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銀子,常長絕對要下最大的力氣爭取,那可不是別的東西,是自已拼了命也要爭取的東西。

空髯子收起他那破鑼嗓子,柔聲的說道:“好徒弟,我這不是欠了外債了嗎?有了銀子要先還債呀。”

“這銀子可是我拼死拼活賺來的,你不能都拿去還債呀,再說了,你就欠了五十兩,最少還剩下三十兩,別想用十兩就把我打發了。”一著急,常長計算銀子的數量還特別的快。

“你看我辛辛苦苦的教你本領,還時不時的買肉和蟹爪蝦給你,你說你給師傅留點怎麼了,就當你給師父買酒喝,孝敬師父了。”

“買肉花不了多少,蟹爪蝦都是野生的,根本沒人賣,你隨便抓就行,再說了,酒我不是給你買了嗎?”

“你買的那也叫酒呀,你自已嚐嚐,頂多用來做菜。”

“我不管,反正你要最少給我三十兩,我幫你還五十兩的債,徒弟已經夠孝敬你了。”

“三十兩太多了,你也花不了太多錢,十兩足夠了。”

“不成,最少二十五兩,給你五兩買酒。”

“最多十五兩,其他的我先你存著。”

“我自已存就行,我再給你五兩,最少給我二十兩,不然以後我不給你做飯。”

“好,成交!”

空髯子又摳摳索索的拿出十兩銀子,很是不捨的遞給常長,常長一把抓過來,連同桌上的十兩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揣進懷裡,他還沒忘掂量了一下,重量差不多足夠。

空髯子很無奈的看著常長,按說這傢伙不應該這麼摳門呀,修治平是視金錢如糞土的性格,他帶出來的孩子怎麼會摳門,幸好自已留了一手。

分完銀子,常長就詢問房子的事情。

由於大長老一脈和六長老一脈算是打平了,所以新房子怎麼分就成了問題,兩下相互爭執,互不相讓,最後讓掌門頂多。

掌門無奈,最後拿出房子的平面圖,讓他們同時挑房子,你一個我一個,輪流來。

說來也巧,他們所爭的房子剛剛好把他們的弟子全部安排下,所以他們不爭了,空髯子有自已專門的住處,所以常長就成了那個多餘得了。

現在空髯子的破鑼嗓門不好使了,大長老和六長老畢竟是同門,矛盾沒了,他們就一條心了。

人家還是內外有別呀。

不過空髯子沒跟常長說的是,他根本就沒想著給常長爭新房子,他認為常長現在住的地方就非常好。

因此他當時還在場大倒苦水,說自已的弟子住過來不方便,不住過來也不合適,非常尷尬,希望掌門能給點別的補償。

最後大長老過意不去,說常長跟卜正卿比賽的一百五十兩銀子都給常長。

掌門凌陽子還保證等下一批新房子再建起來,讓常長第一個挑。

空髯子勉強答應,十分為難的把一百五十兩銀子和丹藥揣了起來,丹藥其實兌換了十兩銀子。

除去還賬的五十兩,還剩下一百一十兩,最後用二十兩銀子把常長打發了。

常長也很無奈,自已畢竟是空髯子的徒弟,雖然入了譜牒,但是屬於客情一脈,人家都是師兄弟,師叔師伯什麼的,自已這邊說好聽點就是人家高薪僱傭的打手。

說不好聽一點那就沒法說了。

屋外支稜著耳朵聽著的大黃十分的失望,看來自已是跟那些漂亮嬌狗無緣了,再看看自已的豪華破爛大別墅,還得繼續住呀。

由於常長今天比賽受了一定的傷,雖然小周天能幫著他恢復,但還是沒辦法給空髯子做飯吃,空髯子只好悻悻的離開。

晚飯常長與大黃隨便對付了一下,很早就休息了。

掌門的密室內,凌陽子問道:“道長,常長繼續在那邊住會不會有危險?”

