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最想試的還是力量上的變化,他拿起地上的一顆石子往另外一顆石子扔,結果令他大吃一驚,兩顆石子碰撞碎裂橫飛的碎片讓他直觀地看到了自已力量上的提升。他十分迫切地想把這些變化告訴獒和其他人,但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最早也得等到明天早上了。

獒回到床上,想找到剛才的那種感覺了,但並不像控制身體那樣簡單,怎麼意念都找不到那種感覺。他突然想到自已是臨睡前找到的那種感覺,並試著像睡前那樣靜下心來平復心情,果然,這樣便能再現,溫氣流漸漸在腹生成,向身體四周擴散;承記得氣流接下來會直衝腦門,提前做好了準備,迎接這帶給他的不適應刺激感;氣流在意料之中的衝上了腦門,然後在腦門迴旋。氣流回旋之後,貌似讓身體的氣流更加的穩固了。但隨後很快腹部就不再生成氣流了,氣流在身體各處的穩定性沒有變化,但腦門的氣沒有再回旋。承想到,可能是因為怪草的效力有限,自已喝的那碗藥的藥效已經消耗殆盡了。他本想著持續這種感覺,看看還能給身體帶來哪些變化的,但目前來看只能暫時作罷。承急切地想把這些變化告訴那些對怪草結果感到失望、絕望的人,他帶著其他人的希望入眠了,期盼著明天的到來。

第二天,天矇矇亮,承就帶著激動的心情去找獒。到獒的家中並沒有發現有人,他只好先把這個好訊息告訴齊擎、嘯和齵了。

以往早上能看到一些勤勞幹活的人,今天也不例外。承看到一箇中年人,想要向他打聽一下獒的下落,但由於怪草試驗在這裡無人不知,大家都知道結果令人失望,所以承不太受待見,那人不耐煩地告訴他“不知道。”就不理他了。他來到齊擎家中,他竟然也不在。正當承要離開時,他聽到茅屋後不遠處的訓練場,有人訓練的聲音。他想,也有可能是齊擎,這裡離得近,以及上次聽獒和他本人說他善戰,那也有可能是他在訓練也說不定,想完,他便想走過去看一下。

到了,他看到一個人拿著槍,在對著稻草人舞槍弄棒,看清後,這人,正是齊擎。他走過去,向他打招呼,齊擎注意到了他。“我正要找你呢”承說。“呼——呼——那不知承找我所為何事?”“哦,對了,昨晚那怪草試驗並不是沒有效果,等我回去之後睡前時才發揮了它的作用。。。。。。”承把發生那些變化都告訴了齊擎,齊擎知道後十分的高興,並表示自已也要和他一起去找齵、嘯和獒,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他們;再告知其他人,我們有希望了!承說:“我其實來你這裡時,已經去找過獒了,但他家中並沒有人。”“那我們先去找齵吧,順便也可以問問,他知不知道獒的下落。”

嘯的家和齵的家是順路的,順帶來到了嘯的家,把剛才說給齊擎聽的話也複述了一遍給他聽,他聽完後,和齊擎表現不同,喜憂參半地表示也要一同前往。大部分獵人對未知的事物都抱有敬畏之心。

三人來到齵家,齵還沒有醒,兩人把他叫醒,並把承發生的變化告訴了他。齵的反應與齊擎大同小異,他也不知道獒的去向,但他提出說,獒有可能在“跡”組織解析怪草的茅屋,我們可以去那裡看一下。找到怪草時,部首批了一間茅屋,是給他們專門破解怪草用的。

三人移步到了一間大茅屋前——這間茅屋沒有門,不是正方的,茅牆圍成圈,椎形的屋頂。

獒確實在這裡,與獒同在的還有多名同為“跡”組織的其他人在。有兩個人貌似受了傷,一個躺在擔架上,一個跪扶著地,一隻手扶著胸口在咳血,獒和其他“跡”組織的人並沒有上前扶他,只是默默地看著他。

