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流逝,路法倒是沒再折騰,江玉飛也懶得管,只不過最近南博市的歐克瑟數目開始直線上升,可是在端木燕的“暴政”下,歐克瑟生存環境異常艱難。

至於江玉飛?打工啊,打工是個多好的選擇?

快樂屋只是少了兩個員工,哥們又不是不開業,江玉飛回歸之後可以說無縫銜接開始打工。

端木谷尚開始閒了下來,這次的事件直接上升到了全國危機,江玉飛拿過來的病毒原液讓全國開始進入了集中資源研發疫苗的階段。

這種能夠更改肉體的病毒可以說讓國家幾乎要瘋了,特別是對maoa基因的啟用,這意味著背後主使能夠隨意製造出各種各樣的罪犯,影響社會安定,這換誰都得瘋。

“小飛,兩碗雞湯拉麵。”端木燕開啟門,氣喘吁吁地進來,顯然又出去刷怪了。

“來了來了。”江玉飛連忙做面,不久後喊了馬靈靈進來把面端了出去。

眼見顧客很少,江玉飛擦了擦手,將事情交給其中一個人後,出了廚房,來到了端木燕的對面坐下,看著滿頭大汗的端木燕,江玉飛皺起了眉頭。

“怎麼回事?滿頭大汗的?”江玉飛開口問。

“沒什麼沒什麼,辣的。”端木燕連忙否認。

結果馬靈靈直接一巴掌打在了端木燕的後腦勺上,劇烈的疼痛讓端木燕整個人臉都扭曲了,清醒時,看著面前一點紅都見不到的雞湯拉麵時,他才幡然醒悟。

抬頭一看,江玉飛臉色鐵青。

江玉飛憤怒的原因,不是端木燕對他撒謊,而是端木燕此時的狀態。

剛才馬靈靈那一拍,明顯沒用什麼力,更多的是氣急之下的提醒,但就這麼點力道的拍,居然把端木燕弄得眼冒金星,許久都沒緩過來。

“你受傷了?”江玉飛就奇了怪了,特麼的端木燕身上可是有雅塔萊斯的,怎麼可能會在南博市受傷?

“沒有沒有,就是今天遇見得歐克瑟太多,給他腦子打壞了,小飛,你彆著急。”馬靈靈連忙圓場,但眼見江玉飛神色絲毫不為所動,她聲音逐漸小了下去。

“你還不如不解釋。”端木燕小聲嘀咕一句,隨後連忙吃麵,“過會去裡面說。”

沒再說什麼,江玉飛就坐在對面,等端木燕吃完了面後,起身示意兩人一起去庫房。

馬靈靈跟端木燕對視一眼,絕了通“口供”的心思。

倉庫中,江玉飛坐在床上,雖然幾人已經在端木谷尚原來的房子裡住了,但這裡還是沒有被撤掉。

“說吧,今天到底怎麼回事。”江玉飛抱胸,冷聲開口。

坐在另一張床上的端木燕頭埋得很低,馬靈靈也緊閉上了嘴。

“不是,剛剛不是你說要說清楚的嗎?”江玉飛就納了悶了,這兩個人擱這跟自已拉扯呢?

眼見兩人咬死了不說,江玉飛也沒了興趣,直接起身向外走去。

“下次再有歐克瑟,我自已來。”江玉飛決定還是自已出去搞清楚。

“別!”馬靈靈驚呼,“我們告訴你,你千萬別出去!”

最後的耐心就這麼被消磨了,江玉飛臉色肉眼可見地冷了下來:“說清楚,不說清楚,我會直接出去。”

“當時,端木在跟兩個歐克瑟戰鬥,”馬靈靈沒有辦法,只能將之前的情況娓娓道來,“端木對付歐克瑟很輕鬆,但在解決完歐克瑟之後,就有了新的危險出現了。”

“那是一副鎧甲,全身黑色,提著雲劍出來,我當時沒用雅塔萊斯,被他兩刀砍解體了。”端木燕接過話頭,“他對我說,我們的進度太快了。”

“進度太快?”江玉飛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從端木燕的描述,他大概清楚了那副鎧甲是什麼玩意兒,但進度太快是幾個意思?

