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便說道:

“你先帶我們去看看那些姑娘們吧。”

袁初一也不再說便笑著領著她們向前。

姑娘們都在後院中一個病房的可以安排十個人。

身後跟著的小翠,流雲和崔詩晴的丫鬟吉祥,如意,和四個侍衛手中都是拿著滿滿的東西,程寧安和崔詩晴便讓她們去挨個房間給姑娘們送。

而他她們兩人也挨個房間準備去探望,可是到了房間中,姑娘們還在沉睡,守著的醫師說是因為失了很多血,又受了驚嚇,需要慢慢靜養。

程寧安和崔詩晴轉了一圈去看望以後,發現姑娘們都還在昏迷中,沒有醒來的,丫鬟們帶的東西也只能先放著,什麼時候姑娘們醒來了,什麼時候可以用。

程寧安來看了一圈,覺得雖姑娘們還在昏迷,但已無性命之憂,此時也也覺得安心,便和崔詩晴說道:

“我們不要再打擾他們休息了,等她們醒來的時候,我們再來看望吧。”

崔詩晴也點頭同意。二人跳往外走,因為點心果子買了很多,程寧安特意拿出了兩份,一份送給袁初一讓他給侍衛們分,一份送給讓醫師們分,眾人都感謝的接了,又對袁初一說道:

“要是人醒了,有勞你派人去給我們說一聲。”

袁初一應下後,

程寧安崔詩晴與他告別後,就出了醫館。

醫館內正在吃點心的侍衛感嘆道:

“王妃人真好,還給咱們送點心。人又漂亮。還有福氣救了咱們王爺。”

其他侍衛也紛紛應和。

出來後程寧安問道:“詩晴,你想去哪兒玩。”

崔詩晴說道:

“都可以呀,寧安啊,你想去哪裡,我們一起去呀,我聽你的。”

程寧安一時也不知道去哪。

崔詩晴就說:

“那我們去逛街,去灑金街逛逛。”

程寧安想起了那個高價購入的簪子,自已是一次也沒有用過,還沒有暖熱吶,就被那些人搶走了,

後來去山洞的時候也找不到。財物不知道他們藏到哪裡去了,想起這個,程寧安便十分心疼說道:

“算了算了,我們去個普通的街逛逛可好?”

崔詩晴還是表示同意:“普通的街,那去哪兒?”

程寧安想起了自已被拐之前想去做什麼,便說道:

“若無事,我便帶你去我的鋪子裡面看看吧,我之前就是想去看看,結果就被那些人給迷暈帶走了。”

崔詩晴驚訝的說道:“寧安,你可有自已的鋪子了,我想要鋪子,可母親說我現在還不行,只會亂搞,不給我。”

“那有什麼你有看上的東西,姐姐我都送你。”

程寧安闊氣的拍了拍崔詩晴說道。

崔詩晴哈哈一笑說道: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兩個人坐上馬車,一路趕往自已在東街的鋪子,兩個鋪子,一個是賣胭脂水粉的,一個是賣衣物的,問過崔詩晴的意見以後,兩人便直奔做衣物的鋪子。

等小翠說:“小姐鋪子快到了。”

說著指了指掛著誠心衣服坊的招牌的兩層小樓。

二人下車,程寧安心想著怪不得程夫人滿臉的不捨得,一副大出血的樣子。

可是鋪子在街的中心這裡最繁華的地界,這一下馬車都感覺到兩邊的熱鬧非凡,在這裡開鋪子平日定是一定不少賺。

程寧還興沖沖的拉著崔詩晴到鋪子門口,可到最可到了鋪子門口,程寧安便察覺到了一絲不對,怎麼別的店裡人來人往,自已這個店裡面這麼安靜的,安靜的不行,連個人都沒有,難道自已的這家成衣店走的是隻服務高階客戶的路線,她帶著滿心的疑問走了進去。

鋪子裡的夥計見她們進來,擺了擺手說道:“有什麼喜歡的自已看。”

說著那僕人又趴下睡覺了,程寧安火氣立馬上來了,這是什麼服務態度就生氣的問道:

“你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

那僕從一聽立馬站了起來。高傲的斜眼看向她們說:

“你愛買不買,不買走人,我還不想賣吶。

程寧安努力的壓制住怒火說道:“你是這鋪子的管事的?”

那夥計嗤笑一聲說道:

“你管我是不是當家的,你一個買東西的還這麼多話,你是不是買不起?快出去,別打擾小爺我睡覺。”說著就要趕人。

侍衛們一看立馬上前,伸手就把那夥計按到地上。

程寧安這下可算知道,為什麼別的店裡人來人往,自已的店裡卻連只蒼蠅都看看不到?

程寧安上前一步,看著那個夥計說道:

“現在可以見你們管事了吧。”

那夥計被按在地上,嚇的渾身顫抖,卻還嘴硬道:

“你們闖進我的店中,還進來行兇,我要去告你們。”

流雲立刻上前說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王妃可是這裡的主人,你算個什麼東西?。”

那夥計一聽,嚇的要哭出來了說道:

“王妃,我不知道是您大駕光臨了,是小的有眼無珠了,你就饒小人一命吧!”

程寧安讓侍衛先把他放了說道:

“沒聽到我的話嗎?還不讓你們管事的來見我。”

那夥計便趕緊朝後院跑去,後來管事躲在後院正在喝酒,聽到王妃過來。也不甚在意,擺了擺手說道:

“不用怕,夫人都說過了,我們倆都已經安排好去處了。”說著便醉醺醺的站起身來。

那夥計扶著他卻是滿心的惶恐,他們得罪了王妃還有活路嗎,當時不該被夫人給的好處矇住了心,現在後悔也沒有什麼用了,只求王妃是個心善的,能饒他們一命。

管事到了前面輕笑著隨意行禮說道:

“王妃,好呀。你怎麼過來了?”

程寧安看著他大白天喝的醉醺醺的樣子。十分生氣的說道:

“你就是這樣給我看鋪子的?”

那管事的說:

“我也沒有辦法呀,這沒有人來,我可不就得去尋點樂處。”

聽著他說的話,那夥計跪在地嚇的冷汗直流。

程寧安看他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她就知道程夫人不會好心的白送自已兩個鋪子,那這兩個刁奴,就是為了讓自已的生意做不下去的。想到這程寧安就不想在跟這種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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