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的摸了摸下巴:“御花園?這距離冷宮還挺遠的吧?密道居然能修到這裡來!”

信鳶也很驚訝:“而且這只是其中一條路而已,另外兩條密道會通向哪裡呢?”

我搖了搖頭,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時間不早了,我們來不及探索另外兩條密道了。”

信鳶也反應過來,急匆匆的催我:“不好!我們趕緊回去!”

我摸了摸懷裡的碎瓷片搖了搖頭:“不急,我們得回趟冷宮,把瓷片放回去,那個花瓶上的灰塵都被我擦乾淨了,我得給它恢復一下。”

“哦對對對”信鳶跺了跺腳:“差點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忘了。”信鳶一邊碎碎念一邊跳上我的肩膀。

我摸索著假山,找到機關,將石壁關上。假山又恢復回了原來的樣子。

時間不早了,我不敢再耽擱,提氣飛向冷宮,輕巧的溜回機關房間,卻不曾想,房間裡有人。我迫不得已,只好躲在暗處觀察。

屋裡的女子躺在床上,雙手交疊腹部,呼吸綿長,看樣子睡熟了。而她的旁邊,側躺著一個小姑娘。正是古井邊跪拜的女子和小孩。

許是受到了驚嚇,小女孩遲遲沒有睡覺,大眼睛咕嚕咕嚕的亂轉。

我躲在暗處急得直冒汗。再耽擱下去,天要亮了,我怕我趕不回去。

看著小姑娘,我咬了咬牙,做了一個冒險的決定。

我從暗處緩緩走出,小姑娘瞬間發現了我,睜大了眼睛就要大喊。

我急忙伸手,正要撲過去捂住她的嘴,小姑娘就自己張嘴咬住了肉乎乎的下手。

我愣了一下,心底有點發酸,向前走了幾步,蹲下身,與她視線齊平,拉下面罩,用口型說道:“你別害怕。”

小姑娘猶疑了一下,輕輕眨了眨眼睛。我鬆了一口氣,繼續用口型說道:“我明天來找你,我會帶你離開冷宮的,相信我嗎?”

小姑娘的眼睛亮了,輕輕點了點頭。我不由得笑了起來:“真乖!”

小姑娘咬著手翻了個身背對著我。沒再發出動靜。

我抿了抿嘴,快走幾步,將碎片嵌回瓷瓶,用靈力蓋上一層灰塵。

我後退幾步,覺得沒問題了,再次看了一眼小姑娘,轉身離開了。

這才第一天,我已經有所發現了,不急於這一時。

回到關押我的別院,我快速脫掉夜行衣扔給嶼。此時天已經矇矇亮了。

嶼拿著衣服消失了一會兒,再回來時,他什麼也沒說,但眼神裡的迫切已經出賣了他此刻並不平靜。

我將自己打理妥當後,才告訴他我的發現。

嶼皺著眉頭思考了半天后,嚴肅的衝我搖了搖頭:“我說的冷宮密室,和你發現的恐怕不是同一個。”

我聞言精神一振,驚訝的看著他。

嶼:“冷宮的密室我去過,不是很大,用來關押幾個人倒是不成問題,但絕沒有你說的能通往御花園。”

我眼睛一亮:“想不到居然是意外收穫!或許阿雅就關在那裡我明晚要再去一趟,其他兩條岔路一定有收穫的!”

嶼眯了眯眼睛:“你不是叫她圖蘭嗎?怎麼又叫阿雅了?”

我渾身一僵,哦吼,一高興忘了。我面不改色,輕飄飄道:“既然這裡不是外族,她取了新的名字,自然是叫阿雅最好。”

嶼看了我半晌,我坦坦蕩蕩的直視著他。嶼率先敗下陣來,沒再追究這個問題。我悄悄鬆了口氣,想起了南影離的囑託,趕緊岔開話題:“對了,我要是想繼續留下尋找阿雅的話,我需要你的幫忙。”

嶼平靜的看著我:“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我想了想回答道:“我確實是皇帝要找的人,但我需要你幫我模糊這一點。”

嶼皺了皺眉頭,沒太明白我的意思:“我幫你證明你不是豈不是更安全?”

我搖了搖頭:“不行如果我不是,皇帝未必會留下我。我需要你幫我模糊我的身份,讓他繼續保持懷疑,但又無法確定我的身份。”

嶼點了點頭,似笑非笑:“我明白,不過你也應該知道,我雖與你合作了,但至少表面上,我效忠於皇上。所以,我給不了你多少時間。”

我點了點頭:“你大概能幫我拖多久?”

嶼:“最多十五天。皇上疑心病重,十五天沒有結果,他就等不及了。”

我捏緊了手指:“如果我今晚找到的密室是正確的,那十五天足夠了,如果不是”我又有點冒汗了。

嶼看了我一眼,沒再說話,閃身消失在了院子裡。

我坐在臺階上,手指有些冰涼,這事急不得。我默默安慰自己。

我抬起頭來,眯著眼看向天空。這麼半天的功夫,天已經亮了一些。小院太偏僻,陽光還沒有照射過來,空氣有些潮溼,我打了個噴嚏搓了搓手。

不到一刻鐘,“咔噠”門外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我精神一振,快速裝出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莫侍衛邁著長腿走了進來。

我暗自打起精神來。這個男人陰晴不定,屬實不好對付。簡直就是我平淡喵生裡的一大挑戰。

莫侍衛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偷偷睜大眼睛,讓眼眶發酸發紅後,抬起頭看著他,囁嚅道:“大人”

莫侍衛嘴角挑起一抹笑,歪著頭看著我的臉:“呦!看起來昨晚白姑娘沒休息好啊!”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夫君安危不明,我實在是難以入睡”

“這樣啊”莫侍衛後退一步,臉上浮起一個惡劣的笑容:“你夫君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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