“還有呢?”江玉飛沒有在乎之前的疑問,而是想要知道後面那個人說了什麼。

這句話一問,馬靈靈的眉頭卻又皺了起來:“後面他說得,我們一句都聽不懂,只是後面他說了你的名字,並說告訴你一個名詞之後,你一定會出去的。”

“所以你們是擔心我出去,打不過那副鎧甲?”江玉飛扶額,他其實不太理解為什麼兩人在害怕這個。

“不是,既然他能夠說清楚你的資訊,我覺得,可能會讓你陷入被動。”馬靈靈搖了搖頭,否認了江玉飛的推測。

“算了算了,別扯這個了,他說了個什麼詞。”江玉飛繞過這個話題。

而馬靈靈在遲疑了好一會兒後,還是把那個詞語說了出來:

“庚伮金剛杵。”

聽到這個詞語,江玉飛的眼神微冷,他示意自已清楚了之後,轉頭向著外面走去。

兩人對視一眼,連忙起身追了出去,但江玉飛沒有出拉麵店,而是進了廚房,繼續自已的打工。

接下來的一整天,端木燕兩人都在旁敲側擊江玉飛的想法,但都被江玉飛有意無意地走神搪塞了過去。

逐漸入夜,江玉飛收拾好廚房後,對著三人開口:“我今天就在店裡睡。”

“我跟你一起。”端木燕開口。

但江玉飛只是搖了搖頭:“這不是你的事情,是我的個人恩怨。”

“小飛啊,你記憶找到了嗎?”風琴有點擔憂地開口,她以為是江玉飛過往記憶中跟人結仇了。

搖了搖頭,江玉飛否認了風琴的說法,他沒有隻是重複了一遍自已的安排。

“放心,我不會有事。”江玉飛嘆了口氣,“如果我的推測沒錯,他只是來拿我出氣的,你們在對我而言很麻煩。”

幾人對視之後,江玉飛說得太過堅決,這個時候不得不離開了。

送三人離開,江玉飛將所有的燈一一關閉,坐在床邊的陰影裡面,眼中莫名的淚花折射著窗外的微弱的燈光。

“他回來了?”江玉飛抿了抿嘴,對著空氣開口,他知道后土會回答的。

“你在害怕。”后土坐在他的旁邊,不知道為什麼,一直穿著白色衣服的她,今天穿著一身淡藍色的裙子,說話也異常地輕柔。

“對啊,害怕。”江玉飛很平靜地承認了這個事實,“我已經不再把這裡當成一個隨意攻略的副本了。”

“這是好事。”后土笑了笑,“起碼你現在,是真正開始應對自已的命運,而不是遊戲人間。”

緩慢的腳步聲開始傳入江玉飛耳朵,他閉上了眼睛,彷彿在準備迎接死亡。

“我確實保持著對你的非分之想。”江玉飛起身,開啟窗戶門,跳下了二樓。

聽到這句話,后土在床上蕩著雙腿,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喃喃自語:“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

江玉飛半蹲著落地,望著遠處從陰影中走出來的鎧甲,如果不是對方那些許的紅色,江玉飛很難確定那裡有一副鎧甲。

那是一副怎樣的鎧甲啊!

深黑色的主色調,完美地融入黑暗,彷彿連周圍那微弱的光線都能夠吸收,就僅僅只是站在那裡,都讓周圍的空間比四周更加黑暗。

而邪龍一樣的頭部,眼罩部分染上鮮血一般的紅色,而身上其他的地方,也是密佈著紅色。

如同一個個傷口一般,猙獰地吐露著兇狠。

“你是來拿回你位置的嗎?”江玉飛舒了口氣,“我不會就這麼給你的。”

搖了搖頭,鎧甲的中傳出來一個聲音:“我並不在乎那個被你頂替的位置,我只在乎你而已。”

這種莫名其妙如同告白一般的話語讓江玉飛蒙了,一時間腦袋直接宕機了:“不是,李昊天你特麼是個南通?”

“……”李昊天顯然被噎了一下,“看來他們沒對你說清楚,算了,把修羅鎧甲交出來,你用地球意志強行拿走了的東西,該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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