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贓並獲,姒娘強撐著一口氣,上前便扇了她一巴掌,美眸圓瞪,“我早已說過將軍有意納我入府,夫人也是個好相與的,何苦要做這種錯事,你偏不聽,我早知你也是個不老實的,沒想到會背主。”

“你可對得住你家中兄姊爹孃,”姒娘接連幾個巴掌,打的丫鬟懵然沉默。

好半晌那丫鬟哭泣著磕頭,“夫人饒恕奴婢,是奴婢一人所為,與我們姑娘沒關係。”

這可是要把所有的罪全攬下來。

憐香看著姒娘,後者倒好像長舒口氣,卸下不安。

如此還不夠明顯?丫鬟頂包,主子在後擔個美名,即便事情敗露,姒娘恐怕也早就做好了將丫鬟推出去的打算。

可憐這個年紀與六兒差不多的小姑娘伏在地上嗚嗚哭泣。

“既是你一手做的,你便說說那味藥的名字劑量,你又是從何處買的此味藥,”憐香依舊輕聲細語,嬌美面上不見怒氣。

反倒姒娘眼神一暗,死死盯著丫鬟。

小丫鬟看樣子家境貧寒被賣到姒娘身邊,大字不識幾個,哪裡記得住名字,當下戰戰兢兢的抬頭尋求幫助。

姒娘避開目光,望向憐香,“夫人宅心仁厚,她膽子小如鵪鶉,只怕早就忘了個乾淨,能不能念在她是奴身邊的人寬大處罰,莫要打殺了她。”

“我們夫人何時說過要殺了她,都是你話趕話,休要給我們夫人扣帽子,”六兒出言相護。

姒娘便聲淚俱下,訴說她往日與秦昭情分,又說她兄長乃秦昭麾下,便是體恤部下秦將軍也不會棄她不顧。

外間廊下,噗嗤一聲,有人笑著道,“將軍可真是多情多義,就這般體恤部下妹子的,莫不是想收用了?”

所有人齊齊轉頭,看到門外那道頎長挺拔又一臉冷肅的男子,男子身邊輕搖摺扇的俊俏郎君一臉玩味的表情。

姒娘心坎哆嗦,端著悽楚哀婉朝那男子跪下,“恩公,奴婢絕無此意。”

秦昭入目無他人,只看得到憐香那張花容嬌色,可知方才他聽說驛館的事,連手中的卷冊都掉在地上。

胸腔裡的心臟狂跳幾下,眼前竟閃過白光,更生出莫名的恐懼。

他在戰場上數度經生歷死,從閻王殿走一遭也毫無懼怕。

方才那瞬,後脊都在發冷,忙不迭策馬回了驛館,在門外迎著楚翎羽,也不等他說話拋下對方,徑直入院。

讓他擔憂的小女人正不疾不徐的審問著“疑犯”,紅唇掀動,吐出的話滿是無法狡辯的鐵證。

秦昭氣勢凌人,只站在那一句話不說,便讓眾人不無膽寒。

尤其是姒娘,終歸是做了虧心事,在心裡籌謀後計較後開始哭慘。

憐香聽得耳根嘈亂,秀氣的眉微微皺著,便叫門外的男人上了心。

秦昭大步進門,冷著臉朝嚴峰道,“把人帶下去,鞭子夾棍挨個上一遍,招不出來就繼續審,什麼時候說實話什麼時候給上幾口吃的喝的!”

