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了寢室。

現在的宿舍樓已經比剛開始來說安靜了很多。

老師們是首先冷靜下來的,等她們冷靜下來,就到了各個地方開始整頓紀律。

不過,一路上樓,還是能夠聽到同學們的討論聲。

這老師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只是在走之前,提醒她們,不要太激動,等午睡的時候睡不著,下午上課沒精神。

不過怎麼可能不激動呢?

餘娉婷回到寢室的時候,寢室裡的4人正吵吵嚷嚷的。

她們是8人寢,但只住了6個人,有一個舍友去了她朋友的寢室。

“回來啦。”其中一個人看見她推門進來,說了一句。

“嗯。”餘娉婷答應一聲。

其他人見餘娉婷回來,只是看了一眼,就繼續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些什麼。

餘娉婷和舍友的關係都只可以說是一般,不過也並沒有不好,能說的上話,有什麼零食也是分享,但關係並不親近。

餘娉婷回到自己的床位,從床底拿了一個盆,把襯衫脫下扔進去,然後進了寢室的獨立衛生間,把盆放在水槽裡,開啟水龍頭。

然後好像發現了什麼,從襯衫的上衣口袋裡拿出政治提綱、英語小本和口罩,對著那個招呼她的舍友喊了一聲:“爭鳴,你能不能幫我拿一下洗衣液,我忘拿了!”

“行。”趙爭鳴答應一聲,去了她的床邊,蹲下身看著那一摞摞盆子問:“哪個啊?”

“那個藍色盆子裡的粉紅色包裝的洗衣液,我不小心把蛋糕奶油弄身上了。”

“那要多洗幾遍啊。”趙爭鳴把洗衣液拿了過來,餘娉婷伸手接過,道:“能幫我把這幾個東西放床上嗎,我要洗襯衫,褲兜裡還有別的。”

“行。”趙爭鳴從餘娉婷手上接過這三樣東西,在餘娉婷的視線中,三兩步走到餘娉婷床邊,放在了她的床上,然後就又回去聽其他人的討論了。

她好像什麼也沒發現。

餘娉婷一邊洗著被奶油糊上了的襯衫,一邊裝作對討論很感興趣的樣子,時不時的轉過頭看她們討論,時不時還說上兩句。

等到洗完衣服,餘娉婷把襯衫掛在陽臺上,到了床邊,不動聲色的拿走口罩,又“看”見腦海裡的那行字,走出了門。

然後走了兩步,來的另一個寢室門口,戴上口罩,敲了敲門。

“請進。”門內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餘娉婷推門而入。

“婷婷,你戴口罩幹什麼,感冒了?”女生坐在床上,一眼就看到了她,有些詫異的道。

看起來在現實世界裡,口罩的【面容模糊】作用也沒有用。

“外頭有些風大,就帶了口罩,還沒摘。”餘娉婷摘下口罩,一邊說著,一邊來到她的床邊坐下,回道。

“小君兒怎麼一個人在寢室裡?”餘娉婷問道。

木正君把她的零食往餘娉婷那邊推了推:“我剛從薇薇她們宿舍回來,我那個舍友又請了病假,不在宿舍,明天應該也不回來了。”

木正君是餘娉婷的閨蜜,兩人從小學開始就在同一個小區,木正君性格活潑開朗,餘娉婷內向靦腆,但這兩個性格截然相反的兩個人,卻是關係最好的朋友

木正君的寢室只有兩個上下床,一共也就住兩個人,另一個舍友好像是體弱多病,經常請假。

“你和薇薇她們聊了什麼啊?”餘娉婷拆了一包枸杞原漿糕,咬了一口。

“還能聊什麼,聊‘葶藶’啊!”木正君理所當然的道。

“咳咳咳!”餘娉婷嗆住了。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吃東西都能嗆到,來,喝點水送送。”木正君連忙拍了拍餘娉婷的後背,然後把她的水壺往餘娉婷手上遞了遞。

餘娉婷已經緩了過來,但還是默默的喝了一口。

木正君看餘娉婷好了,就繼續剛才的話題:“哎,你說,那個‘葶藶’的腦子是怎麼長的,他是怎麼知道有汙染源的存在的!當時那個天空直播我爬樓梯去外網看過完整版的,麻耶,光記得都是血了,做了好幾天噩夢,他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那汙染是因為有汙染源的?!”

“額,你怎麼知道她知道汙染是因為汙染源,知道她是知道汙染源存在的?說不定她只是碰巧砸了一個東西,只不過她碰巧砸的那個東西是汙染源而已?”餘娉婷莫名有些腳趾抓地。

“誰閒的沒事幹砸東西啊?還是在規則怪談裡!不怕死嗎!他肯定是運籌帷幄,在我們都沒有想到‘有汙染是因為有汙染源’這個很符合邏輯的可能性前先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並選擇賭一把這個可能性的正確性。”

“小君兒,其實我……”就是‘葶藶’。

餘娉婷是越聽越覺得尷尬,但卻也不由得感到一陣好笑,當即就打算承認自己的身份,卻不由得發現,她竟然沒辦法說出口!

餘娉婷一時間愣住了。

“嗯?怎麼了?”

餘娉婷回過神來,身上暗了暗,隨即面色如常的回道:“沒什麼,我只是想說,我是打算來向你借電話卡的,最近幾天風大,我頭有點受不了,我想打電話給我媽,讓她給我送一下帽子,馬上就要午休了,我怕再聊一會來不及打電話。”

“來不及就來不及吧,等晚飯時打也行,你等一下,我先找找電話卡。”說著,便下床到櫃子那邊開始找電話卡。

留下餘娉婷坐在床上,吃下最後一口糕,盯著她翻找的背影,面露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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