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豹一聽笑容愈發真誠起來,趕緊恭恭敬敬的說道:

“謝謝各位大人!”說著帶著兄弟就要走,黑衣人冷笑一下,用手掐訣。

那李天豹突然感覺到手上的殺字又浮現了出來熱起來,正疑惑的看向黑衣人,想問怎麼回事,就突然感覺手背一疼。像被火紅的烙鐵烙了一樣,他疼的一下子站不穩,跪到了地上,抱著自已的手臂哀嚎,想開口質問,卻疼的只能發出哀嚎。

旁邊的王虎和二狗被嚇了一跳,趕緊上前去攙扶自已的大哥,著急的喊道:“大哥,你怎麼了?”

又衝黑衣人喊道:“你對我們大哥做了什麼?”說著就要朝黑衣人衝去。

黑衣人看著他們發出沙啞的笑聲,黑衣人突然用魂力打向李天豹,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李天豹就看到自已的胳膊突然爆炸了。還沒有等他有感覺,李天豹就突然被炸成了血沫,眾人看到的最後一幕,便是李天豹驚恐的臉。

王虎和二狗兩人本來在扶著李天豹,被各種顏色的血沫糊了一臉一身。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瞬,王虎和二狗呆呆的看著自已的手,一聲尖叫被憋在喉嚨裡,張大了嘴巴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這時不知道誰先反應過來,喊了聲快跑,眾人這才反應過來,都四散的逃跑。

黑衣人嗤笑一聲,一揮手,後面竄出來幾個黑衣人,開始了一場單方面的屠殺,天上突然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了地上,落在了血泊中,濺起了血色,血色的小水花,在場之人,除了那些姑娘。18人無一活口。

那黑衣人看著被嚇人過去的女人,出聲制止道:

“夠了,公子還在等著。”

那些殺瘋了黑衣人笑著舔了舔濺在臉上的血,眼中一片瘋狂。

眼前的地上,都殘肢斷臂,幾乎沒有一個完整的人。這些人到死也不知道,他們為了圖財,給這些人做事,以虎為謀,終究也是不會落得好下場。

黑衣人這才讓人把暈過去的女子弄醒,帶著這些女向天葬坑內走去,說是坑其實是一個凹下去的山谷,女孩子們現在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之心,都被剛剛的情況嚇得六神無主,都如傀儡一般的向前走,她們不知道自已將要面對什麼,按這群人的兇殘程度,怕是落不會有什麼好結局了。

當日那個給陳安寧遞瓷片的女子眼神雖然將堅定,但是也充滿了惶恐,她不知那時放走的兩位小姐是不是逃了出去?也不知是否能帶人回來救她們?她咬了咬唇,終究是扶著旁邊的人一起向前走去,現在只有先活下去,才能有一絲希望!

那黑衣人看著如同鵪鶉一樣的女子們說道:“若敢逃跑下場便如同這些人一樣,還要跑嗎?”說罷,仰頭大笑,哈哈哈,嘶啞的聲音像是怪物的嘶鳴一樣。

一群黑人緊緊的看管著這姑娘向前走去,走入走入谷中,發現谷中白骨累累,分不清是什麼動物,亦或是人的是骨頭。姑娘們都瑟縮的擠作一團,渾身顫抖的往前走著。

那些黑衣人把他們帶進了一個像是臨時搭建的破草屋裡,往裡一進裡面又是幾十個猶如驚弓之鳥的女子。

天葬坑的中心有一個祭壇,那祭壇是一個方方正正的形狀,祭壇周圍繪著不知道是什麼的符號和圖畫,祭臺中心有一團開始翻滾變形的黑色煙霧。

祭壇上站著一個頭發頭發蒼白,瘦骨嶙峋的老人和一名年輕的男子,那男子一身白衣,頭戴玉冠,長著一雙明亮透著微微孩子氣的杏眼,挺直的鼻樑,白皙的面板,薄薄的嘴唇呈現可愛的粉色,他與這裡的環境格格不入,讓人感覺他不該出現在這裡,應該出現了花團錦簇的花園裡。

那名年輕的男子正在和那位頭髮蒼白的老者說些什麼,見人過來便看過來,那老者便問道:

“都處理乾淨了?”那黑衣人恭敬的說道:“國師大人,按照您的命令都清理乾淨了。”

國師哈哈大笑看著祭臺正中間被困住的邪氣說道:“正好用他們的血,讓這的邪氣更濃烈一點,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那年輕的男子也微微笑著,眼中閃過了邪惡的光,國師扭頭說道:

“聖子,如今萬事俱備,只要等時辰一到,便可以啟動祭壇,只要我們能夠成功掌握這邪氣,我們的大業就完成了一部分,這天下終究是我們的。

那聖子一聽,也笑了起來說道:

“全仰仗國師都是國師的功勞。”

國師笑著摸了鬍子,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說:“此次若無您的計謀,怎麼可以成功重傷君時晏,

他這次難逃一死,現在也不過苟延殘喘,命不久矣,等他一死,天下在沒有能夠阻攔我們的人!” 那年輕的男的聽後也露出了笑意“是天收了他,老天爺註定站在我們這邊,讓我們可以完成大業。”

國師看著滿臉瘋狂的聖子說道:“聖子您先去休息,我再做一下準備,等時辰到了,就開始進行。”

另一邊,程寧安跟著徐禾易他們一群人也趕到萬魂山。到了萬魂山山腳下,並沒有發現有別的迷陣。隊伍中便有人松下心來說道:

“還以為他們有多大能耐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徐禾易一皺眉頭說道:“萬事不明,放什麼大話!”

李成武也說道:

“事出反常,不可掉以輕心,要注意周圍的動靜。”

一群人不敢在加速向前走,就這樣速度慢了下來,走著走著後面突然傳來尖叫聲,原來走在最後面的人突然被一個巨大的藤蔓向遠處拖行著。

徐禾易立馬上前,手中的扇子突然突出一排刀刃,徐禾易用刀刃用力一劃,把藤蔓割斷,又拉著那個人回到隊伍,眾人圍成一個圈,圍著程寧安和崔詩晴。

程寧安看著自已兩手空空,沒有一點防禦的武器,雖說自已不會刀法劍術但用刀砍自已會呀,便說道:

“可有多餘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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