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君這是有所依仗?

還是在故弄玄虛?

在場的所有人反應不一。

蘇禾靈敏度注意到,便宜爹聽到孃親說要去刑法堂,並未有什麼異議。

反倒是靜靜的看了一眼孃親。

看的秦昭君頭皮發麻,想要發飆了,才收了無言劍,默默的站在了一旁。

便宜爹的意思是力挺孃親嗎?

蘇禾又看向另外兩個人。

李末和周清雪面色有異。

尤其是一開始臉色最冰冷的周清雪。

冰冷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絲驚愕。

她不明白怎麼會有人上趕著送死。

話音裡帶著濃濃地不解:

“秦昭君你瘋了,你今天犯的事,進刑法堂,可能沒命出來。”

誰知道秦昭君卻很堅持,即使懷裡抱著柔弱稚子,依舊挺直了背脊。

一臉堅定地看著周清雪:

“周真君,在下無罪,也堅信刑法堂的莫長老不會徇私舞弊。

即使進了刑法堂,也不會少一塊肉。

倒是李師兄…”

秦昭君的聲音頓了頓,鋥亮的眼眸突然看著李末:

“若是李末師兄實在生氣,咱們傳音給莫長老?讓他過來,直接當面說個清楚?”

周清雪也下意識的看向李末,“李師弟,你怎麼說?”

李末渾身一僵,心裡苦的無法言說。

若是之前,他自然是期望秦昭君去刑法堂。

以秦昭君的身份和秉性,只要他稍微操作一下。

即使她無錯,也會被刑法堂的酷刑扒下來一層皮。

現在的情況卻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李末一臉晦氣的看著蘇默。

秦昭君這個臭女人,不知道使了什麼樣的狐媚手段。

蘇默這個煞星竟然真的被她勾搭上了。

一副誰碰她,幹翻誰的樣子,還真是讓人不爽!

不過,他可不是什麼新入門的弟子,想要拿住他的錯處,也看她有沒有證據。

況且,周師姐一定會保他。

越想李末越放心,面露不屑:

“秦師妹,莫長老貴人事忙,是你想傳呼就傳呼過來的麼?還傳音一下,臉可真大……”

秦昭君正想開撕李末,好像就他長了一張嘴,別人都只進化了腿似的。

一道勁風帶起了蘇禾滿身雞皮疙瘩,夾雜著凜冽的殺氣刺向李末。

“臉大不大,還輪不到你來說。”

蘇默的聲音低且磁。

可他手裡的無言劍很硬。

再次凌空飛出,劍刃直刺李末的脖子。

“蘇默師兄,你這是幹什麼?”

李末嚇的面無人色,聲音都有些破音。

周清雪的長劍也是秒撥開無言劍

:“蘇默,你今日有些過分了!”

蘇默召回被挑飛的無言劍,在空中挽了一個劍花。

無言劍的靈息四散,發出陣陣鋒鳴之聲,威勢逼人。

“李末若是再出言不遜,下次無言劍直接斬頭”

李末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其他人他不知道,這個蘇默他一定能做得出來。

周清雪還是第一次看到蘇默,如此不講道理的一面。

平日裡那個沉默寡言,對什麼東西都毫無興趣的男人。

竟然將這母女往自己身上攬。

還真是開天闢地頭一回。

這是真的走心了?

周清雪不言,只死死盯著蘇默。

周清雪挑眉:你認真的?

蘇默冷眉一皺:你看我認不認真?無言劍要不要再走兩招?

蘇默和周清雪一個孤傲冷豔,一個清雪無雙。

遠遠看去、站在一起好似一對璧人。

秦昭君定定的看著兩個人,心裡微嘆。

他們兩個勢均力敵,外貌家世都是一樣強。

她記得禾禾說過,周清雪後面和靈淺爭蘇默,才落得個悲催下場。

看來兩個人之間,早就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場面一下子靜到髮指。

尤其是李末,臉色全無,透白如紙。

蘇禾不知道從哪裡摸了一顆奶果,用神識刺破了奶皮子,輕輕吮吸著。

她的便宜爹竟然為了她娘,準備大開殺戒?

這好像不對吧?

明明之前還裝昏迷,現在要死要活的給誰看呢?

蘇禾忽然有些興奮起來,要知道她可是嬰兒,平日裡可沒有這麼多熱鬧可以看:

【這幾個人怎麼回事?吵著吵著就眉目傳情了?】

周清雪聽到小糰子的心聲,無語死了。

嗐,秦昭君怎麼教孩子的,才多大知道什麼是眉目傳情麼?

蘇默也像燙了腳一樣猛地後退一步,神色有些慌張。

然後抱著無言劍,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莫挨老子的樣子。

蘇禾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這青梅竹馬果然打不起來,老情人就是不一樣。】

無人注意到,蘇默的臉越發的黑了起來。

蘇禾的小肥手將吃剩的奶果皮,扔到了李末的腳下:

【摔死你這個王八,哦吼,我便宜爹的老情人為愛撕逼,孤傲師兄與清雪師妹不得不說的兩三事?

這瓜可以吃 ,我娘和我一個月的樂子有了。】

周清雪覺得她此刻的心情、真真是一言難盡。

一臉幽怨地看了一眼秦昭君。

“秦昭君,暫且不論其他,作為一個母親,我覺得你對你家奶糰子的教育有點偏門。”

然後又咬牙切齒的看著蘇默,想到剛剛小奶糰子說的眉目傳情,她眼睛翻到了天上。

“你 ,算了,莽夫!我不想再看到你。”

蘇默是動也不動,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

秦昭君有些疑惑,周真君未免有些管的太寬了 。

她家奶糰子今天還算剋制了,給那個畜生腳下扔塊奶果皮有什麼不對麼?

