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友!你千萬不要被那可愛的外表欺騙!書上都說了,這種果凍兔子,以人為食,喜歡生吃血肉,它的肚子就是一個謎團,只有它們肚子裡的死人才知道對方的肚子究竟有多大!”那兩個百花門的弟子說得怪為可怕,沈曦和十分配合的點點頭,表示自已不過去。

“你啊你,年紀輕輕的,還是要多注意四周的情況,萬一有危險呢?雖然你很強大,但是這世界中也不乏有小人存在,你涉世未深,千萬要小心。”

他們兩個人說的頭頭是道,頗有個性。

“不過你們說不知道那個兔子的肚子裡有多大,我也很好奇,且等我一下,我速速就來。”

“啊?”兩人異口同聲,看著沈曦和離去的背影,目瞪口呆,隨後又僵硬地扭過脖子,面面相覷,問:“這……這位仙友這麼……”

沈曦和抽出劍心琉璃,離著極遠的距離把劍丟出去,劍心琉璃裹挾著濃濃的寒氣,直接殺穿果凍兔,對方沒有絲毫生還的機會。

等兔子死透了,她才悠哉悠哉走過去,還沒走到屍體面前,又有一隻小兔子跑了出來,在自已同伴的屍體邊上聞了聞,抬頭四處找了找,似乎在找罪魁禍首。

劍心琉璃抖了抖,從屍體上起來,又戳死了另外一隻兔子。

沈曦和這次沒有著急走,站在原地等待著,果不其然,還有兔子,過來聞了聞,似乎也是在找罪魁禍首。

“……”

禁止套娃,沈曦和用仙力震開那一片區域,露出藏在草叢裡的七八隻果凍兔,一網打盡,也算是把它們全家都送到了一起團聚。

沈曦和這才滿意地走了過去,揪著兔耳朵,把其生生抓起來,捏了捏它的肚子,軟趴趴的,劍心琉璃造成的傷口之中,隨著沈曦和的按壓,流出不少血。

沈曦和徒手掰開,看見了其中的一枚金丹,這兔子肚子大,應該就是這枚金丹的緣故。她又研究了兔子的嘴巴,發現十分鬆軟,很有彈性,方便一口吞下一個人。

這些兔子烤來吃肯定是極香的,沈曦和把這些屍體全部都收進了芥子空間。

她正要離開,轉頭看見了一隻比正常兔子還要小上幾分的小果凍兔,正在乾淨的地面上眼巴巴地望著她,眼裡滿含淚水,似乎不可置信。

“……”

沈曦和沒有猶豫,直接戳穿了她的肚皮,隨後藏到了附近的樹上,靜靜等待。

這等待不出片刻,又來了一隻小果凍兔,沈曦和不由得讚歎,這果凍兔一家兔口還真多,一時半會兒還殺不完,她指揮劍心琉璃,毫不猶豫奪走了兔子的性命,隨後又等了等,沒有兔子再出現。

這兩隻小兔子的屍體她也不要了,轉身就踩著樹枝離開了。

為了好分贓,她又掏了兩個兔子的金丹,自已一個,其他兩位百花門弟子各一個,一碗水端平。

得到了金丹的兩名百花門弟子花容失色,尖叫著:“哇!!!發財了!!!也不是!!真不錯啊!這次居然有好東西!!”

看不出來是因為太過高興還是因為太過驚恐。

“兩位仙友是何意思?”沈曦和看不出來這個金丹珍貴在何處。

“仙友!這可是芥子空間的實物形態,吃下去之後有利於修為,完全融合之後可以擴大芥子空間!這麼好的東西,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沈曦和“額”了一陣,老老實實開口:“你們不是說不知道那兔子的肚子裡有多大嗎?我也挺好奇的,然後我殺了之後……拆開來看了看,就看見了這金丹,於是多殺了幾隻,想著也給你們一個。”

那弟子用仙力探了探,一個沒忍住嘔了出來,裡邊還有之前果凍兔未消化完的屍體,除了魔物,還有些人的衣裳,對了……人?這不是仙門弟子嗎?那兔子的胃裡,居然有不下數十個仙門弟子!看樣子是剛吃不久的,只不過已經被消化了大半。

