸一起一伏,在心口落下虔誠的一吻。

江欲棠渾身一僵,一種奇怪的感覺自心底升起,她輕哼一聲,又覺得不對,趕緊咬住下唇。

喻時一也聽到了她短促的呻吟,激動極了,自已身體的反應也很誠實,他退開一點,盯上了那張粉嫩的唇瓣。

好想嚐嚐,味道一定很好。

他沒看見,江欲棠手指一挑,手腕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了。

兩個人即將吻上時,江欲棠的手突然發力,掙脫桎梏後,立即一腳踹向喻時一。

喻時一一驚,迅速退開。

玩脫了玩脫了,萬一被她看到自已是誰就遭了。

他遺憾地搖了搖頭,再不敢戀戰,一個前滾翻滾到男人身邊,拖著他往黑暗深處走去。

恰在此時,蘇誤寒醒了,江欲棠便沒有再追,過去將他扶起來,道:“哥,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蘇誤寒茫然道:“我怎麼了?”

江欲棠悄悄替他把了把脈,笑著道:“沒事,可能是低血糖暈過去了。”

蘇誤寒撓了撓頭:“是嗎?唉,可能是這兩天玩瘋……”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眼神落在了江欲棠被撕爛的T恤領口,蘇誤寒的臉不由地紅了紅,他伸手試圖替江欲棠拉好衣服,但手卻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口,霎時如觸電般縮了回去。

“棠棠,你……衣服怎麼,怎麼撕壞了?”蘇誤寒結結巴巴地開口問道。

江欲棠怔了怔,抱歉道:“我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刮壞的,對不起啊哥。”

蘇誤寒摸了摸她的頭,道:“這有什麼好道歉的,壞了就壞了,你沒傷著就行,回頭咱再買。”

他伸手牽住江欲棠的手,道:“咱們趕緊回去吧,你的傷還沒包紮呢。”

他發現她不是很反感他的這些小動作。

江欲棠往後看了一眼,蹙了蹙眉。

感覺很熟悉,會是誰呢?

好不容易找到計程車回到別墅,已經快十二點了。

別墅裡所有人都在,他們都聚在客廳裡,一臉焦急。

看到兩人回來才放下心來,趕緊打電話通知警察和搜救隊人找到了。

“我操你們怎麼回來的?搜救隊說你們乘坐的遊艇油箱被人打爛了,還說只有遊艇人不見了,嚇死我們了。”王念席抓著蘇誤寒的胳膊,上上下下檢查了一番,見沒事才鬆了口氣。

蘇誤寒把衣服給江欲棠披上,一邊幫她處理傷口,一邊把前因後果講了一遍。

江欲棠接過鑷子和酒精棉球替自已消毒,消完毒後,蘇誤寒拿著繃帶替她包紮傷口。

見他們還大有繼續問下去的架勢,蘇誤寒感覺還好,但他怕江欲棠累,就讓她先回房休息了,自已則留下來處理。

今天多虧了棠棠在,要不然他可能還在海上飄著。

喻時一那邊處理的很乾淨,警察自然沒發現什麼,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眾人玩了一天,又找了他倆一晚上,問完也都累壞了,所有人難得統一了一回作息,一點就都回房睡覺了。

蘇誤寒洗完澡,心裡有點放心不下江欲棠,便過去敲門,想看看她怎麼樣。

江欲棠穿著睡裙,開啟門讓蘇誤寒進來:“哥,怎麼了?”

蘇誤寒看著她,張了張口,又笑了笑,道:“我怕你餓,給你帶了黃燜雞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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