四人見狀,連忙跑過去攙扶。齊擎生氣地問道:“你們在幹什麼?眼睜睜地看著他痛苦,他傷得那麼嚴重,為什麼你們都不幫一下他?”獒低著頭失落地說:“沒用的。。。。。。那就是怪草的“作用”。呵呵。”接著又說:“他們是自願嘗試的人,喝完怪草熬的藥之後就這樣了。我們都在觀察他的反應,躺著擔架的那個人,他有第一時間接受治療,巫醫說:給他把脈,脈象很奇怪,像是他的各種內臟在受到不斷撞擊一樣,跳得很厲害。巫醫們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只能死馬當活馬醫。開有治療內臟的種種藥,可是通通都不管用。他是知道後,第二個願意嘗試的人。”說完,他失聲痛哭地說:“難道就真的。。。。。。只能接受這個結果嗎?對不起。。。。。。你的犧牲!可能要白費了。嗚。。。。。。嗚。”

幾人聽後,連忙表示這次來找他也是試驗的事,怪草在承的身上有了好的轉變,並沒有失效,獒聽完後,漸漸地收起了嗚咽,慢慢地抬起頭看著承,像個小孩一樣問承“是真的嗎?”

隨後承還講述了第二次找氣流的感覺時所發生的現象。獒的再次試驗雖然都否定著,但他也還是相信了承說的話,要問為什麼的話?同樣食用了怪草的他,還好端端地站在這兒呢。

等獒平復心情後,才終於開口說:“讓你們見笑了,我們繼續剛才所說的吧。如承所說的話,我推測可能怪草的效用並不是對人沒有用,而是得具備某種特質才行。以及承氏說的藥效有限,我也認可,但我想藥效有限,並不是時限,而是量限的,但還有待證明。我們還不知道繼續服用會有那些變化和是否會產生副作用還尚未可知,但目前承氏能適用的話;如果是一開始,我會勸說承氏,但現在沒有其他適用的人,也為了少走彎路和減少對人命的試探,為了全部人的未來還有我那私心的執著,我只能厚著臉皮,懇請你能繼續嘗試了,你願意嗎?承氏。”嘯想剛想說什麼,但被承打斷了。承說:“為了不再發生我們以前村落的悲劇和能有個安身的地方,我自當義不容辭!”獒說:“既然這樣,那我現在就安排人熬藥讓你服用,有什麼變化的話,希望你能通知我。試驗有用這一結果我會告訴部首把這個好訊息通告給大家的,讓大家對此都有信心。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那就這樣定了。”

就這樣,試驗開始了。

一開始承喝了藥並沒有什麼不適,就跟昨天一樣;隨後獒認為照他的描述,需要催動的話,並不一定要像他睡覺前做的一樣才行,可能只是屏息凝神就行了。承照做後,立刻就找到了氣流的感覺,但過了一小會這感覺就跟上次一樣,戛然而止了,但身體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在之前變化的基礎加強一些。獒認為這是好的徵兆,覺得需要持續服用才能看到變化了,並把所剩不多的怪草交給了承。之所以不叫承在這觀察試驗,而是有變化再告訴他,是因為所剩的怪草不多了,他想要冒險在離這最近被異獸所盤踞的山上找找看還有沒有,如果他猜測不錯的話,理論上是會有的,所以他沒辦留在這觀察。他打算第二天就出發,帶幾個人和我們上次那樣上山找尋,齊擎、嘯、齵幾人知道後願意一同前往。離這近被異獸盤踞的山,應該危險會比上次少很多,不然襲擊離我們這就不遠了。

第二天,獒一等人就上路了。承堅持服藥練氣,嘗試的量也逐漸增加。

第二天傍晚時分,承感覺到體內的氣沒有再往頭上衝形成氣流,相反,擴散的氣都開始往腹收縮。這讓承感到十分的慌張,覺得這是在往倒退,這樣下去,所有的一切都要付之東流了,他連忙抓取屋內僅剩的一把怪草就往嘴裡塞,也顧不得會有什麼副作用了,不一會的功夫承就把怪草邊嚼邊吞地吃完了。他立馬盤膝而坐,屏息凝神地感覺身體氣流的變化。結果!氣流不但沒擴散反而收縮得更快了,最終氣流全部聚集在了腹部,不斷地翻騰旋轉,最後像爆開了一樣,突然綻開!身體一顫!茅屋也跟著震動了一下,屋內的一些物品掉落在了地上發出聲音。

承驚出一身冷汗,他以為死定了,自已也會像獒試驗的那兩個人一樣會死於非命的。他嚥了一口口水,冷靜下來後,看向周圍,發現家裡一片狼藉。當他打算起身收拾在找原因的時候,他看到了以往沒看到過的東西!

