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春。

紅星軋鋼廠開工了。

工人們駱驛不絕步入軋鋼廠,交頭接耳,言語交錯,作揖執禮,相互祝福。

據說易中海這老頭要開始考核八級鉗工,也就下個月吧!

不過這與蚩雨關係不大,管你幾級鉗工,我的目標只是這軋鋼廠廠長。

“老易,新年好呀!”

“新年好!”

“下個月的考核,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這易中海剛來到工位,科長便客套了一番。

“放心吧,我這沒問題。”

“那我便提前祝賀你成為八級鉗工了。”

“哈哈哈…”

各部門井然有序的執行著。

與此同時,一則調令送到了楊廠長的辦公室。

要說這婁半城,還是有幾分人脈的,再加上王徵的帷幄,很快這廠長一職便空出來了。

“誒,聽說了嗎?咱廠長要調走了。”

“不能吧!”

“確有其事,我剛從廠長辦公室出來,咱廠長正交接工作呢!”

“交接工作?怎麼這麼急?”

“不知道,許是緊急調令吧!”

“那這新廠長…”

“嗐,咱就別想了,這副廠長可還在呢!”

不遠處,劉海中將此事聽的清楚,作為官迷的他眼珠一轉,心中頓時有了想法。

“憑我劉海中的實力,不說主任,怎麼滴也得是個科長吧!”

中午下班,他成竹在胸的快步出了軋鋼廠,前往購買了好些禮品。

連午飯都沒吃,提上禮品便來到了副廠長辦公室。

一頓馬屁拍下,自認為此事妥了地走出辦公室。

這邊剛走不久,副廠長望了望桌子上的禮品,撇了撇嘴,很是不屑的丟在了一旁。

回到車間,劉海中便打起了官腔,好似隔日便要晉升似的,惹的眾人一陣無語。

廠長辦公室,蚩雨端坐在楊廠長對面 ,一旁是經濟部門的大領導張權商。

這調令便是他下達的,這邊楊廠長正在交接工作,另一邊張權商便來到了軋鋼廠,迫不及待的拉上正在門口執勤的蚩雨,來到這辦公室中。

“老領導,您怎麼親自過來了?”楊廠長笑臉相迎,恭敬執禮。

“我這正打算將手頭工作交接給副廠長呢。”

“副廠長?不必了,你將工作直接交接給他吧!”張權商搖頭一笑,指著蚩雨說道。

“啊?”楊廠長一臉懵,別說楊廠長了,蚩雨都感覺莫名其妙。

“張叔,這…這怎麼個情況?”

“我一會再跟你解釋,你倆先把工作交接了。”

很快,工作交接完。

楊廠長帶上個人物品,絲毫不念,鬥志昂揚的離開軋鋼廠,前往經濟部門報到去了。

反正就挺突然的。

“張叔,這…”蚩雨再次望向張權商問道。

“哦,王成啊,你的本事我們都看在眼裡,這軋鋼廠交於你手,我們都很放心。”

“好好幹,我看好你。”張權商拍著蚩雨肩膀微笑著說道。

“你們?”

一番解釋,蚩雨瞭然。

原來是婁半城打點好了一切,期間王徵聽說了此事,便直接聯絡了張權商。

這張權商可是這軋鋼廠上級部門最大的領導。

可不就是一紙調令的事嘛!

況且這張權商也極度看好蚩雨,正想著什麼時候把他調到經濟部門來呢!

這不巧了嘛,那便從這軋鋼廠廠長開始,在基層先練幾年,長長經驗也好。

“張叔,您這一聲不響的,我這都有點不知所措了。”蚩雨憨笑著說道。

交談了好大一會,見蚩雨信心滿滿,張權商放下心來,告別離去。

“行了,別送了,你這剛上任,廠裡還有一堆事等著你呢,可不能懈怠。”

“遵命,領導!”

張權商哈哈大笑上車揚長而去。

蚩雨回到廠長辦公室,望著周遭,咧嘴一笑。

此事妥了!

不久後,廣播響起,眾人震驚。

“王成,誰啊?”

“據說原先是保衛科的。”

“保衛科的?這就一聲不響的當廠長了?”

副廠長辦公室,一位中年男子搖頭嘆息,心中憤憤不平。

而易中海等人,目瞪口呆,一臉驚詫及疑惑。

“老易,那乞丐…”緩過來的劉海中快步來到易中海面前問道。

思索了一番,易中海搖頭一笑。

聯想到軍屬大院的那位,他瞬間瞭然。

有了那等背景,區區一個軋鋼廠廠長又算得了什麼呢?

這風再大,也刮不到那位的頭上。

廠長辦公室,蚩雨端坐在椅子上,腦海中響起資料中樞任務完成的提示音。

【叮!恭喜作家李晨任務4紅星軋鋼廠廠長達成。】

【叮!恭喜作家李晨獲得晉升禮包。】

“極道,開啟晉升禮包。”

【是,主人。】

除了科技類和大量資金,這回倒多了一項政治管理類。

“這是要我從商又從政?”蚩雨搖頭一笑。

他才沒那閒心搞什麼大建設呢,副本罷了,壓根沒當回事。

在這大搞建設能有什麼好處?離開此界,還不是一切歸零。

讓一切正常執行即可,原先這軋鋼廠怎麼運營,今後便怎麼運營。

思考了一番,蚩雨拿起桌上的檔案便檢視起來。

說白了就是接攤子,只要這廠不出大問題,有些事沒必要追根到底。

躺平管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夥逐漸適應了蚩雨這一新的廠長,一切井然。

而那副廠長也就暗中使使棒子,打打小報告的份,殊不知那直接領導是張權商,他能得手才怪。

時光荏苒,轉眼三年。

1960年,秋。

發生了一件讓整個四合院都咋舌震驚的事。

這天,大夥像往常一樣,閒聊的閒聊,上班的上班,捯飭家務的捯飭家務。

兩輛軍車往銅鑼巷四合院駛來。

片刻後,一位身著軍裝的中年男子,領著一隊士兵,急匆匆的步入大院,隨後包圍了聾老太所在的屋子。

“首長,怎麼了這是?”閆阜貴聞聲,上前詢問。

中年男子瞥了一眼閆阜貴,並未言語,大手一揮,一隊士兵衝進了聾老太的屋中。

片刻後,戴上手銬的聾老太被押著出來,她並未大吼大叫,好似知曉會有這麼一天一般。

走至四合院門口,她停了下來,轉身望了周圍一眼,搖頭苦笑。

片刻後,軍車揚長而去。

老半天院中眾人方才回過神,交頭接耳起來。

下午下班,易中海聽說了此事,火急火燎的前往派出所打聽了一番,隨即嘴巴大張,雙眼大睜。

回來的時候,口中不斷喃喃“這怎麼可能呢?”

數日後,報紙上刊登了此事。

“潛伏四九城最大的女間諜,被拘!80歲花甲老人,竟是敵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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