“放心吧,那邊我另設了陣法,如果有任何動靜,我會馬上就能察覺的。”

“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常長好像成長的沒那麼快,您說會不會來不及呀?”

“今天他好像已經能聚氣了,這種事情我們急不得,只能靠他自已覺醒,那樣才能繼承他全盛時期的法力。”

“是不是該讓他學點法術或者功法了?”

“你看著弄就行,老道我的那些功法對他來說門檻有些高,只能等他修煉到了一定程度才能學。”

“好的,那我按照之前商定的去安排,您老到時別心疼。”

“放心吧,這點苦都受不了,那就沒指望了。”

凌陽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目前紫星門內,事情只有他和空髯子知道,他真擔心那麼一天的提早到來。

睡覺過程中,常長的小周天自行運轉,貌似日月星辰的精華所形成的的靈力被他的丹田自動吸收,但是隻是非常微小的一絲絲。

次日醒來,常長感覺精神百倍,一柱沖天。

洗漱用餐之後,常長覺得自已的精力好像比以前更加旺盛,為了不胡思亂想,他準備找點事情做。

人到了一定的年紀,肯定會有一些想法,關鍵是怎麼疏導和壓制,這一點常長在跟大哥看書學習的時候就知道了。

大哥人雖然比較呆板,但對這些事情還是比較詳細的給他解釋過。

乾點什麼呢,他抱著膀子仔細想著,還是先練幻蹤步和盤龍法吧。

幻蹤步練得出了一身的臭汗,常長把衣服脫下來,然後光著膀子練盤龍法,每天重複不間斷。

院牆外有一棵很高的杉樹,就是練盤龍法最好的道具,這時間練功用的比較多,杉樹被磨得好像是一根光桿。

杉樹上下的側枝都被常長修理乾淨了,一道身影上下翻飛,繞來繞去。

時間很快就來到五月底,這天在修煉盤龍絞柱的時候,常長偶然看見山下好像來了幾個人。這幾個人應該不是來找自已的吧?不過萬一呢?

他趕緊從樹上下來,跑回院子隨便沖洗了一下,回屋穿好衣服。

常長剛穿戴整齊,大黃就躲在它的別墅裡汪汪直叫。

大黃看到主人走出屋門,立刻來了興致,跑到院子裡叫喚。

常長示意大黃別叫了,可能是過路的,你這個叫法,別把狼招來。

然而,很快就被打臉了,外面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大黃瞪眼看著常長,意思是:我是繼續叫呢?還是不叫呢?

讓大黃在窩裡待著,常長趕緊跑過去開門。

外面站著三個人。其中兩個常長認識,一個是掌門凌陽子的獨女凌瑤,另一個是掌門親傳弟子之一,三長老的兒子孫劍宇。

其他的兩個人一個長得比較高大粗壯,黃臉黑鬚,年紀差不多三四十歲的樣子。

另一個身材適中,鬚髮花白,看上去年紀有六十多歲的樣子。

凌瑤今天的臉色不再像鎮上見到的那樣冷麵如霜,而是笑容燦爛,而她身邊的孫劍宇面色比較冰冷。

他的那種冰冷給常長的感覺跟卜正卿完全不一樣,卜正卿的冰冷中透著一絲高傲,但孫劍宇給常長的感覺是兩個字——陰鷙。

凌瑤先把三人給常長介紹了一下,中年人是秦教習,老者是華教習,兩人都是紫星門的供奉教習。

隔門站著說話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常長趕緊往裡請。

大黃也跑過來湊熱鬧,跑上前來嗅來嗅去,其他人還都沒怎麼在意,凌瑤還摸了一下大黃的頭。

但是孫劍宇見大黃往他跟前湊,抬腳踢了一腳,雖然沒踢到,但大黃感覺這小子非常的不友好,遠遠的躲開他。

人也不是全部都是好人,這是大黃的看法。

這姑娘身上的氣味怎麼這麼熟悉?好像是小花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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