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仙師。”劉銘,王介兩人躬身見禮。

許仙師點了點頭,看了下兩人,臉色平靜的說道:

“跟大家先打個招呼吧,由於出了點事情,原先的計劃作廢了,也就是說,大家暫時可能不能再回到南幾河了。至於具體的事情,杜管事等下會跟你們說的,我就不多說了。”

“先就這樣吧,有什麼事情的話就跟杜管事通報一下。”

說完,許仙師眼神從劉銘,王介兩人臉上越過後,便背過手,踱步朝著堂口大殿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

劉銘,王介兩人面面相覷。

等許仙師走遠。

“杜哥,發生了什麼事情?”劉銘問道。

“回去說吧。”

杜管事搖了搖頭,神情有些沉重,轉過身走向了閣樓。

劉銘王介兩人只好悶聲跟在後面。

王介目光向閣樓的大廳望了一眼,心裡暗想,該不會是和邪禍有關吧,邪人這麼快就到這邊來了麼。

再回頭看向早已走遠的許仙師。

顯然,許仙師也沒察覺到王介已經生靈。

自生靈以來,這兩天王介都沒見到許仙師,雖然王介一直認為許仙師的修為會比較高,特別是和邪人,和水猴子那兩次,在王介心裡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今天見到,他也有了最直觀的感受。

許仙師身上透出來的靈壓,王介覺得比詹老,于姓老人,甚至是那個紅衣少女,要低一點。

這讓他對詹老,于姓老人,和紅衣少女的修為有了大概的印象,比許仙師強一點,那就比許仙師更不好得罪。

當然,王介是不敢向許仙師打出法訣,來探查許仙師的修為的,他估計,就算他向許仙師打出的是意訣,許仙師應該也能第一時間就發覺到異常。

許仙師是除上面三人外,王介見到的修為最高的了。

一想到《源之訣》運用的限制,王介輕嘆了一下。

如果不將法訣打在別人身上,就能探查出別人的修為靈力屬性,雄厚程度的話,那就太好了。

看著前面走著的杜管事和劉銘,王介心裡忽然一動。

自已觀察別人是用眼睛去看別人的,如果將法訣打在自已的眼睛上呢,有沒有效果呢。

王介心中一動,隨後便,想到就做。

心念一掐,意訣瞬間完成,隨之湧向了雙眼。

王介看向了杜管事和劉銘。

杜管事身上微微有玄光搖曳,夾雜著一些五顏六色的雜色,劉銘身上則是有一道小小的時有時無的黃芒忽隱忽現。

這是……杜管事的靈性與水屬性相近,但是很雜?劉銘的靈性則是與土屬性相近,但是太弱?

王介這樣分析著。但此時心裡卻樂開了花。

可以!

王介心中一陣驚喜。

把法訣打在眼睛上果然是可以的,只不過要比直接打在人身上的效果差了些。

不過,這也算可以了,以後自已修為高了,效果應該會有所提高。

想到這,再加上剛才又新發現了一個應對手段,王介一掃剛才的沉寂,走路都輕快了很多,這讓得走在前面的劉銘,也有所發覺,疑惑地稍稍回身看了看王介。

王介稍稍收了下輕快的腳步,有點不好意思。別人都在擔心事情,自已反而高興了起來,有點不當人。

但隨之,他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把法訣打在眼睛上,別人看不看得到眼睛的變化?

稍後回去得拿鏡子試一試。

王介這邊心裡頭想著,那邊杜管事帶著兩人已經走回了閣樓,回到了休息的房間。

三人進了劉銘王介兩人的房間,杜管事又走了出去,到隔壁房間把冷虎也叫了過來。

一時間,來鎮上的幾人,除了許仙師,都到齊了。

冷虎顯然覺得氣氛有點沉悶,但也沒開口詢問。

“剛才許仙師說了一個事情,”

杜管事看到幾人都望向自已,便開口道:

“我們所有人都要從南幾河那邊搬到鎮上來。”

“為什麼?”劉銘,冷虎問道。

只有王介沒有說話,他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猜測,只是想不到這麼快。

“什麼事情許仙師沒有說,只是說這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情。”杜管事說道。

劉銘與冷虎面面相覷。

“那……果園裡的人呢?”過了一陣子,冷虎問道。

“把他們都接過來。”杜管事說道,抬頭看向了冷虎劉銘二人:“明天一早你們留一人在這裡,另一人跟我回去,把所有人都接來。我們除了許仙師,來這裡還有兩輛驢車,回去後搬的東西估計也不少,王介駕車技術差一些,果林的活也不熟,就不回去接人了。”

