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康一愣,這是要放進如意寶庫裡嗎?

臉上閃過一抹酸爽感。

這如意寶庫還不得臭了。

“放到禾禾那裡?”

秦昭君會心一笑,“你那裡還有芥子袋啊?那就放你這裡。”

蘇禾勾唇,點點頭,“還是能放一些的,”

說罷神識裹住剛剛斬斷的蛇身,

瞬間收進如意寶庫裡。

大約秦昭君,也知道她有個裝東西的空間。

她不點破,她也就當不知道。

三人穿過蛇山的速度很快。

這裡元嬰蛇實在是太多了。

當康為了震懾那些隱於暗處的大蛇妖,周身的威壓一直沒有收起過。

蘇禾對那些漏網的元嬰期靈蛇,也不再放縱,直接是一擊必殺。

蘇禾斬殺的靈蛇更為完整,直接是將蛇的靈識擊碎。

“禾禾,你這樣的打法不錯,連血都沒有。”當康滿意的點點頭,這樣如意寶庫裡就不會血不拉幾的了。

等到如意寶庫的上空,也飄滿靈蛇屍體之後。

她們終於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山谷。

谷中長了一片鬱鬱蔥蔥地矮植。

除此之外,靜如世外桃源。

秦昭君半個月以來,第一次看到綠意盎然的植物,不禁失神:

“禾禾,這裡比之其他地方,土很特別。”

生機勃發,空中的氣息都溫和了幾分。

“孃親說的挺對,這地方的土系靈氣十分充足,”

比一路走來,

看到的乾涸土地要肥太多。

蘇禾回過頭,看著谷外紛紛離開的靈蛇,心裡一緊。

這裡看不見一條蛇的身影。

那些一直圍追阻截她們的靈蛇。

也不敢入谷。

“禾禾,阿昭孃親,這裡有個大東西,谷中龍氣也最為濃郁,你們要小心。”

當康停了下來,不知道要不要前進。

“裡面那個東西現在在睡覺,若是進去,老康我也沒有把握能保你和阿昭孃親安然無恙。”

蘇禾回憶話本里的劇情。

裡面並未詳細地說明,靈淺是怎麼契約土龍。

只是說靈淺九死一生,

最後獨自從萬枯秘境裡出來,帶著土龍降落於劍靈宗。

與她同進秘境的修士全部死亡。

靈獸宗的掌門也追到了劍靈宗,要找靈淺給他的兒子償命,說是他兒子的魂燈被滅,裡面最後的畫面就是靈淺的臉。

沈月華為了救靈淺,不僅賠了無數資源,還自斷一臂。

靈獸宗雖然沒有取得靈淺的小命,

自此以後也和劍靈宗結了仇。

山谷不大,當康走了一圈,直奔山谷中央。

那裡有一個巨大的洞。

三五個人同時走進去都可以。

洞口散發著淡淡的腥氣。

地上還留下一些黏糊糊地體液。

秦昭君並沒有抱著蘇禾靠的很近。

她修為不高,怕一出現就打草驚蛇了,

瞅著這洞,恐怕這裡頭是個化神修為的蛇妖佔著那枚龍蛋。

“龍氣就是從這裡散發出來的。”

當康有些焦急,眼神不善地看著洞口說道。

蘇禾和秦昭君對視一眼,

眼中都閃過一絲凝重。

她們知道,這土龍蛋就在眼前了。

秦昭君忽然歪著腦袋問了蘇禾一句:“禾禾,若是我們不進,是不是靈淺必然會得到這個土龍蛋?”

蘇禾沒想到秦昭君會問她這個問題,

驀然,她一怔。

為何阿昭孃親會提靈淺,那麼多人為什麼偏偏提起靈淺?

可因為問她的人是秦昭君,蘇禾並未隱瞞。

眼神不由的微眯,看著秦昭君她直接回答:“會。”

秦昭君摸了摸蘇禾的腦袋,帶著視死如歸地表情,彷彿在對既定命運地蔑視:

“那就下洞,一根毛,我都不會留給她。”

然而,就在蘇禾心中閃過一絲荒謬之時,

谷中突生變故。

只見三道身影,瘋了一般衝入了谷內。

為首的正是一臉陰沉的靈淺。

“哼,沒想到竟有人捷足先登了。”

說話的人,著一身珠光寶氣地藍衣,看著秦昭君一臉驚訝,他沒想到竟然有人先一步找到這裡:

一道憤怒地聲音突兀的響起。

靈淺指著秦昭君,憤怒不已:

“王師兄,就是她搶走了我的鮫人。

沒想到,現在還要過來搶我們的龍蛋。千萬不能讓她離開。”

白宿看到秦昭君也出現在谷中。

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但隨即被憤怒所取代,口中已經是開始給秦昭君扣帽子了。

“秦昭君,你帶走了洛水的鮫人?把人藏哪裡了?。”

“鮫人?我可沒有看到什麼鮫人,這裡像是有水的模樣嗎?”

秦昭君表示不解,那一臉嘲諷地模樣,讓白宿氣的胸口疼。

“倒是看到了兩個不要臉的賤人,”

秦昭君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挑釁。

沒想到白宿,靈淺,這麼快就來到了這裡。

要知道她有當康與禾禾護駕,

走了大半個月,

才到了這蛇山最中心。

果然是禾禾說的女主。

秦昭君又覺得可笑,她這又算什麼女主。

靈淺之所以能得到的一切,

都是因為偷走了她的血脈氣運,

不過是個骯髒的小偷。

“秦昭君,爾敢,信不信我殺了你。”

白宿見靈淺十分貼近王得真。

早就氣的七竅生煙。

憤怒和嫉妒,讓他將仇恨聚集在秦昭君的身上。

“你殺我?嘖嘖嘖,白宿,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蹦躂地樣子好像一個小丑,”

秦昭君嗤笑他的模樣,

刺痛了白宿的眼睛。

“對了,我想起來了,你不僅是個小丑還是個狼心狗肺,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賤人。

三年前,你重傷瀕死的時候,是紅梨花了大把的靈石,不顧生死在藥王谷求藥。

是我憐憫紅梨一腔真心,幫她照顧惡臭流膿的你。

花了七天的時間幫你沖洗傷口,讓你不必遭受皮肉之苦。

而你心心念唸的靈淺師妹,只會捂著鼻子,說你噁心。”

白宿狐疑地看了一眼靈淺,難道秦昭君說的都是真的?

靈淺的臉已經青了,眼泛淚光地撇過頭,“白師兄,你信她的話嗎?她在挑撥離間。”

“我可沒興趣挑撥離間,”

秦昭君捂著嘴又笑了起來,

“我想起來一件事情,

那七天靈淺師妹代替我,

去陪洛星辰踏春去了,

去的地方應該是浪浪湖,那裡盛開的白蓮,香氣馥郁,經久不散。

等我力竭之後,不知道靈淺師妹怎麼跟你邀功的?”

白宿渾身一抖。

他記得,從藥王谷那日醒來以後。

就看到一身粉衣的靈淺,坐在他的床前。

她一臉嬌羞地看著他。

說谷裡的人都看重大師姐秦昭君,其他人也都聽她的話。

說真君不過是小傷,即使不處理也不會死,只有她實在不忍心。

說她一個練氣,是怎麼耗費全部的靈氣,苦熬七日為他沖洗傷口。

記憶裡那股蓮花香氣還歷歷在目。

白宿腦子一嗡,誰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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