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神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

“不是吧?是我想的那樣嗎?”

“好狗血。”

“你們在說什麼啊?”

“不知道的去搜一下蘇誤寒官宣助理女友就明白了。”

“簡單來說,就是林神跟蘇誤寒的助理女友在一起了。”

“臥槽???”

直播間熱鬧無比,吃瓜群眾們進進出出,林秣星蘇誤寒一下子就被頂上了熱搜,許多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讓林秣星連麥蘇誤寒。

江欲棠悄悄打了個哈欠,她現在已經完全不關心這些了。

雖然也會忍不住在內心吐槽為什麼總是自已在這網際網路上掀起風波?

林秣星沒有理那些慫恿他連麥的彈幕,直接擺手道別:“今天不太方便了各位,我和寒哥在同一個地方,明天我會親自找他說清楚的,拜拜了。”

他直播一向如此,說下播就下播,一點兒都不帶拖泥帶水的,反正該說的都說了。

門被敲響,江欲棠把外賣拿進來放到桌子上,毫不客氣地開吃,一邊吃一邊道:“你不怕這件事對你造成影響嗎?”

她可是見識過蘇誤寒官宣後的恐怖的,即便有她支招,蘇誤寒也還是被罵慘了。

林秣星勾了勾唇,接過筷子,夾了一筷子土豆絲,道:“你不怕對你造成影響嗎?”

怎麼看,江欲棠更應該是擔心的那個,畢竟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很難逃過他這種大體量主播的粉絲網暴吧。

好像不對,當初蘇誤寒和她官宣時,她的隱私就沒被扒出來過。

林秣星目光沉沉地看向她。

江欲棠笑了笑:“那,我們就各自擔心吧。”

她可不是什麼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啊,敢算計她的,除了江緣清和KK,其餘人可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

路追洋盯著電腦螢幕上的監控,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怎麼樣?”雲妄把一杯咖啡放到他手邊,拿過資料一邊看一邊問道。

“完全沒有線索。”

這個鎮子上的監控太少了,拋屍現場當晚的監控更是被入侵破壞了。

受害者一家所居住的小區監控倒是不少,可惜沒有看到一個行為怪異的人。

或者,兇手很熟悉受害者一家,熟悉到完全不用蹲點;或者,兇手只是在當晚和受害者一家發生口角,然後突然興起殺人。

對這兩種猜測,路追洋更偏向前者,他不覺得一時興起殺人的兇手會能那麼仔細地抹去一切作案痕跡。

雲妄翻過一頁資料,蹙眉道:“根據受害者一家鄰居的敘述來看,他們家似乎經常半夜擾民,吵得左右鄰居和樓下鄰居睡不好覺,鄰居提醒過好幾次,但都沒什麼用。”

路追洋點了點頭,知道她懷疑什麼,攤了攤手,道:“不是鄰居,我看過那幾家鄰居的資料,都是沒有作案能力和作案時間的普通人,案發當晚,他們都在家休息。”

“這家人這麼吵,怎麼沒人報警啊?”雲妄不解道。

“說是鄰里鄰居的,鬧僵了不太好。”

“這也太能忍了,要是換我被這麼一家子吵好幾個月睡不了一個好覺,我都想殺人了。”

路追洋一愣,下意識道:“別亂說。”

可是話一出口,他腦子裡突然劃過什麼,他猛地抬起頭,雲妄也猛地看向他。

“該不會……”

雲妄遲疑道:“這幾家鄰居,真的沒問題嗎?”

路追洋想起之前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察說過的話,抿了抿唇,道:“受害者隔壁一家,有一個女孩是在酒吧上班的,雖然她的嫌疑已經被排除了,但是據說她最近和一個外來人員走得很近。”

“那個不是也被排除嫌疑了嗎?”

“可以再詳細瞭解一下。”

“你懷疑……”

“只是懷疑而已。”

雲妄點了點頭:“那行,明天咱們去那個酒吧走一趟吧?”

路追洋搓了搓臉:“嗯,我覺得可以,穿便衣去吧,先不要打草驚蛇為好。”

他抿了一口咖啡,把目光投向螢幕角落極容易被忽略的一角——

“……疑似毒販藏身,數名無職業青年在賓館內聚眾吸毒、聚眾淫亂,已有三人感染HIV,十幾名少女或失蹤或離開本地……”

一家開在犄角旮旯的賓館內,一間大床房裡此刻聚集著七八個瘦瘦巴巴的男生,他們或坐或躺地圍在一起,腳邊是亂七八糟的錫紙和打火機。

喻時一看著監控裡的這一幕不由皺了皺眉,道:“這幾個是學生?”

一個長相兇悍的男人低聲道:“是,不過他們都是自已找上來的,一開始阿忍還覺得他們沒錢不同意,後來他們不僅帶來了很多錢,還主動提出要一些迷藥。”

喻時一想到江欲棠,臉一黑,道:“你們給了嗎?”

男人迅速搖了搖頭:“沒有,最近風聲緊,說好一週後交貨的。”

喻時一望著那幾個人坑坑窪窪的臉,皺眉道:“迷藥類的一律不許賣,這件事我會跟老大說的。”

男人不明所以,猶豫道:“但是,弒哥,在你沒來之前,我們已經賣出去幾批了。”

喻時一眉心狠狠一抽,他拿過賬單看了看,臉更黑了。

已經交易二十餘萬的貨了。

這些畜生。

“盯緊這些人,別讓他們禍害人,必要的時候把他們弄到別的地方。”

喻時一啪地合上賬單,有些頭疼。

誰能想到這幫蠢貨居然在這麼一個屁大點地方賣出去了這麼多迷藥?!

誰又能想到這些畜生居然對迷藥的需求量比隨便一個城市的需求量還要高?!

一想到這些迷藥很有可能會禍害無數懵懂無知的少女,他難得有了一些不忍。

這裡的人都重男輕女,女孩子想要出頭只能靠自已,要是因為這些畜生的私慾而毀了一輩子,那比殺了她們還難受。

更何況,江欲棠也在這裡。

“是,弒哥。”男人鬆了一口氣,語氣輕快地應下。

同樣身為男人,他卻和喻時一一樣看不上這些人的行為,一樣覺得這些人噁心。

但是沒辦法,他在這裡只是一個聽命行事的小弟,沒有說話的資格。

所幸喻時一也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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