還沒扔他臉上呢。

秦昭君聽到別人說她的禾禾不好,立刻拉下臉來。

她也不想再跟眼前的幾人糾纏。

說話的態度帶著淡淡的急切和不耐:

“李末師兄,你究竟去不去刑法堂。

若是不去的話,我就不奉陪了。

日後也別再拿今日之事說事。”

李末想到飛行佩劍損失了近三十把,就肉疼到流眼淚。

剛想諷刺秦昭君,卻感覺脖頸一涼,果然蘇默冷冷地看著他的脖子。

這還叫人活嗎?

李末語氣一哽, 粗聲粗氣的反駁:

“查?恐怕今天掌門來了,也查不清誰對誰錯,又何必再查。”

“那可真是可惜了,李末師兄今天損失慘重了。

既然你不查,就把路讓開,耽誤我回家煮飯了。”

秦昭君冷冷說完,抱著蘇禾轉身就走。

蘇禾看著呆愣的三人 ,意味深長的想起關於李末的秘密:

【李末不怕查,是因為他自以為靈石藏的很隱蔽。

不過是一葉障目。

那些東西都藏在洞府裡的石床下,有個隱匿陣法,滿滿一石床的中品靈石,都是從外門弟子那裡剋扣來的。】

周清雪一驚,一石床的中品靈石?

那李末就真的是該死了!

周清雪看向小奶糰子即將消失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她沒想到小奶糰子竟然知道這麼多秘密。

若是這個奶糰子說的都是真的。

李末確實可惡。

周清雪心中暗自盤算。

她決定先暗中調查一下李末的洞府,看看是否真如蘇禾所說。

與此同時,李末的臉色愈發蒼白,他緊張地看著周清雪和蘇默。

秦昭君根本不算什麼,走了就走了。

主要還是蘇默的態度。

若是驚動了刑法堂,那他可能有些事情就瞞不住了。

李末長相併不醜,但也說不上有多俊美。

周清雪對他好,是因為小時候,周清雪人貪玩,掉下了一處枯崖迷了路。

當時李末只是一個外門弟子,恰巧在那裡路過救了周清雪。

是以被周真尊破格收為內門弟子。

可是他的資質實在是差,近百歲也沒有突破金丹。

就是他現在的修為,也是周清雪勉強給他堆出來的。

“周師姐,我想秦師妹也是初犯,我們藏海崖的弟子,肚量如海,看在蘇默師兄的面子上,今日之事就算了。”

李末一副吃了大虧的模樣,若是以往,周清雪即使不將對方幹翻,也會拿出不少好東西補償他。

蘇默見李末這樣說,對著周清雪剜了一眼,嘴角勾著冰冷的笑意。

那眼神分明在說,再管不好這隻狗,他不介意代為管教。

隨即立刻掐訣,追在秦昭君和孩子的身後離開了。

李末眼巴巴地看著周清雪。

周清雪佯裝沒有看到:

“那李末師弟既然不計較,此事就作罷吧。

“你先繼續當職,我也還有些事情先走了。”

周清雪轉身便離開了此地,她喚出飛行法寶,直接朝著藏海崖飛去。

沒過多久,她便來到了李末的洞府前。

周清雪想要隱匿氣息,悄悄潛入洞府內。

然而李末洞府的防禦法陣,竟是靈寶級別的陣法。

幸好她及時停手,並未觸動陣法,打草驚蛇。

“看來洞府裡收藏了不少好東西。”

“好一個李末,我倒要瞧瞧這洞府之中究竟有沒有靈石床。”

若是這一切都是真的,那蘇默家的小糰子所說就都是真的。

她日後也會因為爭個不乾淨的男人,被李末害死。

想想就憋屈,她定要查個清清楚楚。

周清雪眉眼彎彎不帶半分笑意。

抱著她的佩劍,消失在洞府之前。

秦昭君越想越氣。

抱著蘇禾,就打算試試飛行佩劍的速度。

可她還未將飛行佩劍變化出來,就被一道黑色的身影裹挾。

發現是蘇默以後,秦昭君也放棄了掙扎,能少用一份靈氣,也不是壞事。

偏峰可沒有主峰那麼濃郁的靈氣了。

不消片刻蘇默就到了月華峰。

“蘇師兄,你快放我和禾禾下來。”

秦昭君,想直接在偏峰停下,誰知道蘇默直接將秦昭君放在無言洞的跟前。

蘇默放開秦昭君的腰,心臟跳的快蹦出來。

想到這一個月的親密相處,不由地將眼神移開。

正不知道怎麼和秦師妹打招呼之時。

“蘇默師兄,謝謝你。我今日事情還很多,就不打擾你了。”

她卻禮貌又疏離地對他道謝,說完就要抱禾禾離開。

“秦師妹等一下,一年不見,為何你的態度,如此奇怪?

明明我們之間,很快樂,也很契合!”

蘇默有種奇怪的感覺。

他的未來娘子好像生氣了?

但他卻不知道原因。

明明他剛剛沒有一絲做的不對,全方位保護著孩子和孩子娘。

蘇默鬱悶了。

蘇禾像看到怪物一樣,看著蘇默。

【便宜爹說的什麼虎狼之詞,】

【這是我一個不到兩個月的孩子,能聽的悄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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