沈曦和也看了看自已手中的金丹,有些汗流浹背了,不知道那些果凍兔修為如何,應當也不高,她一劍就可以殺死的,不是什麼強大的東西,只能是這些死去的仙門弟子太過愚蠢,居然被一隻兔子誘惑了吃下,以這點智力,活該命喪於此。

“這東西雖然是好東西,不過還是拿回去煉化一下的好,多謝仙友,對了,還未請教仙友姓名。”

“在下沈曦和。”

“我乃憐花,這位是我師兄,憐惜。”

沈曦和觀察了一下兩位,覺得真是名副其實,笑著說道:“二位真是好名字,人如其名不說,審美眼光也是獨特的。”

憐花嬌笑著,掩面含羞,道:“哎呀,謬讚謬讚。”

“對了,曦和仙友,我聽前邊好像有水聲潺潺,似乎有人在唱歌,怪為好聽,不會是有第二個瀑布,通向其他的地方吧?”

“對,我聽著那歌聲怪是好聽,也想去看看那唱歌的究竟是何容貌。”

這附近除了沈曦和心愛的草藥,於兩位百花門弟子來說,確實是沒有什麼看頭,沈曦和於是就邊往前走,邊採摘草藥,真想一茬一茬的割下來,不過那樣草藥沒有了根基,藥用價值也會降低大半。

幾個人慢悠悠往前走著,等見到了那一汪清泉時,天色漸晚,夕陽西下。這一路上竟然沒有遇到任何一個活人,沈曦和也有些失望,不會等一個月都過去了,還沒有找到自已的師侄們,以及陸遲歸吧?

眼前出現的只是一汪清泉,這泉水上有小溪流匯入,又往下流通,是個活的湖水,只是不知道有多深,一眼難以望到底。

“這裡環境真是不錯,太陽也快下山了,不如我們今日在此休息?明日再去其他地方找找?”憐惜作為師兄,也比較有領導能力。

沈曦和點點頭。

只是憐花有些失落:“哎呀,我還說能不能找到那個唱歌的人呢,當時距離遠,也沒聽清,真想讓他再給我唱一曲,不過,我們走得那麼慢,也活該現在才到這裡。”

“行了,你去四周找一些樹枝,可以燃起來的那一類,不要找潮溼的樹枝,點不起火來。”憐惜先朝自已的師弟吩咐,隨後轉身又對沈曦和道:“仙友,我們處理一下白天的鳥類,架個鍋子,烤一下,用作晚飯可好?我還有一些從外邊帶來的乾糧,可以當作今日的晚飯。”

沈曦和點點頭,跟著憐惜朝湖邊靠了靠,但她轉念一想,架鍋?架什麼鍋?哪裡有鍋可以架起來?

這麼想著,她眼睜睜地看著憐惜表演了一個大變死鍋,還是一個小巧玲瓏的鍋,看上去精緻極了,鍋底下黑黑的,看來是經常用來做飯。連帶著鍋的,還有一個鐵架子,無論如何燒烤都不會損壞的鐵架子。

“你們……隨身都帶著鍋?”沈曦和還真的是第一次遇到這一類人,就算赤華仙尊在,她也跟著辟穀,兩個人什麼也不吃,從小到大。

“沒有沒有,只是帶著一點小工具而已,仙友,你把白日裡的食材都拿出來遞給我,湖邊太危險了,還是我去洗一洗。”

沈曦和依言,拿了六隻黑毛鳥出來,憐惜也是毫不客氣地從芥子空間中拿出一把常用的殺鳥刀,用仙力塑造了一層手套保護手,十分細緻地拔光了鳥身上的毛,又用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鑷子,拔下了鳥喙。

沈曦和看得有點疼,摸了摸自已的嘴。

憐惜這動作十分熟練,拔毛技術非常好,一會會兒,那鳥身上乾乾淨淨,別說嘴了,連一顆眼珠子也沒有,內臟也被挖空,丟進了平靜無波的湖水裡。

憐花也抱著一捆樹枝回來了,臉色有些失落,道:“師兄,好奇怪,這裡的樹溼氣非常重,基本上都有水分,這些是我能找到的為數不多水分比較少的了,但是也不知道能不能燃起來。”

他把樹枝放到地上,憐惜起身一手拿刀一手拿鳥,湊過去聞了聞,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的確是很濃重的水汽,先放著吧,我先處理一下這些。”

