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風景真不錯啊。”王念席坐在豪車車頭,擰開礦泉水喝了一口,感嘆道。

蘇誤寒隨意拍了一張照片釋出到了微博:“確實,也不熱。”

一行人蹲在觀光臺上,欣賞著下面金燦燦的萬里花海。

薄雲霧四起,罩在整個鎮子上,恍若仙境。

“哥,今晚住下面這個鎮子吧,我看了,方圓百里就這個鎮子有酒店,環境也還行,附近的山林適合野餐,沒必要再回X市。”陳驟看著攻略,建議道。

幾人都同意道:“行。”

……

江欲棠把車停在路邊,下車摘掉頭盔狠狠吸了一口充滿花香的空氣。

“好漂亮。”溫鹽伸手揪了一朵油菜花,捏在手裡把玩。

“哎?你沒看過嗎?”江欲棠疑惑道。

溫鹽把花遞給江欲棠,笑道:“好幾年沒看到過了,上一次看到這麼美的花海,還是在我上初一的時候吧,我繼父帶我媽和我去的,

在後面的山上,當時太陽快落山了,我們就站在山道上往下看,紅彤彤的金燦燦的,特別好看。”

她眼裡難得有了點光彩,臉上洋溢著笑容,充滿了懷念。

就是不知道是在懷念那時的風景,還是什麼。

這邊是高速路口的休息區,身邊有很多汽車疾馳而過。

江欲棠蹲下身,把花別在耳後,笑了笑:“那一定很美,畢竟你能這麼清楚地記得一件提起來能讓你開心的事。”

溫鹽一愣,抿唇笑了:“是啊,真的很美。”

好像是這樣的,她確實很少記得能讓自已開心的事。

“明天我們去哪兒玩?”

“看導航吧?”

“行!”

蘇誤寒手肘支在車窗上往外看去,路邊坐著兩個牽手比心的少女,少女旁邊停著一輛嶄新的機車,其中一個少女髮絲間飄揚的髮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怔了怔,正要細看時,車子已經駛離了。

“怎麼了?”後座的顧停注意到他的動作,詢問道。

“沒事。”蘇誤寒抓緊方向盤,搖搖頭揮去腦海裡不切實際的幻想。

怎麼可能這麼巧。

X市機場。

一個少年摘下墨鏡,把背後的書包扔給旁邊等候的黑衣人。

黑衣人恭恭敬敬地接過,道:“弒哥,這邊請。”

喻時一坐上車,開門見山道:“貨都準備好了嗎?”

“全都準備好了,只等弒哥查驗。”

“買家怎麼說?”

“四天後接頭,具體時間會提前通知。”

“剩餘的貨知道怎麼出售嗎?”

“放心弒哥,有本地人擔保。”

喻時一看了眼路邊的高樓大廈,問道:“現在要去哪兒?”

黑衣人立刻道:“去我們存貨的鎮子。”

喻時一蹙眉:“鎮子?”

“是的,那個鎮子人流量不大,四天後鎮子上剛好有一個活動,很適合交易,而且晚上比較安靜。”

喻時一習慣性地摸了摸手腕上的紅繩,閉上眼睛,道:“嗯。”

一年了,他還沒有找到她。

與此同時,江緣清也終於從瀕死的江昀嘴裡撬出來了江欲棠可能去的地方。

他脫下渾身是血的白大褂,以最快的速度訂了飛往Q省的機票。

江緣清看著手機裡他和江欲棠的各種影片,眼裡的愛意洶湧澎湃。

“棠棠。”

你不知道,沒有你的這幾個月,我都快瘋了,你要跑,沒關係,我知道我早晚都留不住你,所以這次,我不會再把你關起來,但是,我要陪著你,你也不可以離開我。

江昀渾身是血,他聽著耳邊江緣清手機裡發出的曖昧聲響,虛弱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江緣清嗤笑一聲:“你不是聽見了嗎?”

江昀如同一攤爛泥般倒在地上,艱難又憤怒道:“你怎麼能,你怎麼可以?”

江緣清收回手機,漠然道:“為什麼不可以?”

江昀目欲噴火:“把她帶回來!把她藏起來!”

聽著他憤怒的嘶吼,江緣清一愣,內心莫名一慌,他看著江昀吐出一口血,聲嘶力竭道:“別讓,除你之外的,任何人再碰她!”

“你什麼意思?”江緣清衝過去,抓住他質問道。

一向平靜的江昀卻死死瞪著他,吊著一口氣警告道:“藏起來,別讓他……找到她。”

“誰?!別讓誰找到她?!”江緣清越來越慌,使勁搖晃著江昀早已不成人樣的身體。

可惜江昀原本就傷痕累累,如今情緒波動太大,導致他直接斷了氣,死不瞑目。

江緣清如同扔燙手山芋般扔掉他,平復了下心情,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在哪兒?”

KK瞥了眼富麗堂皇的聚會,道:“A國,上流聚會。”

江緣清揉了揉頭髮:“來不及了,就這麼說吧。”

聽完後,遠在大洋彼岸的KK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B市。

“跟我一起去的原來是你?”路追洋望著穿著警服的雲妄,有些驚訝道。

雲妄剪著一頭利落的短髮,面板是一種很健康的小麥色,帥氣又幹練,道:“怎麼樣?我特意找爺爺批了去Q省調查兇殺案呢。”

路追洋示意她坐下說,道:“以前叫你去調查其他地方的案件,你不是不去嗎?”

雲妄大大咧咧地坐下,非常客氣地給自已倒了一杯茶,道:“最近爺爺老是嘮嘮叨叨的,煩死了,所以我想去躲躲清淨。”

路追洋抽了抽嘴角,無語凝噎。

他就知道。

“話說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還能查到有用的線索嗎?”雲妄撇了撇嘴,道。

路追洋非常自然地收起桌子上的檔案,鎖進抽屜,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也是。”

各種勢力紛紛湧向Q省小鎮。

天色漸暗,江欲棠載著溫鹽回到鎮子上,兩人一起找了家飯店吃飯。

“九月我可能就要離開了。”江欲棠抿了口汽水,忽然道。

溫鹽下意識抓緊了衣角,又緩緩放開,低聲道:“嗯,到時候我送送你。”

對於江欲棠和溫鹽來說,離別早已是司空見慣的事,她們此生彷彿註定孤獨。

但這次,二人心底都有些微妙的難受,隱隱感覺,此別即永別。

“溫……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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