他黑著臉,說完把所有人趕出去,待屋內只剩他與憐香時,那股子狠勁兒方收斂一二。

憐香也不知怎麼被他看了眼,略有心虛。

他走到桌邊,不發一語。

憐香倒是乖覺,倒了杯茶雙手捧著遞給他,詳詳細細的將整件事解釋給他聽。

茶杯叮的一聲放在桌上,秦昭猛地起身,將她逼到屏風前,“爺倒是不知,如今你有這麼大的能耐,設堂審訊,安排起人來主意大的很,根本不需要告知爺。”

憐香被他困在方寸之地,這些日子壓抑的愁悶堵在心口,出口難免酸澀,“並不是這樣,姒娘說她兄長是公子麾下的將士,三年前隨您出征戰死,於情於理,公子需要好生安頓她。”

“然後呢,你就自作主張的瞞下所有事?”秦昭呵了聲,氣的眼底發紅,大手捏了捏她下巴。

憐香痛吟著,眼中不由得泛起水霧,話中帶了委屈,“姒娘說公子許了她做妾,憐香自是不信,可是……可是……”

“胡扯,爺什麼時候說過要讓她做妾,本就打算將她送走,留著礙眼礙事,”說到此處,秦昭凝視她,“你可是吃味兒了?”

覺得他待別的女子好,所以生了悶氣,便連這等大事也不告訴他。

秦昭憋悶的沉鬱忽然消散幾分,眉峰一挑,把她按在屏風上,本就不穩的屏風如何承受得住他的大力。

搖搖晃晃差點翻了。

憐香下意識往他懷裡撲,美人投懷送抱,他不會拒絕,摟的死緊,兩人上身契合,她那兩團柔軟擠得變形,隔著衣袍散出淡淡的香味兒。

“那人既是公子部下親眷,公子自然會妥善安排,憐香不敢置喙,湯藥裡摻雜的東西,若無十足的證據不好平白冤枉人,更不好叫公子操心,”憐香撇開臉,他擠就擠吧,偏還拿堅硬的胸口亂蹭。

她弱弱的喘口氣,嗓子裡的聲音粘膩的厲害。

秦昭再後知後覺,也品咂出點醋味,“爺只操過你的心,沒那麼多精力理會旁人,方才說過,給點銀錢讓她走,她不要,那是她的事,整個軍營幾萬人,若人人家中都有個妹妹要我納妾,便是整個京城都盛不下。”

憐香只顧垂頭,也不說話。

他挑起她下巴,看進那雙浸了水的眼底,心頭一面為她能夠從容不迫的處理此事欣慰,一面又氣他不將他放在心上。

“爺的話,你是個不信的?”

他指腹蹭著細滑的下巴,端見她就是一句話不回,也不急,跟她耗著。

薄唇擦在她唇瓣上,低聲道,“這事先放一放,咱們就事論事,你明知有人對你不利也不同爺說,這是你的錯,錯了就要罰。”

大掌在她後臀使勁捏了幾下,隨後揚起,啪的一聲,不輕不重的打在豐潤的臀上。

憐香不可置信瞪著他,羞的面紅耳赤,“你……你怎麼能打我?”

“打的就是你,叫你自作主張,叫你把自己扮個啞巴,”說完,他猶沒停歇,撩開她衣裙下襬,探入褻褲,再無遮擋的揉弄兩處挺翹。

她左右躲閃,硬是躲不開,又羞又急中雙眸滾落幾行清淚,“是奴婢錯了,奴婢再不敢瞞著公子。”

秦昭見她落淚,不由一怔,往常他觸碰過去,她要麼軟了身子要麼極盡配合,斷然不會是這種神情。

兩人之間的情趣被她視作羞辱?

還是說因著別的什麼原因?

秦昭心下不定,抽出手,不讓她躲避視線,“你到底心裡在想什麼?罷了,先處理好這件事回頭再與你細說,好生歇著,爺最近是有些要事在忙,你乖乖的。”

趙正那個老匹夫背裡也做過不少腌臢事,縱容兒子犯下大罪,如今還企圖用死囚犯頂罪,諸罪加身必要受懲治。

他已寫了奏疏命人快馬加鞭送到京城,只待皇城的指令下來便直接數罪併罰。

懷裡的嬌嬌兒很安靜,安靜的過了分。

秦昭低頭,認真審視她,“怎麼不說話,還氣著呢?方才打你那一巴掌,不若讓你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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