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大人,我有一事相求,還望您切勿怪罪。”

漩渦隆對夕日紅的戒備心裡門清,他也不敢得罪加藤誠的身邊人,何況還是貼身秘書。

雖然摸不準夕日紅在加藤誠心中的地位,但以已度人,他要是有這麼一個美人做秘書,渦之國那些庸脂俗粉哪還看得上眼。

這麼一想,漩渦隆有些明白木葉大將為何會拒絕他送過去的小心意了。

“隆,你也知道,我此來身上只擔著軍職。”

加藤誠嘴裡嚼著秘書餵過來的鮑魚,一臉無奈的說道。

“誠大人,波之國的船隻胡亂進入渦之國領海,擾亂了我國的航行自由,還可能成為霧隱入侵渦之國的幫兇,不得不防啊。”

漩渦隆也知道這位大人的處事原則,應對國與國之間的關係,講究師出有名,所以來之前就收集了一大堆證據。

只要能說通加藤誠威懾波之國大名,將這個國家的航運業握在渦之國手中,那渦之國就能成為火之國海上的唯一支點。

壟斷的利潤可以讓他躺著數錢。

“哎,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驅逐霧隱,波之國的事,你應該找火影。”

“誠大人,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漩渦隆說話激動,身上的肥肉跟著抖了三抖。

他能以漩渦一族的小宗,成為渦之國大名,靠的就是抱大腿。

之前抱的是千手的大腿,現在他想抱加藤誠的大腿。

夕日紅驚詫於漩渦隆突然之間的魄力,拿著鮑魚的手指忘了收縮,蔥蔥玉指跟著伸到加藤誠嘴邊。

“咳……”

加藤誠咳了兩聲提醒,他怎麼可能在大庭廣眾下和女下屬做不和諧的事情。

“對不起,誠大人。”

紅回過神來,指尖有些溼熱,好似觸電一般收回了拿著鮑魚的手,又覺得不妥,只得紅著臉將鮑魚喂到加藤誠嘴邊。

加藤誠嘴裡嚼著鮑魚,剛想說話安慰一下小秘書,眼中突然浮現出大海之上的景象。

“隆,你的事等戰爭結束後,再商議。霧隱忍軍已經到了外海,現在不是時候。”

轉生眼的探查範圍遠超純淨白眼,這也是加藤誠敢在沙灘上享樂的原因。

“誠大人,這,可如何是好……”

漩渦隆一聽霧隱來了,臉色大變,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淌。

他繼承了漩渦一族的血脈,除了有一身好體格,沒有學習任何忍者技能,保命手段約等於無。

“寺井,帶隆去避難所。”

一直護衛加藤誠左右的根部二把手,聽到吩咐後,提著漩渦隆轉眼消失在原地。

知道戰爭就在眼前,夕日紅緊繃著臉,內心忐忑,小心翼翼的幫加藤誠披上斗篷。

三戰時,她親眼見到同伴身死,無能為力的感覺她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現在,戰爭又要開打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倒在大海中。

紅很不願意見到鮮血染紅大海的場景,正是因為這份感性,她才同意了父親的安排,來到加藤誠身邊。

“不要想太多,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呢。”

加藤誠知道紅喜歡喝酒,特別是烈酒,這些酒可以讓她忘記生活的煩惱,紓解堆積在內心的苦悶。

感性的人大多都這樣,習慣自我消化負面情緒,有著一顆良善的心。

“誠大人……”

被看到了心中的軟弱,平日裡性格豪爽的紅,變得有些扭捏。

“你在指揮部等著吧,這朵花留給你護身,必要時摔碎它。”

加藤誠伸手一招,空氣中的水分匯聚,凝結成冰,一朵冰玫瑰在陽光下晶瑩剔透。

冰冰涼涼的觸感,不似傳言中那般凍手,紅拿在手中,想道一聲謝。

這時候,兩道身影瞬身落在加藤誠面前,紅趕忙將花藏在身後。

“誠大人,霧隱大部隊到了。”

日向日足帶著弟弟半跪在地上,一雙純淨白眼周圍血管猙獰。

“傳令下去,木葉忍者收縮戰線,中下忍依靠工事防禦登陸的霧忍,上忍在岸邊集結,隨我迎敵。”

讓中下忍回防御工事,倒不是想讓他們擋住多少敵人,而是不想他們被戰鬥的餘波波及到。

手握忍界兩大神之力,別說一個三尾的完美人柱力,就算是九尾,也只有當寵物的份兒。

聽到軍令,日向日足立刻下去處理。

不多時,數道火箭升入高空,爆炸產生的火花和聲響,隔著數里距離都能聽到。

加上情報忍者的傳訊,身處前線的木葉忍者且戰且退,被接應的忍者替換下場。

靠近岸邊的時候,霧忍潛入海底,沒有追過來,而是在水下徘徊,好像在等時機。

加藤誠站在岸邊,手中杵著斷風忍刀,身後站著日向兄弟,以及一眾上忍。

在他們對面,遠處的海面上,霧忍的戰船降下了帆布,一個個霧忍站在船和海面上,一副整裝待發的樣子。

雙方就這麼在太陽炙烤下對峙。

烈日逐漸西斜,還沒等到霧隱進攻,一眾上忍被太陽曬了半天,耐心被磨得差不多,要不是加藤誠站在前面壓陣,他們早就開噴了。

“大人,矢倉帶著三千霧忍卻不敢進攻,明顯是在懼怕您,我願帶隊衝鋒,重挫霧隱士氣!”

一個精修火遁,脾氣暴躁的猿飛一族上忍從隊伍中走出,主動請戰。

“大人,請給我一個大隊,一炷香之內,必砍斷霧隱帥旗。”

又一個宇智波一族的上忍走上前來,半跪在加藤誠身前,請戰道。

“大人,我也願往……”

“……”

越來越多的上忍出列,加藤誠雙眼看向遠方的霧隱大軍,抬起手,吵吵嚷嚷的聲音頓時止住。

沉寂片刻,加藤誠眯著眼,淡淡問,

“日足,今天是什麼日子?”

“……大人,今天是木葉五十一年,十月十日。”

日向日足滿臉疑惑。

他不知道加藤誠沉默這會兒,在想什麼,怎麼問了這麼個問題。

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今日有何不同,只能硬著頭皮報上了日期。

“十月十日。”

銀髮青年嘴裡喃喃,瞳孔猛的收縮,接著一股強大的力量如火山爆發從他身上噴湧而出,根根髮絲飄飛而起,四周的空氣剎那間被攪動,好似颱風降臨。

站在他身後的上忍眾,以及剛才半跪在他身前請命出戰的上忍,被這個力量掀飛出去。

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也被逼的連連後退,無論如何用查克拉吸住地面都停不下來。

“矢倉,你好大的膽子!”

一聲爆喝如同驚雷炸響,數里範圍內,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日向日足發覺身前的風暴消失,放下擋在身前的手臂,抬起頭看向加藤誠剛才站立的方向,已沒了人影。

這時,一道海風吹來,沒有傍晚時的涼意,反而帶著渾身難受的灼熱,比中午的烈日還讓人口舌焦躁。

他轉過頭,看向海面的方向,頓時張大了嘴巴。

一個金色武神橫亙天地,超過百米的長劍冒著金色烈焰。

武神身前,一道劍氣火焰從深不見底的海溝中沖天而起,大海被看不到盡頭的劍光切成兩半,數不清的霧隱忍軍戰船和忍者,在劍光之中化為齏粉。

“大人,成神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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