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國公府

鄭姝婉在得知許旌宏的死訊後,雖然已經是極力的強忍著了,可還是笑了出來,“他死了……”

“他竟然死了,那我……我是不是就不用嫁給他了?”鄭姝婉一臉的慶幸,一把抓住了身旁的婢女,“我不用嫁了,是不是?”

“是,三姑娘,不用嫁了。”婢女激動的說道。

“太好了,太好了,我們快去前廳,我要問問父親和母親,這是真的嗎?”鄭姝婉邊走邊說,後面直接提起裙襬跑了起來。

前廳,鄭家所有人都在。

鄭姝婉跑著進來,沉著臉,眼神帶有期盼的問道:“父親母親,他真的死了嗎?”

竇榮憲衝她輕輕點頭,鄭姝婉得到確信的答案,瞬間喜極而泣了,直接跪在了母親跟前,聲音顫抖的問道:“母親!我……我不用嫁了,是不是?”

“是,我的兒。”竇榮憲心疼的將她抱在懷裡,安慰道:“不嫁了,不嫁了。”

“母親……”鄭姝婉哽咽的哭著,這些日子以來,她真的要崩潰了,連死的心都有了,現在,終於,終於不用嫁了。

一旁的永寧郡主和高昭瑤,也是滿臉的感慨。

鄭子珩卻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隱隱有些擔憂,“父親!許旌宏就這麼死了?那恭華長公主那邊……”

“恭華長公主是什麼樣的人,想必你們也都清楚,只怕她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鄭宴臉色沉重,但這次,他定是不會妥協的。

“父親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麼?”鄭子珩眉心微蹙,感到不好。

鄭宴陰沉著一張臉,沉聲道:“陛下命太子與榮世子徹查此事,可紫宸殿的人傳來訊息,恭華長公主想讓姝婉給他的兒子陪葬。”

“什麼?”竇榮憲瞪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已聽到的。

“憑什麼?”永寧郡主大聲質問道,這話簡直如同晴天霹靂,直接降在了鄭家人的頭頂上。

鄭姝婉更是直接沒站穩,差點兒就摔在了地上,還好身邊的婢女攙扶住了她,“姑娘小心。”

永寧郡主猛地站起身,說道:“即便是姝婉嫁給了他許旌宏,可也沒有要陪葬的道理,更何況姝婉跟他,毫無瓜葛,她怎麼有臉讓姝婉給她的兒子陪葬?簡直是荒謬。”

鄭子珩擔心她情緒激動,立刻走上前勸道:“你別激動,先聽父親說。”

鄭宴繼續說道:“長公主認定她兒子的死,與太子殿下和我們勳國公府有關。”

“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許旌宏死在了怡紅樓,這跟我們國公府有什麼關係。”鄭子珩反駁道。

“父親……”鄭姝婉輕聲喊道。

眾人紛紛望向鄭宴,鄭宴走到鄭姝婉跟前,一臉沉重的說道:“你放心,為父定不會再讓你受此欺負。”

“父親!”鄭姝婉痛哭流涕,從小到大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原來父親也是疼她的。

鄭宴隨即吩咐道:“夫人,先帶姝婉回去歇息。”

“是!”

高昭瑤陪著她們一起離開,永寧郡主留了下來,問道:“此事,太子妃知道了嗎?”

“想來太子殿下肯定是瞞著她,姝懿這胎像不穩,最好還是不要讓她知曉此事的好。”鄭子珩說道。

“嗯。”

“天色不早了,你們都回去吧!”鄭宴沉聲道。

“是!”