“就兩個人回去嗎?”冷虎問道。

“不,跟許仙師一起走,我們四人無論是哪兩個回去都不行。”杜管事回道。

很顯然,路上極有可能會碰到妖獸,兩個凡人上路,基本是有去無回。

“既然許仙師也回去,那無所謂了,那我回去吧,老爸那邊我不放心。”冷虎接著道。

“好,劉銘你看呢。”杜管事看向劉銘。

“不用管我,我東西很少的,你們隨便幫我拿點東西吧。”劉銘說道。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這兩個房間許仙師已跟鯉魚門堂口的人說過了,可以繼續住在這裡,直到許仙師回來。我們買回來的東西,就放在房間裡,不帶回去了。你們有時間多看著。我們走後,王介要聽劉銘的吩咐,有事兩人多商量,千萬別惹事。”杜管事說道。

“放心吧,杜老大,這裡是鯉魚門堂口,你給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在這惹事。”末了,劉銘又問道:“杜老大,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給我們交個底,可以麼。”

杜管事不語,稍後卻看向王介:

“王介,你好像一直不驚訝的,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王介一怔,他想不到杜管事問到了自已,想了想後,覺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聽大廳裡的那些人說,他們是從南鎮鯉魚門堂口那邊搬過來的,聽說南鎮那邊被邪人殺進去了,現在住不了了。鯉魚門堂口的人現在鎮子上與那些邪人在對峙。”

“什麼?!”冷虎劉銘兩人同聲叫出。

“南鎮過來是不是我們水草鎮了?”冷虎轉過了身子,朝杜管事問道。

“是的。”杜管事說道。

“看來,南幾河真不能呆了。”冷虎喃喃地說道。

“好了,大家想休息就休息,想逛街就逛街吧,”杜管事嘆了一口氣:“希望這件事早點過去,在鎮子上,我們可沒什麼活好乾。”

“散了散了。”

杜管事揮了揮手,走出了房間。

餘下三人對望了一眼,都顯得有點沉悶。

稍後,冷虎與兩人聊了聊,也回去了自已休息的房間。

王介看了看劉銘,沉吟片刻,轉過身,慢慢踱步到了窗臺上。

窗臺下放了一張桌子。

看了一眼,桌子上放著一面鏡子。

伸手拿起了鏡子,然後,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已。

頭髮有點雜亂,有點小帥的臉龐,雙眼之中彷彿有了點點若隱若現的星光。

許久沒見自已模樣了,蒼桑了一點。

隨之。

法訣湧上雙眼。

片刻後,王介露出了笑容。

果然與自已料想的差不多,音訣與勢訣,眼睛裡面都可看到有光芒閃過,只有意訣,與平常之時並無變化。

“王兄弟,什麼時候喜歡照鏡子了,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小妞了。”

劉銘悄悄的湊了上來。

“去,去,淨沒好話。”王介放下了鏡子,揮了揮手。

“……別害羞嘛,小夥子,這是正常的嘛。”劉銘看了看左右,又小聲地道:“怎麼樣,那個玉佩還找不找。”

王介看了看劉銘,笑了:“你要找得話,我就陪你去,不過怎麼看你模樣像是做賊似的。”

劉銘嘻嘻一笑,訕訕的道:“沒辦法呀,如果多一個人知道,多一個人分錢,我哥們倆分到手的不就少了嘛。而且,你不是要找小妞了嘛,也是要點錢財在身才行的嘛……”

“去去去,誰說我要找小妞了。”王介打斷了劉銘的話:“你要去找的話,我陪你就是,淨說些沒用的。”

“小兄弟說得沒錯,那咱倆得計劃計劃。”

劉銘一拍手,直起了腰桿,走了幾步:

“我們先從哪裡找好呢?廣場,水邊,還是……堂口大殿我們應該進不去,要不就從我們這閣樓開始,現在大廳這麼多人,就算有怕是也被人撿去了……”

王介看了看來回踱步的劉銘,心裡卻在想著,說實話,自已也是動心的,畢竟實在太窮了。但怎麼找,這大海撈針的,如果能有那玉佩的一個角什麼的,自已還可以用《源之訣》把它把出來……

王介心裡突然一亮,他想起了通知欄裡那玉佩好像寫的是殘破的玉佩,既然是殘破的,那是不是還有碎片留下來?