那是一縷縷金白色像似煙霧的氣,雖然稀薄,但泛著金白光飄散在空中顯得十分亮眼。承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他揉了揉眼之後還能看到眼前令他驚奇的一幕。過了好一會他才接受了這個事實,雖然知道這也是怪草的功效,但無從理解,或許只能等獒他們回來探討才能對這些未知事物有所瞭解了。

收拾完家中的物品之後,他再次盤膝而坐,想知道體內的氣流發生了什麼情況。腹部的氣流慢慢地擴散,和之前一樣,擴散至身體四肢後,聚在鎖骨中間位置的氣流一衝而上,形成氣旋。這些氣流的顏色貌似有了些變化,從淡白色變成了淡黃色。等藥效消耗完,氣旋停了之後,他想到家中一片狼藉時,四下無人,搞不好是自已導致的,就想到訓練場上試一下還有哪些變化,但夜已深,他也還沒吃飯,打算第二天早再去試試。

第二天,太陽半掛山間,承便起床到了訓練場,帶著自已的矛和箭來這裡嘗試。

首先他使用了自已最擅長的矛,用力一戳,厚實的稻草人直接被貫穿,但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力發千鈞,只是比之前的力道更甚一些而已,之後的箭也一樣。他在想,會不會和氣流有關,想著一邊催動一邊再嘗試一遍的,可是不屏息凝神怕是連氣流都感覺不到,但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他集中精神,擴散在身體各處的氣流的一部分突然分散一竄而出附著在身體上,他再拿起長矛對準稻草人一戳,這次直接破開了一個洞,承喜形於色,接而練了幾次之後,已經到了正午。

練著練著,他突然聽到有人在傳獒等人已經回來了的訊息,他喜出望外地想去迎接他們,順便把這幾日發生的值得令人開心興奮的變化都告訴他。

承來到圍欄的入口處,這裡有不少人排邊圍觀,他好不容易擠到了一處前面看到了他們,獒他們在人圍的大道上向他這邊走過來,離有60多米就到他這了。

隨著越來越近,看得越來越清晰的臉,憂心忡忡的表情也越來越清晰。承感到疑惑不解,到他這的時候,他仍舊熱烈地向他們揮手打招呼,獒等人無精打采回應地向他也揮了揮手。雖然他有很多想問的,但現在都不合時宜,只能等他們安排好,卸下疲勞和行囊之後再說了。

傍晚時分,承來到獒做試驗的那間茅屋,如果他們採到了怪草的話,那就很有可能會在這裡。

不出意料,他們都在這裡,承高興地走向前去,這時獒開口了:“我採集加來回路程本來要五天的,之所以三天就回到是因為異獸的盤踞地離我們更近了,最近的路程離我們只有離我們只有一天路程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吃了怪草有什麼變化嗎?”承把這幾天的變化都告訴了獒。獒說:“你說的氣流可以附著在身上,能讓我看看嗎?”“當然可以”承說。承閉眼集中精神,片刻身體就被淡黃色氣流給包裹了。獒說:“從承氏的話再結合表面來看的話,這種氣流他有可能可以控制在某個點上,例如:只附著在手腳,又或武器上。先不說現在的武器對異獸來說十分乏力,甚至可說無用,再說以現在的武器耐受不一定能受得住這種力量,我們得找到另一種更加堅硬的材質做武器才行了。”獒若有所思繼續說:“即使再強,只憑承對抗眾魔獸的話,難免力不從心、寡不敵眾,所以我們得找到更多像承一樣具備特質的人,但我們難以發掘,這個事只能靠承氏來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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