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蛇被突如其來的血色金光射中。

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它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原本緊緊束縛著秦昭君的力量,瞬間減弱。

秦昭君感到身上的壓力一輕,

她趁機奮力掙脫。

小金龍的攻擊卻稍稍偏了一些,未能一擊斃命。

然而,這一擊也讓蟒蛇受了重傷。

它痛苦地扭動著身體,鮮血從傷口中湧出。

原本撕咬當康的蛇頭立刻鬆開。

當康見狀,毫不猶豫地棲身而上,給予蟒蛇重重一擊。

卻被黑蛇噴出的毒液逼退。

秦昭君抓住機會,掙脫蛇身的束縛,手持無言劍,再次斬向黑蛇。

這一次,黑蛇雖然驚險地躲過了致命一擊,但也被劍氣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半個蛇尾幾乎被斬落!

蟒蛇憤怒地咆哮著,眼中閃爍著兇殘的光芒,它不顧身上的傷痛,再次向秦昭君咬去。

當康不顧生死馱起秦昭君就跑。

劍氣如閃電般縱橫交錯,

蟒蛇在空中翻騰,張牙舞爪,彷彿要將這洞穴的一切都摧毀殆盡。

蘇禾的手緊緊抓住凌空翻湧的小金龍,眼中閃爍著凜冽的殺意。

“你保護好我孃親!否則就拿你燉湯。”

蘇禾的聲音在洞穴中迴盪,帶著一絲決絕。

這秘境就這麼點大,

萬枯秘境會開放半年,她們進來一個月不到。

這條大黑蛇既然已經結了仇。

那還有四五個月的時間,到時候它帶著蛇山的小弟們來圍剿。

到時候她們逃無可逃,再避無可避。

現在只有殺了它。

說完,她用力一拋,將小金龍送入了秦昭君的懷中。

小金龍的臉色慘白如紙,顯然剛才的一擊已經讓它耗盡了心力。

這地穴石洞在如此激烈的折騰下,已經搖搖欲墜。

大塊大塊的石頭如雨點般滾落而下,

每一塊都像是砸在人的心上,讓人感到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禾禾,你和我們一起走。”秦昭君持劍就要往蘇禾這裡趕。

“阿昭孃親,你在這裡是給我添亂,

小金龍,帶著我娘出去!

當康助我。”

蘇禾的聲音再次響起,讓秦昭君腳步一滯。

“來了,禾禾丫頭”

當康托起飛起的蘇禾,而秦昭君被小金龍拽著往外跑。

那黑蛇被激怒了,它張開血盆大口,直接擋住了小金龍的去路,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

“狗東西來吃我阿。”

當康馱著蘇禾,一人一獸猛踏在黑蛇的頭上。蘇禾劃破掌心,新鮮的血液滴落在空中。

聞到蘇禾血液味道的大蛇,眼眸直接變了豎眸。掉著頭就纏上了蘇禾。

“禾禾丫頭,這貨連小金龍都不要了,你的血這麼香嗎。”

當康咕嚕了一下口水。

自此和蘇禾契約以後,

它聞到這個香味已經剋制了許多。

倒是忘記了,當年它有多痴迷這個人形丹藥。直接進入了蘇禾的圈套。

這重重的一踢將大蛇踢的頭暈目眩。

大蛇的轟然倒塌,讓整個洞穴的地面四分五裂。

【孃親若是還不走,真成我拖累了】

蘇禾見秦昭君依舊沒有離開的意思,

眉心緊緊地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

秦昭君站在洞穴入口,

渾身的怒火,彷彿要將她的理智燃燒殆盡。

然而,當她聽到蘇禾的內心聲音時,

她的身體猛地一震,轉身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蘇禾這才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洞穴中一道身影如閃電般飛馳而出。

渾身破破爛爛地王得真,

迅速地攬起地上昏死過去的靈淺,

以超越秦昭君的速度衝出了洞穴。

秦昭君顧不得其他,也在洞穴崩塌之前匆忙退了出去。

而蘇禾則目光銳利地看準時機,

迅速收起了當康,毫不猶豫地鑽進了大蛇的嘴裡。

巨大的黑蛇,如一陣黑色旋風,從剛剛進來的石門中疾速退去。

金光燦爛的洞穴,

在他們身後徹底坍塌,揚起的塵土瀰漫在空氣中。

秦昭君望著那徹底坍塌的洞穴,心裡一緊。

“主人,我們走吧,當康可是神獸,蘇禾也不是善茬,若是那巨蛇追來,我可護不住你了。”

小金龍有氣無力地說著。

忽然,秦昭君腰間的靈獸袋忽大忽小,秦昭君再按不住它。

“沒有了當康和禾禾的壓制,白宿這傢伙開始按耐不住了。”

秦昭君眼裡一暗,即使白宿斷了腿,也是元嬰。

她正想往外跑,卻發現那邊安靜的可怕。

那王得真會不會在那頭等著她?

秦昭君忽然看著小金龍,“這裡不止一條出去的路吧?”

小金龍點點頭,沒想到秦昭君這麼聰明:

“這裡出去的路的確不止一條。”

秦昭君點點頭,並沒有急著追上去。

而是將腰間的靈獸袋扔在了地上。

隨意的拿了一套小四象困陣,將靈獸袋困住。

王得真和白宿都是元嬰期,捏死她易如反掌,不能跟他們碰上。

“走,我們走別的路。”

小金龍眼睛一閉,認命地將體內不多的金光折射在牆壁上。

秦昭君身邊的洞穴牆壁之上,

立刻出現一個二尺左右高的龍形圖騰。

“走吧主人。”

小金龍好像沒有了力氣,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秦昭君小心翼翼地接住了它。

踏進龍形圖騰,

而圖騰下一刻也消散不見。

地上的靈獸袋不多時就炸裂,白宿一臉陰沉地出現在小四象困陣中。

他祭出本命法寶,不過片刻就將小四象困陣破開。

整個人狼狽地滾落在地上。

除了他蘊養在紫府之中的本命法寶,身上連一顆靈石都沒有給他留下。

白宿一拳打在石壁之上,瘋了一般地嘶吼:“秦昭君,我要你死!”

而通道的盡頭突然走進來一個人影,

正是逃出來的王得真,

他抱著已經甦醒的靈淺,眼神不善地看著地上的白宿。

“秦昭君呢?”

“你問我我問誰!”白宿冷哼。

“我剛剛還看到秦昭君與你在一起,你在包庇她的行蹤?”

王得真眼裡的寒意陣陣,若是白宿不願意配合,他便殺了這個拖累。

“我一掙脫靈獸袋,就沒有看到她的蹤影,愛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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