想到這,王介不再猶豫了,對劉銘說道:“要不,我們先去偏殿那裡問問是什麼樣子的?”

劉銘聽了,稍稍遲疑,大殿那邊是鯉魚門堂口所在,劉銘還是有點懼的,但想了一下後,他便下了決心,道:“好,順便路上也瞅瞅。”

兩人於是出了閣樓,沿著長長的閣樓一路向北,走向了大殿的右邊。

一路上,劉銘東張西望的,卻愣是沒找到什麼玉佩。別說玉佩了,連碎石子都沒看到。

王介搖了搖頭。

半刻鐘後,兩人終於到了大殿門口,站在了大殿右邊的殿門上。

劉銘問道:“你可記得要問誰?”

王介道:“進門右邊的翠微閣。”

兩人遲疑片刻,不過最後還是走了進去。

結果一進門,一個守衛便朝他們走了過來。

“你們是做什麼的,有什麼事?”

王介眼梢一掃,這守衛竟然也是一個仙師,只是身上靈力薄弱,與自已也相差無幾。

兩人躬身見禮。

“仙師,我們看到通告欄上有尋找玉佩的告示,想來問問玉佩的模樣。”劉銘拱著手,帶著點忐忑。

那守衛看了兩人一眼,說:“你們稍等。”

然後轉身朝內走去,最後拐進了一個隔間。

沒多久,守衛跟著一個三十左右的少婦走了回來。

少婦肩上披著薄薄的淡黃外袍,穿著一身淡黃裳衣,卻束著腰,頭上插著白色花簪,給人一種清冷幹練的感覺。

王介心中一凜,這少婦身上靈力隱隱翻騰,比自已高了不知幾個層次,從靈壓上來看與許仙師是同一層次的人。

少婦走到兩人跟前。

“你們想找玉佩?想問什麼?”少婦語氣清冷。

“仙子,我們想問問玉佩的模樣,顏色等。”劉銘也看出來了眼前的婦人是修仙者,小心翼翼地說道。

少婦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卻是輕抬玉臂,手指張開,露出手中的一張黃符。

劉銘王介兩人疑惑地看向少婦手中的黃符。

少婦沒理會兩人,卻是玉指一彈,隨之黃符上一道光芒射向前方一丈處。

光芒湧動,隨之展開,形成了一道光幕。

光幕中,一塊翠綠玉佩懸浮其中,緩緩旋轉。

玉佩外形為菱形織帶模樣,中間雕刻著一個“靜”字。

“看清楚了嗎?”少婦清冷的聲音傳來。

“看清楚了。”兩人同聲說道。

光幕隨之消散。

王介遲疑了一下,還是上前拱手問道:“見過仙子,小人在通告欄上看到說玉佩已是有些殘破,敢問仙子,那玉佩可有碎片等留下?”

少婦看了王介兩眼,王介眼尾跳了兩下。

片刻後,少婦手中光芒一閃,一角破碎的小指甲大小的玉塊便出現在了少婦的手中。

王介低頭垂目地向玉塊看去,心中意訣念起,隨之湧上雙眼。

“可以了嗎?”少婦再次說道,臉上毫無變化。

“可以了,小的謝過仙子。”王介鬆了一口氣。

看少婦的神情,並沒有看出自已也是修仙者,也沒有發覺自已已掐了意訣。

一縷青絲從碎玉中伸出,飄出殿門,拐向了右側方的小樹林中。

王介維持著意訣。他發現,只要自已維持著法訣,那青絲在自已跟前就不會消失。至於能一直維持多久,王介尚沒有試驗到。

“還有什麼事嗎,沒有的話,就退下去吧,如有訊息,來這裡稟告即可。”

少婦收起了碎石,然後看向了兩人。

兩人應是,隨即躬身謝過。

少婦拂了拂䄂,轉身走向殿內,走回了出來的那個隔間。

隔間裡,端坐在玉椅上的一個少女抬起了頭,看向了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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