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逗黎希芸。

黎希芸的眼圈是又紅了一些,手指絞在一起,緊張得說不出話:

“姐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長姐如母。

黎錦夏為她裡裡外外地張羅,她都看在眼裡,只是還是難掩悲傷。

黎錦夏似乎能猜到一點,刻意壓低聲音說:

“你是不是擔心封家那邊,還是擔心駱含煙會突然闖出來攪局?”

黎希芸微微點了下頭,算是回應。

果然,前陣子駱含煙鬧自殺,還拿黎希芸以前的事情威脅黎希芸離開封宇,成全封宇和駱含煙。

已經給黎希芸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在黎錦夏不知情的情況下,封驍也對黎希芸做出警告,要她趕緊離開封宇,還逼她墮胎。

否則,就會將黎希芸過去的事情,每一件都拿到封宇的面前。

黎希芸也擔心封宇今天會悔婚,不來接她。

黎錦夏想了想,偷偷塞了一個u盾到黎希芸的手裡。

黎希芸看到這個u盾,心裡一驚,頓時聯想到駱含煙那天說過的照片和影片,她不敢相信,瞧著黎錦夏。

黎錦夏說:

“我沒看,但聽駱天衡說,是駱含煙蒐集的,關於你的過去。其實過去那些事,我和霆琛都放下了。

你也該放下了,這個應該是獨一份了,沒有其他了。你自己好好保管,別再胡思亂想,我三哥不會知道。”

這些話都是貼著黎希芸的耳邊說的,只有兩個人能聽到,別人都以為她們在說私房話,都沒有特別關注。

只是這些話對於黎希芸來說,卻是救命稻草,她恨不能對黎錦夏千恩萬謝。

“姐姐,你可真是給我吃了一記定心丸,我真的欠你太多太多了!”

黎希芸說著,便起身準備對著黎錦夏行禮。

黎錦夏趕忙阻攔,將喜扇交到她手裡,說:

“這世上的人這麼多,遇見一個真心實意待你的不容易,你也要好好珍惜我三哥,安安心心地把自己交給他,還有你肚子裡的孩子。”

黎希芸用喜扇掩面,嗯了一聲。

接著,她便和幾個僕人一起,進入房間,等待封宇來迎親。

黎錦夏見她離開,收回視線,轉眸便與厲霆琛的視線相撞,只是一眼,她便匆匆別開,深怕自己亂了心思。

她已經打定主意,今天之後就和他離婚,不會有任何變數。

然而,厲霆琛卻也是沒有絲毫強求的意思,上前,攔住黎錦夏的去路,將她堵在角落的牆上。

“兩天不見,你都不會想我麼?看見我,你躲什麼?”

黎錦夏別開臉,不與他壓近的臉龐對視,同時按住扣著自己腰身的大掌說:

“厲霆琛,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日子,你這樣,多不合適,讓人家看了笑話咱們!”

厲霆琛毫不在意似的,摟著黎錦夏的人仔細瞅著,這張讓他日思夜想的臉:

“老婆,你今天真美,讓我想起咱倆結婚的時候,一次是你二十歲的時候,一次是去年嫁給我的樣子。

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咱兩可是訂過婚書的,你怎麼能拋棄我?”

這怨夫就上線了,控訴著她始亂終棄來了。

黎錦夏羞怯,難堪得很:

“我怎麼拋棄你了?”

厲霆琛黑眸明亮:

“婉婉,你說真的?你不跟我離婚了?”

黎錦夏羞憤:

“我可沒說。”

“那你!”

“我是說等婚禮結束了以後,再談咱們倆的事,咱們不是說好了麼?”

黎錦夏刻意把聲音壓得極低,就怕讓人聽見。

畢竟這邊是新婚,而他們則要談的是離婚。

多不吉利。

只是厲霆琛卻是不肯鬆開黎錦夏,怨憤地問:

“難道就因為我上次對你粗魯了些,你就要跟我離婚麼?我下次在床上溫柔些,或者我現在彌補給你,是不是還有補救?”

黎錦夏咬唇,臉頰漲紅:

“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因為哪個?”

黎錦夏又羞又惱,難以啟齒,自己跟夜冥爵睡了。

“對,就是因為那個好了,我不喜歡被男人用強的,行了麼?”

她終究口不對心,說著還猛地推開厲霆琛,奈何這麼用力,僅僅是將男人推開了一段距離。

厲霆琛毫不費力地擒住她的腰身,將她重新鎖回自己的懷裡,強行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嫌棄我的床上功夫了?好,老婆,在今天婚禮結束之前,在你宣判我死刑之前,我讓你好好體驗個痛快!”

說著,黎錦夏的唇便被鬆開,她的身子被厲霆琛粗暴地扛到了肩上。

“厲霆琛,你別衝動,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鬆開我!今天什麼場合,你要不要臉?!”

黎錦夏一邊罵著,便一邊被厲霆琛扛進了房間。

這裡是黎家老宅。

這間房就是以前黎錦夏的房間,進去後,房門便被踢上。

黎錦夏被摔在了溫馨的床上,她心急如焚地看著窗外的陽臺,透過羅馬柱依稀可見外面的迎親隊伍。

“厲霆琛,你別亂來,我三哥來接人了!我得過去!”

這裡面好多規矩,她得去幫著張羅,免得出差錯。

然而剛說完,身上就被覆上了男人強健有力的身軀,他急切地扯開黎錦夏身上的披肩和裹胸。

黎錦夏的唇被含住,吮吸,啃咬,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他的愛撫中,逐漸甦醒戰慄。

“你要我麼?”

厲霆琛與她融為一體,肆意馳騁。

黎錦夏壓根難以回答,她的身體反應已經足夠誠實。

完事後,黎錦夏狠狠給了厲霆琛一耳光:

“你一定要這樣逼我麼?”

厲霆琛劫住她的手,再度將她侵佔。

“對,不然呢,看著你和我離麼?好好的,離什麼婚?有什麼氣撒出來,我都縱著你,還不可以麼?”

黎錦夏還是難以啟齒。

她怎麼說,說這種事她也跟夜冥爵做了。

她是真不想讓他以為自己就是個蕩婦,會揹著丈夫偷人的那種女人。

她也沒辦法讓四寶知道,他們的媽咪做了這種事情出來。

他太過分了。

“就許你跟我提離婚,就不許我跟你提離婚麼?厲霆琛,你可別忘了,當初你跟我提離婚的時候,我可沒有糾纏你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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