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鴻濤如此要求於莉倒也沒什麼芥蒂,雖說自已稀裡糊塗就被人睡了。

但他同樣沒虧待自已,吃的喝的,從沒短過自已,比自已婆家不知道貼心多少。

這年頭,相比較吃飽飯,更大的委屈都有人受。

而且就他那身材樣貌,兩人在一起了到底誰掙誰賠還是兩說呢。

兩人邊吃邊聊,於莉關心地問道:“我老是在你這邊吃,不會把你吃窮了吧?”

王鴻濤搖頭:“沒事,駕駛員的定量本來就高,再加上領導時不時會給我補貼,倒也撐的起咱倆這麼吃。”

於莉聽了總算鬆了口氣,放心地點點頭。

“倒是你自已,就算新一月的定量下來了,也不見的能落著多少。”王鴻濤體貼地說道。

於莉抿著嘴應了聲。

她知道王鴻濤詬病的是閻家的分配方案,定量糧票全部上交,然後統籌分配。

如今糧食供應緊張。

年中的時候定量又降了一次,困難期間,定量從一開始慢慢降到了八成、七成,再到如今只剩了六成。

困難時期前,一個普通成年居民的定量是每個月30斤,現如今只剩下18斤。

這裡面細糧大概只佔三成,剩下的全是粗糧:棒子麵、高粱面、土豆、白薯等等。

另外職業、工級不同,定量也不同。

好比四合院中,糧食定量最高的,屬二大爺劉海中和一大爺易中海。

尤其是二大爺劉海中,六級鍛工屬重體力勞動者,每個月的定量絕對是40斤往上的。所以他喜歡吃雞蛋也不是單純地為了滿足口欲,而是要補充營養,不然身體扛不住。

肉、油之類的弄不到,只能靠雞蛋來補充。

在閻家,定量交上去以後閻埠貴首先會把細糧票換成粗的,其次他還會嚴格把控食物數量,控制在五六分飽的狀態,說這樣才是健康飲食。

也正是閻家奇葩的做事風格,才給了王鴻濤可乘之機。

按說於莉嫁進閻家還不到半年,不說三年之殤七年之癢,怎麼也應該是新婚燕爾蜜裡調油的時候吧?

可實際上卻因為種種事情吵得不可開交,已經到了貌合神離的階段。

人都說結婚前看到的都是對方優點,結婚後看到的卻全是對方缺點,這話一點兒也不假。

嫁進閻家前,於莉只知道自家公公是學校老師,閻解成又是閻家長子,又聽人說閻埠貴持家有方、會過日子。

想著嫁進來後解成出去找份工作,然後公公婆婆再稍微幫襯點,自已在家相夫教子能過上好日子。

嫁進來以後她才知道事情遠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別的就不說了,單隻閻解成不上進,高不成低不就這點就夠她愁的。

也正是因為和心裡預想的差距過於懸殊,於莉才會半推半就地跟王鴻濤走到了一起。

想想也是,嫁漢嫁漢,穿衣吃飯。

一邊是粗茶淡飯,一眼看不到希望的夫家;一邊是不光能吃飽,還能吃好的離家誘惑,於莉守不住也就不奇怪了。

……

飛快地吃完,都不消人說於莉就起身把碗筷收拾乾淨,再往爐子上添了一壺熱水,忙裡忙外的很是自然。

王鴻濤翹著二郎腿,微笑地看著於莉,對她的表現也是愈發滿意。

“這娘們兒,不會是把我這兒當她自已家了吧?”王鴻濤心裡思索著。

搞不好還真有這個可能。

閻家倒是她的婆家,可帶給她的卻是算計和功利。

倒是在王鴻濤這兒,她才體會到什麼是幸福和滿足。

吃的,有了,關心和呵護,也有了。

雖然她也知道王鴻濤給她這些是別有用心,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在王鴻濤這兒得到她想要的。

這麼一來,於莉在四合院就有了兩個家,一個在前院一個在後院;一個名義上的,一個事實上的。

對此於莉不僅不排斥,反而還樂衷於享受這份刺激和禁忌。

吃完坐門口才抽半根菸,就聽見於莉招呼說水燒好了。

王鴻濤狠狠地把煙掐滅回去,再把門半掩上。

很快,屋子裡就響起了壓抑的嬉笑打鬧聲。

……

過了二十來分鐘,於莉拿著兩塊玉米麵煎餅出門,面色紅潤、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跨入前院後又甩甩胳膊,作出手痠的模樣。

閻埠貴看到兩塊玉米餅笑歪了嘴:“我就知道於莉不會空手回來,老規矩,還是由我來分配!”

閻解成插嘴:“於莉那份還是歸我!”

“憑什麼歸你?我幫人做的飯掙回來的,自已沒吃就算了還得讓著你?你臉咋恁大呢?”這次於莉沒有再退讓,而是據理力爭。

“你…你不會在王家吃飽了再回來嗎?”閻解成拉著於莉小聲責問。

“吃飽?人小王憑什麼要讓我吃飽?我是他什麼人啊?”

“幫忙做頓飯而已,連吃帶拿還收錢?怎麼想的你?這買賣換你你幹不?”

為了不引起懷疑,剛在王家於莉只吃了五分飽,運動完後肚子早餓了。

結果回來又聽到閻解成奇葩的話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頂了回去。

三大爺出來說和:“好了好了,於莉說的也沒錯。”

“那啥,解成把剛分的那個窩窩頭還給於莉,煎餅我這就開始分。”

……

於莉回去不久,秦京茹又過來了。

自打上次自已應承等她成年了娶她之後,她來自已家是愈發勤快了。

秦京茹過來發現家裡清清爽爽的,連碗筷都洗的乾乾淨淨,有些悶悶不樂。

“濤哥,剛是不是三大爺家的於莉又過來了?”

王鴻濤點點頭笑道:“別不開心,先吃兩個煎餅,再過來陪我玩會兒。”

“什麼陪你玩會兒,你就是想欺負我。”秦京茹羞澀地說。

“那你讓不讓我欺負?不讓欺負我找別人去!”王鴻濤說著作勢要起身。

“你…..

我都過來了,你想做什麼我又反抗不了。”秦京茹低著頭輕聲說道。

王鴻濤哈哈大笑,把秦京茹拉進懷裡,揉搓著她肉乎乎的臉蛋。

進城一個來月,秦京茹的臉色肉眼可見地好了很多,臉上有肉了,身子也圓潤了許多,就連原本枯黃的頭髮,如今也變得烏黑亮麗。

估計是剛洗過澡,秦京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於是王鴻濤誇讚道:“京茹你身上真香…..”

秦京茹樂呵呵地回答:“香吧?我拿我姐買回來的肥皂洗了個澡,洗完身上滑滑的。”

王鴻濤看她憨憨的模樣忍不住心生歡喜,於是找了凳子坐下,將秦京茹放自已腿上,把玩著。

“唔,好癢!”秦京茹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捂著自已嘴巴強自壓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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