可下一秒,他們剛出了廳堂,恭華長公主便帶著人到了勳國公府,管家連忙跑了進來稟報:“國公爺,恭華長公主帶著人來了,喊打喊殺的,還說……說要……”

“說什麼?”鄭子琪冷聲道。

“說要讓三姑娘給她的兒子陪葬!”管家回道。

“欺人太甚了。”鄭子珩臉色漲紅,咬緊了牙關,不等鄭宴的吩咐,便氣勢洶洶的走了出去。

“夫君……”永寧郡主也跟了上去。

鄭宴跟鄭子琪叮囑了一下,便也出去了。

國公府門外,恭華長公主帶著一眾人想要衝進來,但被國公府的護衛,攔下了。

鄭子珩走上前,大聲道:“何人敢在勳國公府鬧事?”

護衛們連忙讓開,紛紛行禮,“二公子!”

“本宮還以為是誰呢?見到本宮不行禮,你們勳國公府,是不把本宮放在眼裡嗎?”恭華長公主怒道。

“長公主半夜前來,所為何事?”鄭宴一臉威嚴的走上前。

“國公爺!世子,郡主。”護衛們連忙行禮,然後擋在了他們跟前。

“何事?我兒子死了,我要讓你的女兒給我的兒子陪葬。”恭華長公主理所當然的說著。

鄭宴強壓著心中的怒火,怒道:“長公主休要胡攪蠻纏,你兒子死了,跟我鄭家何來干係?跟我的女兒又有何干系?”

“你不就是不想讓你的女兒嫁給我的兒子嗎?所以你就聯合太子,殺了我的兒子,我兒子死了,你女兒也別想苟活於世,她必須要給我的兒子陪葬。”恭華長公主面色猙獰,猶如惡魔般喪心病狂。

“敢問長公主,你兒子死了,便要我們國公府的姑娘陪葬,這是哪來的道理,即便是丈夫死了,可也斷然沒有讓妻子陪葬的道理,更何況,我們家的姑娘,跟長公主你那個只知道沉迷女色的混賬兒子,沒有一點兒關係。”永寧郡主,直接破口大罵,她早就想罵她了,今日她自已找上門找罵,那她肯定是要成全她的。

恭華長公主大怒,“你這個賤人!誰給你的膽子,敢跟我這麼說話?不過區區一個郡主,你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身為長公主,大半夜強闖勳國公府,長公主的身份就是再尊貴,也沒有理由私闖朝中重臣之宅的道理。”鄭宴走上前,臉色冷的滲人。

恭華長公主在他面前,氣勢瞬間敗下陣來,氣急敗壞的便要硬闖,“來人!將這個賤人給我拿下,給我掌她的嘴。”

“誰敢?”鄭子珩將妻子護在身後。

“長公主,這裡是勳國公府,哪裡輪到你撒野,本公明日定會上朝,在陛下跟前參你一本。”鄭宴怒道。

“參本宮,你也敢!”恭華長公主憤怒到了極點。

此時,鄭子琪已經命人召集府兵,趕到了門口助陣。

恭華長公主不過是帶了些公主府的護衛,自然是比不上勳國公府日夜訓練的府兵的。

鄭宴沉聲道:“長公主,今日之事,本公定會向陛下討個公道的。”

“我鄭宴的女兒,跟您的兒子,沒有絲毫瓜葛,想讓我的女兒給你的兒子陪葬,那是做夢!”

“鄭宴!當年我皇兄那麼器重你,你卻背叛他,扶持蕭宸淵那個亂臣賊子登上帝位,你也是亂臣賊子,你就不怕報應嗎?”恭華長公主目光惡毒,表情猙獰。

鄭宴一臉的問心無愧,當年他之所以會支援蕭宸淵,更多的是因為先帝的殘暴不仁。

“臣是不是亂臣賊子,還輪不到長公主在此議論,先帝殘暴不仁,陛下是逼不得已才會起兵造反。”

“這話,你也敢說?”

“逼不得已?鄭宴,你可真是可笑,他逼不得已?他的報應你還沒看見嗎?如今膝下就那麼一個寶貝兒子,還是個不爭氣的,有沒有那個命坐上皇位都還不一定。”恭華長公主一臉惡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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