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宮

宣陽公主一早便進了宮,皇后娘娘這會兒正心煩著,臉上的表情很是不好。

宣陽公主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母后!”

皇后娘娘坐在榻上,一隻手撐在頭上,無精打采的,聽到她的聲音,下意識的問道:“你怎麼進宮了?”

“瞧母后說的,兒臣就不能進宮來看看您嗎?”宣陽公主撇了撇嘴,聽到這話,很是不高興。

宣陽公主坐下後,皇后娘娘又問道:“你最近怎麼樣?跟駙馬相處的如何?”

“母后還記得有我這個女兒呢?”宣陽公主給自已倒了一杯茶,微微小抿了一口,噘著嘴巴,一臉的不悅。

“你這孩子,母后這些日子忙,一時沒顧得上你。”皇后娘娘臉上閃過一絲的愧疚。

這些日子,宣陽公主是用盡了法子討宇文隆歡心,結果他無動於衷,她也不想自討沒趣,丟了自已的臉面,她堂堂嫡公主,為什麼要去放低姿態去討好一個男人?這個鄭姝懿,就是故意的,故意見不得她好。

“宇文隆那個混蛋,油鹽不進。”宣陽公主冷聲道,眼神裡流露出了陰毒的一面。

皇后娘娘聽後,臉色一變,“說什麼?他是你的駙馬,即便你們兩個有矛盾,那你也不能這樣在背後這麼議論他,萬一被駙馬知道了,你們之間豈不是矛盾更深了。”

“你這脾氣也該收一收了。”

“管他呢?他才不在乎呢?如今,我也沒什麼可顧及的了。”

“他不識好歹,我何必上趕著犯賤呢?既如此,那以後就井水不犯河水。”宣陽公主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是他先對我無情無義的,那我接下來,想做什麼,他都沒資格插手了。

皇后娘娘見此,一臉的無奈,“宣陽,你們到底是夫妻……”

“母后,我該做的也都做了,也按照你和鄭姝懿說的討好他了,可他這麼不知好歹,你還要我怎麼做,難道要跪著去求他嗎?”

“母后,我是公主,我為什麼要為了一個男人這麼為難自已。”

“父皇和你,讓我嫁給他,我嫁了,但是今後,我想做什麼,誰都管不了了。”宣陽公主一臉的傲氣,她身為公主,有自已的尊嚴,拉下臉面的事情,她已經做過一次了,絕對不可能會在做第二次。

皇后娘娘聽到這番話,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沒在忍心勸她。

“對了,母后!我聽說許旌宏死了,還是死在了青樓。”宣陽公主一臉的好奇。

“你問這個做什麼?跟你又沒什麼關係。”皇后娘娘瞬間臉色一變,她最是瞭解她,肯定沒什麼好事。

“這許旌宏好歹也是恭華姑母的兒子,我的表兄,我就是問問而已,我聽說父皇有意將鄭姝婉指婚給許旌宏,有沒有這事?”宣陽公主臉上的表情很是微妙。

“你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皇后娘娘目光一沉,謹慎的看著她。

宣華公主漫不經心的回道:“現在外面人都在傳,說父皇已經決定將鄭姝婉嫁給許旌宏,這門婚事早就定下了,還是恭華姑母親自去求的父皇。”

這件事,不用想,肯定是恭華長公主傳出去的,“她這是要拉勳國公府下水。”

“母后!您這是什麼意思?”

皇后娘娘顧不上那麼多,連忙吩咐宮人:“去紫宸殿,趕緊命人備鳳輿。”

“是!”

宣陽公主見母后神色這般慌張,她又不傻,隱隱猜到了什麼,“看來這勳國公府,是惹上恭華姑母了。”

一旁的宮女不明所以,問道:“公主這是何意?勳國公府怎麼了?”

“你沒看到母后剛剛那慌張的神色嗎?現在外面都在傳,鄭姝婉與許旌宏定下了婚事,如今許旌宏突然死了,我這個姑母本就不是個善茬,定然不會善罷甘休,這勳國公府可不是惹上大麻煩了。”宣陽公主嘴角一翹,這下,鄭姝懿可麻煩了,想想就覺得開心。

宮女卻說道:“可勳國公府畢竟是太子妃的母家。”

“那又怎樣?恭華長公主你又不是沒見過,她這個人最是胡攪蠻纏,這許旌宏又是她最疼愛的兒子,等著瞧吧!這齣好戲肯定十分精彩。”宣陽公主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宮女見她這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說道:“公主,這件事太子殿下肯定是不會袖手旁觀,陛下與皇后娘娘定然也是,您還是……”

宣陽公主卻是一臉的不在乎,“只要鄭姝懿不舒心,我就開心,其它的,本公主才不管。”

宮女見此,也不再多說什麼,不然惹怒了她,遭殃的又是自已了。

紫宸殿

此時蕭御衍傅少凌已經從大理寺回來了,這會兒人也到了紫宸殿。

“父皇!許旌宏的死因,已經查清楚了。”蕭御衍沉聲道。

“說!”

蕭御衍難以啟齒,看向傅少凌,示意他說。

傅少凌同樣如此,無奈說道:“他是服用了過多合歡散,縱慾過度,仵作說,他先前服用過多次這種藥,所以才會……而那兩個女子,同樣如此。”

蕭宸淵瞬間怒道:“咎由自取,也怪不得旁人。”

“朕聽說昨夜恭華去勳國公府鬧了?”蕭宸淵轉而又問道。

“回父皇,確有此事。”蕭御衍回稟道。

這時皇后娘娘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陛下!”

“參見母后。”

“見過姨母。”

蕭宸淵起身,朝她走去,問道:“怎麼了?”

“宣陽今日進宮,她說外面如今都在傳,鄭姝婉與許旌宏已經定下了婚事。”皇后娘娘連忙道。

三人皆是一臉震驚,“什麼?”

傅少凌說道:“肯定是長公主派人散佈出去的。”

“她這是存心不讓人好過。”蕭宸淵怒道。

蕭御衍一臉怒氣,轉身就要離開紫宸殿,蕭宸淵叫住他,“你去哪兒?”

“兒臣這就去長公主府,帶上大理寺的仵作,她若是不嫌丟人,我也不介意將許旌宏的死因公之於眾。”蕭御衍怒道。

“你站住,這件事事關皇家顏面,怎可輕舉妄動?”蕭宸淵斥責道。

蕭御衍氣不過,一想到恭華長公主那副嘴臉,他肚子裡就一團火,無處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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