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二當家,對不住了,這公然搶劫救災的糧食,還傷了這麼多條人命,兄弟我得請你去衙門一趟。”

帶頭的官差領著十幾人將邱啟龍圍了起來,說道。

江舜華介紹,原來這領頭的官差是潞州城府衙的捕頭,名叫單萬坤。

“這姓單的可和那姓邱的關係不簡單吶。”

見單萬坤手底下的人對邱啟龍客客氣氣的,方老頭兒在一旁嘆道。

“啊?那豈不是他捉了這姓邱的去,也會在暗中幫襯,要是那姓邱的沒事了,還不得將遭的罪都算在咱們頭上,到時候豈不是又來找咱們麻煩?”

柳三月這話一出,方老頭兒對這個小丫頭更是喜歡了,這也正是他擔憂的,他剛準備要給江舜華提醒,就被柳三月點破了。

“單捕頭,還請借一步說話。”

在看了江舜華一眼,得到她的默許後,柳三月將單萬坤請到了一邊。

“哦?你是說這邱當家跟這事無關?”

單萬坤沒料到柳三月會主動替邱啟龍脫罪,神色略略一驚,朝著邱啟龍微微點了點頭。

“單捕頭,那位邱當家昨夜不在這裡,要不是他今早帶著人攔下了那喬文淵,我們這些人說不定都要命喪於此了,還請官府莫要錯怪了他。”

柳三月假意沒看到單萬坤的動作,裝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說道,說完還又轉身向江舜華請命:“師父,那邱當家於咱們有恩,咱們還需得重重謝過。”

“哎呀呀,邱兄,要不是這位姑娘,我可真就冤枉你了,抓錯人了,對不住了,對不住了,都是誤會,兄弟我改天請你喝酒賠罪……”

見江舜華點頭同意了柳三月的話,單萬坤笑著來到邱啟龍的身邊,親自將縛在邱啟龍身上的繩索解開。

邱啟龍當然想不到柳三月會替自已說話。

他活動著胳膊,轉頭看了眼柳三月。

這丫頭怎麼還對我笑?

莫不是真把我當救命恩人了?

這丫頭既然能同江舜華站到一起,可見在江家身份不一般,定是個厲害角色。

“邱當家,我家月兒說,你於我們江家有功,三日後我們在清平樓設宴,答謝你跟你手底下的弟兄,還請邱當家賞光。”

江舜華見邱啟龍疑惑地盯著柳三月看,便牽著柳三月上前說道。

“好好好,到時,我一定領著兄弟們去清平樓熱鬧熱鬧。”

邱啟龍雖心中疑惑,但見這江舜華毫無惡意,便也應了下來。

隨後自行領著幾個兄弟去大當家袁有龍遇害處收拾,卻赫然發現插在袁有龍身上的刀不見了。

“師父,這喬文淵不能交給他們,他欠咱們這麼多條人命,他得血債血償!!!”

單萬坤要帶走喬文淵,被柳三月攔住,她原以為那邱啟龍定會殺了喬文淵,沒想到他還留著一口氣。

“月兒,他是搶災糧的主使,你放心,朝廷是不會放過他的,我們要是殺了他……”

後面的話江舜華沒有說出口,喬家就兩個兒子要是都死在碼頭上,她不敢想象喬老爺子會鬧成什麼樣兒,她希望柳三月能懂得她的苦衷。

可柳三月卻像個失去控制的小野獸,使勁往喬文淵面前撲。

“小丫頭,我們還會見面的。”

本來閉著眼的喬文淵,突然睜開眼衝著柳三月笑了起來。

“我說過,我絕不會被一塊石頭絆倒兩次,所以,我們還會見面的。”

一聲淒厲的笑聲響徹碼頭,已經斷了左臂的喬文淵一直死死地盯住柳三月,直到被衙役帶上了囚車。

“師父,你是說他不能死在江家的地盤是吧?”

許是被喬文淵剛剛那話刺激到了,柳三月看著被帶上車的喬文淵突然問了一句。

“月兒,不是師父不想殺他,只是喬家當年對江家有恩,有些情誼我們必須要記著。”

江舜華看著一臉失望的柳三月,嘆了口氣說道。

“我知道師父的意思了,這件事我自已解決。”

柳三月淡淡地說了句,轉身就要走,可沒走兩步,眼前忽然一黑,只覺天昏地暗,整個人便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還好江舜華一把扶住了她。

“小姐,小姐……”

環兒的喊叫聲越來越大。

柳三月朦朦朧朧地醒來,大腦感覺異常地熟悉。

好像重生後即將要睜眼的那一瞬。

莫不是要陷入迴圈了?

可千萬別這樣!!!

好不容易度過了一劫,可不想再來一次。

柳三月眉頭一皺,押寶似地睜開了眼。

“小姐醒了!老爺夫人,小姐醒了!”

環兒的臉懟了上來,小丫頭臉上還掛著淚珠。

果真是這樣。

柳三月失望地就要閉上眼。

結果又一張熟悉的臉懟了上來。

阮姐姐?

阮姐姐!!!

柳三月猛地從床上坐起。

阮文瑤見柳三月看到自已後眼睛睜大了許多,手中的毛巾都沒來得及放,便一把抓住柳三月的胳膊說道。

“月兒你可嚇死我了!還好你醒了。”

阮文瑤說著說著哭了起來,柳三月還來不及哄她,便又被隨後進來的柳夫人搶過去擁入懷中,後者也是嗚嗚嗚地哭個不停。

“我說夫人,還有文瑤,月兒才剛醒,你們就讓她清靜清靜吧。”

柳家全皺著眉在一旁勸道。

柳夫人和阮文瑤才強忍著漸漸住了聲。

咦?這裡不是我的房間?

那我是在哪兒?

柳三月打量了一下四周,屋內的陳設同自已的房裡大不相同,尤其是牆上掛著的幾幅山水畫,一看就不是她的風格。

我怎麼會在江家?

待柳三月看到一旁掛著的一把短劍時,才意識到自已是在江凌蘭的房間。

“爹,我不會又睡了七天吧?”

見其他人還抹著淚,柳三月向柳家全問道。

雖然沒見兩個娃娃,但她總覺得這一覺睡得很是漫長。

“何止七天啊,你個傻丫頭,你差不多睡了七七四十九天,可把我們嚇死了,再不醒來,柳伯伯都準備要埋人了。”

江凌蘭的聲音從外邊傳來,還是那副風風火火的性子,但看裝扮像是從外邊剛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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