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詩晴有些無辜的說道:

“你已經嫁給王爺,是,你是王妃,那王爺不就是你的夫君嗎?怎麼了,你還不好意思?你看你看你臉都紅了。”

程寧安擺了擺手不想理她了,自已是咳嗽的臉都紅了,心裡想著,自已怎麼可能會不好意思,自已只是對強者的崇拜罷了。

這王爺長得再驚為天人,武力值再厲害,那也跟自已沒關係,自已只是這程家為了榮華富貴丟擲來的人,她不信攝政王能不知道程家的心思,攝政王他們這些人根本不是自已能接觸的,自已自始至終只想安安生生的活過這一世,並不想追求什麼最厲害的男人,這種想法或許夢中可以想想。

程寧安知道,自已所追求的生活是什麼樣的,自已只是想平平淡淡的,如果能成功和離,自已把鋪子開好,手上有錢,男人嘛,到時候找個自已喜歡的就可以。

用過飯後,崔詩晴依依不捨的和程寧安告別說道:

“我父親只允許我用過午飯,說用了午飯以後就讓我立刻回家。”

程寧安便笑著說:“那你趕緊回去吧,莫要讓崔老爺擔心,想玩下次再出來就是了。”

和依依不捨的崔詩晴告別之後,程寧安又回到之前的鋪子,這個鋪子是也是上下兩層。陳寧安仔細的記下了整個鋪子的結構以後,也回到了王府。讓人把給墨管家的點心送了過去,又給今天和自已出門的侍衛一個盒果子就回到了自已的院中。

坐在書桌面前畫下了整個鋪子大概的樣子,開始想怎麼進行裝修,他想起了現在的花店。決定走自然木系的風格。

程寧安正在滿心歡喜的準備著自已的花店。

而一大早便出了王府,直奔皇宮的君時晏此時看著虛弱的弟弟,也是滿心滿眼的心疼,若不是當年事情緊急,父母也不會選擇用讓弟弟來鎮壓邪氣,以至於弟弟這麼多年,不能輕易的離開皇宮,還被邪氣折磨如此柔弱。

今天早上他剛露面處理好那些女子的事情,就見一直守在皇宮的李成文來報,說是宮中的邪氣暴動,他非常吃驚,立馬趕到了宮中。

因為邪氣不會頻繁的暴動,一般三個月才會發生一次,可這次離上次暴動還不足一月。

君時晏十分擔心自已的弟弟君時錦就一路奔向皇宮,

到時國師正在幫助皇上一起鎮壓邪氣,可以稍微的減輕一點君時錦的痛苦。

國師從小和父親一起守在皇宮,和君家的孩子們一起長大,到後來自已成為了國師,經歷過太多次邪氣的暴動,已經熟悉每次的流程,但看見小皇帝瘦弱的身體,還是不免心疼。

程寧安沒有出聲打擾,隨著鎮壓結束,君時錦也昏迷了過去,國師趕忙給君時錦又餵了一顆丹藥。

君時晏也趕緊上前抱好弟弟,把弟弟放到床上,讓弟弟可以休息,見弟弟還昏迷,便問道:

“無眠,每次鎮壓以後,小錦雖會虛弱,但此次怎麼會陷入昏迷?”

封無眠也很心疼皇上但也無奈只能說道:

“不知為何這次的暴動格外的強烈,這邪氣,一直試圖向外衝去。”

君時晏想了想,便把發生萬魂山的事情告訴了封無眠。

封無眠一向清冷很少為外物有情緒,此時也不免動氣說道:

“這些人真是喪心病狂,應該是那個新的邪神要誕生,宮中的邪氣感應到了,也開始暴動。”

封無眠很生氣,也只是眼中聚起了風暴,面上還是一片冷然的國師形象問道:

“那些人可捉住了?”

程寧安說道:“當時為了先救人,讓那些人跑了。”

封無眠說道:“經此一事也便明白了,他們這幾年一直在折騰什麼,原來是竟然想製造邪神,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君時晏也有些無奈,這幾年他帶著人一直四處的除掉邪氣,就是為了削弱邪氣的存在,終有一日可以找到方法一舉誅殺宮中鎮壓的邪氣,以還自已弟弟自由。

可這些年卻一直沒有找到辦法,而且現在居然還想妄想製造新的邪神。

這時聽到外面的待從通報說:

“長公主到!”

君時晏聽到自已的姐姐過來,也趕緊站起身來到門口說道:

“長姐,你怎麼過來了?”

只見來的女子一身紅色灑金的衣服,頭戴金冠,更顯得高貴端莊,她五官精緻,面板白皙,和君時晏相似的眉眼中卻是一派溫柔典雅。

君時意看著自已的弟弟無奈的說道:

“出了那麼大的事也不告訴姐姐,還一直騙我去宮外的行宮,若不是我不放心回來,這才知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君時晏也有自已的苦衷,當年他沒有保護好弟弟,讓弟弟牽扯了進來。

現在他只想保護好自已的長姐,他不願意讓他姐姐參與到事情中來。

他的姐姐修煉天賦本來很好,但當年的事情發生後,邪氣入體人雖然沒有事卻不能在修煉。若把他的計劃告訴姐姐,姐姐定是十分擔心,所以他才在準備之前,把姐姐騙去行宮,誰知訊息傳的這樣快,姐姐也因為不放心竟然從行宮也趕了出來。

君時意看著面前不說話的弟弟,想到了曾經父母還在世,弟弟做錯了事,也是這樣執拗著,不肯認錯,也不肯解釋。想起以前君時意輕嘆了口氣說道:

“我知道你是為了姐姐好,不想讓我捲入其中,但你知道,我們是一家人,我理應和你們站在一起。”

君時晏看著自已姐姐傷心的模樣保證道:

“沒有下一次了,下次有事情我一定會全部告訴姐姐。”

君時意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我現在雖然不能修煉,但也有我能做的事情,我可以幫助你和小錦的,有事千萬要告訴我。”

君時晏立刻反駁道:“姐姐不要妄自菲薄,當年父母出事以後我,我受了重傷,小錦也昏迷,是你,扛起了整個君家,給了我們喘息反抗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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