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清梨感覺今天這一趟出行非常值。

權沐晟把手裡的酒杯放下,衝皇上行一禮,懶洋洋的開口道:“兒臣不知父皇問的是哪一件事?還請父皇明示一下。”

皇帝眼裡有一閃而過的異樣,很快,快到皇帝自已都沒有察覺,但是卻沒能逃過底下一直看著他的貴嶼桉的眼睛。

皇帝也學著權沐晟的語氣開口道:“你覺得朕在問你哪一件事,你就回答哪一件。”

權沐晟內心爆了一句粗口,真是伴君如伴虎。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開口道:“兒臣愚鈍,不知父皇要問我哪一件事,就都說一說吧!還望父皇見諒。”

“軍餉一事,大家都說的差不多了,我就不贅述了。我就說說負責人的事,兒臣現在確實沒有什麼建樹,當然我也不需要什麼建樹,大皇兄的建議,我不認同。”

然後,權沐晟就看著皇帝,皇帝也看著他,半晌,問:“這就說完了?”

權沐晟點頭:“說完了。”

皇帝想了想,再次發問道:“若朕非要讓你做這個負責人呢?”

權沐晟回到:“兒臣自是全憑父皇吩咐。”

皇帝笑了聲,就拍板定案道:“此事就交由晟王負責,所有有關部門都必須配合,儘早查清案件,不得有誤。”

皇帝又吩咐李公公:“你去禁軍傳旨,將負責這件事的所有官員一侓先收押進大理寺監獄,聽候發落。”

李公公:“是,奴才接旨。”

皇帝還想再說什麼,結果被皇后出聲打斷。皇后從權藍銘有所行動時就一直在找開口的機會,這總算是讓她等到了。

皇后柔中帶剛的聲音響起:“陛下,你剛不是說晟兒也該成家立業嗎?臣妾已有合適人選,不知陛下可否聽一聽?”

皇帝睨了眼皇后,笑盈盈的開口:“皇后,你我夫妻多年,有什麼你就直接說,朕聽著呢!”

皇后聽著這話,轉頭看著殿前的權沐晟,嗓音含著一股溫柔,開口道:“晟兒,母后為你尋了一門婚事,你可有什麼意見?”

權沐晟幽深的眼眸裡劃過一絲厭惡,轉瞬即逝,但是他低著頭,所以眼底情緒隱藏得很好,抬起頭,眼底什麼都沒有,看著皇后回答道:“但憑皇后做主。”

竹宥憑自已多年來的經驗,他知道權沐晟一定是又在嘲笑這假惺惺的關心了。

皇后聽著這話,內心冷笑一聲,這賤種不是說他不想也不需要有什麼建樹,不管是真話還是假話,那我就助他一臂之力,徹底斷了他的後路。

皇后一副慈母的樣子對著權沐晟開口道:“我知道京城中有一富府,富府有一么女,自幼聰慧,長相非常標緻,是個一等一的美人。”

皇后說道這看著富清梨的方向,頓了頓,接著道:“我這心裡一直記掛著晟兒的婚姻大事,私底下,本宮特意差人去替晟兒瞧了瞧,回來稟報的人說,一切都還不錯。所以今日宴會我把人請來了。”

皇后意味深長的看著權沐晟,突然提高聲音,問:“富家么女何在?還不出來讓晟王好好看看。”

皇后的一番操作,給富清梨整懵了。好傢伙,這皇后不是要搶錢,是要搶命。

富沐熙看著還沒反應過來的妹妹,連忙起身,朝著皇后和權沐晟分別行禮道:“皇后,晟王,我是富家長女富沐熙,皇后的恩賜讓小妹一時沒反應過來,我作為清梨的長姐,有幾句話想說,還望皇后和晟王聽一聽。”

權沐晟看著坐著一動不動的富清梨,眼底不知想到什麼,突然笑出聲,恰逢富沐熙話落,這笑聲讓富沐熙的心往下沉了沉,其他人聽著這聲音都看向權沐晟,好似再問:“富小姐的話有什麼問題?”

權沐晟暗暗驚訝,自已居然笑出聲了,扭了扭脖子,看著富沐熙擺擺手,示意她接著說。

富沐熙看著晟王,緩緩的開口道:“臣女多謝皇后對小妹的厚愛,但是小妹實在擔不起這份愛意,我想大家對我們父母常年在外遊歷一事,應有耳聞,我早些年母親還教過我,到了妹妹弟弟就只有我教,我自已學得也不多,所以也教不了他們多少,導致小妹從小就野慣了,臣女覺得勝任不了晟王妃。還望皇后娘娘收回成命。”

富沐熙這一行為無不是在挑戰皇權,但是這皇權不挑不成,自已是總不能看著妹妹去跳火坑的,這皇家還是能離多遠離多遠。

皇后在聽到富沐熙的話後,臉色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富清梨看著皇后的臉色,彷彿看進了皇后的內心,聽到她在生氣的發問:“這是哪裡來的刁民,如此不知好歹,真想拖出去斬了。”

你還別說皇后就是這樣想的,但是實際確是:“富小姐,這不是什麼問題,禮儀什麼的都可以慢慢學,而且晟王府在宮外,規矩沒有宮裡這麼繁瑣,你大可把心放肚子裡。”

富沐熙好想回她一句“只要是皇家我就放不了心”但是也只能想想,說是不可能說的。

這時皇后又開口了,不過是對皇帝說的:“陛下,你覺得此事怎麼樣?”

皇帝盯著下面看了半晌,才開口道:“富家么女叫什麼?”

皇后回道:“富清梨,清水梨花。”

皇帝用打趣的口吻問道:“富清梨,你回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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