六隻鳥很快就整整齊齊的擺放到了湖邊,憐惜怕弄髒了這些食物,還用一塊白色的紗布墊在了底下。

沈曦和跟著他湊到架好的鍋爐邊,安靜地看著,只見憐惜用火摺子打了幾遍火,樹枝也沒有燃著的跡象。

這樹枝溼噠噠的,還有黏液,帶著腥鹹的氣息,有點噁心。

他有些懊惱,難道今天只能用仙力做飯?可是仙力是稀缺的,萬一用了,晚上遇到怪物可怎麼辦?他們百花門的弟子本來就手無縛雞之力,仙力用完了也就只能等死了。

“在懊惱什麼呢憐惜兄。”沈曦和看憐惜半天沒有下一步動作,不由得詢問。

憐惜說了自已的苦惱,想著接下來的辦法。

沈曦和直接拿出自已的上品火符籙,甩了甩,火符籙開始以緩慢的速度燃燒,按照這個燃燒速度,可以燒個一年左右。

憐惜眼前一亮:“沒想到仙友還有這麼個好東西!在哪買的?”

“呃,萬劍歸一。”

“萬劍歸一?我怎麼從未聽說過?”

“聽說是新開的鋪子,在漠沙門那邊,其他地方好像還沒有,漠沙門你知道的,是一個比較混亂的地方,有這麼一個店鋪也不奇怪,你們若是好奇,以後也可以去看看。”

耶,又給自已打了廣告。

“行,等哪日我們雲遊去那兒了便去看看。”

符籙穩穩飄在鐵鍋下邊加熱,憐惜看得滿意極了,道:“先來三隻煮的,再來三隻烤的!”

這兩個人的廚藝非常好,沈曦和算是吃到了兩種不同製作方法的鳥,他們不僅有做飯工具,還有做飯的佐料,那烤鳥上撒了孜然,香極了。

她嘴裡塞著東西,說話也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兩個人也聽得明白:“兩位仁兄,你們怎麼會這麼多居家的技能?看憐惜兄的手法,不像是最近學的,倒像是已經幹了很多年了。”

憐惜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我們門派是小門小派,平時入不敷出,能有點收入就不錯了,大家也只能去酒樓跳跳舞唱唱歌什麼的,本來是有開做衣服的,但是沒人欣賞我們的獨特,也倒閉了,我們只能自已做飯,帶著鋪蓋,走到哪裡睡到哪裡,四海為家。”

憐花倒也樂在其中,說道:“不過這樣也挺有趣的,我們百花門太小了,住不下那麼多人,師父就會讓我們比較年長的師兄弟出去流浪,哦不是,雲遊,偶爾也傳音問一問我們的訊息,不過大多數時候,我們更像是旅人。”

“那也挺厲害的,不錯啊。”又會做飯又會洗衣,自由自在無拘無束,也是一奇門派。

吃著聊著,不知不覺天也黑了。

憐惜收了鍋,拿出了自已的紫竹鋪子散開,憐花則拿出棉絮被褥,鋪在地上放好,還有三面環繞的棚子,開了一面,開的那一面放上本該是篝火的火符籙,看上去溫馨極了。

“今日我們把鋪子連在一處,我們三人湊合湊合吧。”

“也好,那就多謝了。”

入夜,火符籙不受任何干擾,熊熊燃燒。

水面靜謐暗沉,似有黑影閃過。

不多時,傳來了一陣陣柔和的歌聲,一字一句,動人心絃。

憐花最是喜愛歌曲,揉了揉眼睛,慢慢爬了起來,雙目無神朝著湖邊走去,步履蹣跚,還被沈曦和的腳絆了一下,又不顧形象地爬起來,繼續往前走。

沈曦和聽不到什麼,憐惜也沒有任何反應,甚至沒有甦醒的跡象,只有沈曦和,因為憐花剛剛動到了她,她也就醒過來起身一看,憐花慢慢朝著湖邊走去,心想著這個人是不是渴了想要喝水,也就沒什麼動作。

但,根據白天的觀察來看,憐花不像是那種不顧形象的人,此時此刻卻衣著不整,甚至有剛剛摔跤的印記。

按照平日的憐花,定是要整理乾淨再走的,其中肯定有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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